什么?寻天明?我不认识啊?打错电话肯定是不可能的,这部卫星电话仅有刘文昌知道号码,难不成是刘文昌把电话给寻天明了?
“我没兴趣。”说罢我就打算挂掉电话,其实寻天明我倒是挺了解,抛开五吏司首司寻家的族长以外,还是很成功的投资商人,而且寻天明在台湾资助过很多政客,无论蓝绿营都有说得上话的人,在台的影响力极大。
“你会主动联系我的,听到刚刚的枪声了吗?那就是我的善意。”寻天明说出一番让我脊背发凉的话来,以白金玉的听力刚刚我俩的电话他自然听得到,所以寻天明的这番话也让他也倍感惊诧。
“白金玉···”我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措辞,正在此时,一声凄厉的女声响彻沼泽,在这静谧的夜里分外突兀。
“是白凤。”关白听到声音后急忙要赶向来声的方向,却被苏岑一把拉住,虽说平日里白凤和关白看上去并没有如何亲密,但是关键时刻总不能见死不救,她气急败坏的对苏岑说道:“你拦着我干什么?”
“冷静,刚刚一声枪响,之后就没有声音了,现在却突然一声女声,这说不通。”苏岑冷静的分析着:“白先生,你怎么说。”
“一起救人,不许分开。”白金玉小声说道,他从帐篷内拿出几把匕首分给我们以防不测,顺着手电微弱的光亮,我们四人向着声音的方向缓缓移去。
在这里不适合迅速奔跑,第一是视野关系,第二则是因为你不知道自己何时会陷入沼泽以内,所以每个人的距离大概都在一米,由白金玉领头。
“有问题。”行进大概十几分钟后,白金玉突然挥手示意停下,顺着手电的光亮,我忽然发现周围沼泽内出现一大摊血迹,但是却未看到受伤的人或者其他东西,这么一大摊血如果是一个人流的,那么这人十有八九已经死了。
“你们发现什么了吗?”白金玉看着血迹问道。
“这血液有点像摊在这里的。”关白率先说道:“很奇怪,没有发现血液的源头,就像是这些血突然摊到地面上似的。比如说一个人在这里流血出了一大摊,往哪个方向逃走,这都能看到,血液也会随之移动,可是这摊血液却并没有那样。”
“是啊,就像是有人故意往这里洒的血。”苏岑也符合:“事出无常必有妖,还是小心一点吧。”
苏岑一直在观察四周的环境,苏家人擅长视力,相信附近若有什么异常定然逃不过苏岑的眼睛,关白想要离开这里寻找白凤,白金玉却并未同意,所以只能交集的在原地打转,我一直盯着地下的巨大血迹企图瞧出点不一样的地方,可惜半天观察却没有结果。
“看不出来,咱们走吧。”既然没有结果,我觉得自然没有停在原地的必要性了,不过白金玉还是蹲在地上,片刻以后他才抬起头说话。
“踩上去。”
“什么?”我皱眉问。
“踩到这摊血上,慢点踩。”白金玉指着地面对我说道:“别怕有我在。”
听到白金玉的话我毫不犹豫的踩到血迹之上,不料我走到血迹中央的时候突然地面向下凹陷,白金玉好像早已料到似的,他一把走到我的附近然后拉住我说道:“脚别动,关白苏岑,你们离远点。”
在白金玉的帮衬之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挣扎上了地面,鞋子早已陷入泥坑之中,腿部也染着鲜血,白金玉一把深入刚刚我陷入的地方然后将我的鞋子捞出,紧接着他又将手臂插入泥潭,摸索一阵后他才说道:“这里面有人,死了。”
听到白金玉的话我一阵抽搐,敢情刚刚我踩在一个死人头上,可是为什么会有死人,地面上还会有这么多血液?
“先找到白凤,这里不需要管。”白金玉一边整理手臂上上的淤泥一边对我们说道:“我听不见附近有人的动静,她应该不在附近。”
“现在应该有两伙人,一伙是寻天明的,一伙是你们白家子弟。”苏岑分析着局势:“无论是哪一伙对我们都没有善意,王儒林先生和关白小姐的身手太差,我也紧能自保,所以我觉得······”
苏岑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其实她说的不错,白家子弟也好,寻天明的人手也罢,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善茬,更何况寻天明的人刚刚在附近开了一枪还说什么给我示好,虽说我不太懂他的意思但这足以说明寻家离我们并不太远,而且我们的位置极有可能暴露了,因此贸然和这两伙人接触有可能得不偿失。
“要不先把这里面的人拉出来?”关白提议:“至少先弄清楚地下这一摊血液是怎么回事也好。”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将地下的人挖了出来,我本以为这人不是白家子弟就是寻家的那些人手,但当我挖出来这尸体的时候却是吓了一跳。
这人并不是我料想中的任何一方,他身着一身少数民族服饰,样子极为年轻,可惜身体干瘪好像血液被吸干了似的,联想到地下的那一大摊血迹我自然而然的将这两者联系到一起,不过最让我觉得恐惧的是他的背后,此刻他的背后正挂着一只半米长的水蛭,虽说比不上我们东北一行所见的水蛭巨大却也极为瘆人,水蛭已经死了,但依旧牢牢的吸附在他背后,白金玉取出匕首将水蛭割下打算带回营地研究,检查一下这人的随身物品却什么都没有,但我却想起了昨夜的那场大火中,我依稀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火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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