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过身份后张希哲带着徐一平进入大殿内,这大殿极为宽敞,不过内中只有一位老者在看书。
这老者看起来已近迟暮,皮肤松弛,满头白发。
不过张希哲却是恭恭敬敬的行礼道:“见过宋师祖。”
这位宋师祖抬起头来看了看张希哲道:“你不是那谁,谁,是谁呢,奇怪了,我明明应该是见过你的!算了你来这有什么事呢?”
张希哲将雷烈的令牌交给宋师祖道:“我来引他入门。”
宋师祖眼睛一亮:“雷烈看来是得到月影珠了,对了那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徐一平恭恭敬敬的道:“我叫徐一平。”
“今年多少岁?”
“整十七。”
“家住何处?”
“乐运城外尖山村。”
宋师祖提起毛笔在纸上写了几笔,然后一招手一只巴掌大的小鸟将这张纸衔去。
宋师祖道:“你的信息已经归档,日后宗门自会查验,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可得想好了回答。”
让徐一平稍稍准备了一下后,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住徐一平,一瞬间似乎天地翻转,无时间空间,不知身在何处,面前也只有宋师祖一人。
此时的宋师祖双目生辉,神光凛凛,不可直视。
宋师祖问道:“可愿忠于师门,尊敬师长?”
徐一平低头答道:“我愿意!”
“可能做到爱护同门,不乱杀无辜,不以仙法乱世。”
“能!”
“可能做到求仙之心不改,求仙之愿不变。”
徐一平第一次抬起头来,在他登上山顶之后他便再无半点犹豫,本就是本心所愿,何惧别人盘问。
徐一平盯着宋师祖的双眼道:“我愿求仙,此心永不变!”
“好!”
无形的压力顿时消失,还是这个房间,眼前的宋师祖也还是一副风烛残年的模样。
只是徐一平再不敢小瞧宋师祖了,果然仙门之中都是人不可貌相!
宋师祖递给徐一平一枚铁牌,牌子上有三个大字:徐一平,下面还有一行小子:青元历八百九十三年。
宋师祖叮嘱道:“收好,我取了你一缕气息,这牌子便是你以后在天玄宗的身份证明,可千万别丢了。”
徐一平连忙赶紧把牌子贴身收好。
“好了没事就走吧,别打扰我老人家看书了。”宋师祖埋下头去,似乎是懒得再多看徐一平两人一眼。
张希哲和徐一平行了一礼后便退了出来,这时张希哲道:“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你待会往西走,走到一片迎春花那里拿出令牌便自然有人接引你。”
徐一平点头表示记下了:“谢谢师兄带路。”
“不用谢,好生修炼吧,争取一百五十年内修炼到元婴期,你我便可做真正的师兄弟。”
张希哲拍了拍徐一平的肩膀便离去了,只是张希哲并没有回到自己住处,张希哲直接去找自己师傅去了。
“徐一平已经入门了吧?”雷烈轻声问道。
“是的,只是弟子还有一事不明,师傅既然连转生丹都愿意送出,为何最终也只是引他入门便完了?”
雷烈轻声道:“我天玄宗曾有金木水火土,日月星八部秘典,每一部都直指大道,可惜后来遭逢大敌,秘典也有所缺失。为师修炼的秘典只能修炼到炼虚境。后来为师得到一份天罡引月阵的阵图,竟然和为师的月典意外的契合。”
“月影珠是布阵的极佳材料,但月影贝本就稀少,而且行踪漂浮不定,为师这么多年也只凑够了三百六十四枚月影珠。徐一平给我的月影珠不仅可以让为师布阵,而且是所有月影珠中品质最好的,正好可以拿来当阵眼。这样为师突破到合体期的把握便增加到了五成,说他对为师有成道之恩也不为过。”
张希哲道:“是呀,师傅经常教育我等为人处世也是道,修的是仙,做的是人,有恩自然当报。那范闲和徐一平非亲非故,但是他不仅替徐一平养好了伤,而且将残存的药力藏在他的血脉神魂里,既确保徐一平的修炼不会受到影响,又能让徐一平以后慢慢受益。”
“而师傅的做法,我实在不解,师傅既然愿意耗费数个时辰带他坐飞舟遨游,最终却也只是让他入门了事!”
雷烈笑道:“也就你会这般直接问我,不过为师也愿意给你说道说道,好比一个小孩子帮了你,你给他一锭金元宝便是对他好?”
“为师引他入门甚至帮他修炼到元婴期都是不难,但以他的资质这真是对他好嘛,到了日后发现前方无路,在绝望中蹉跎数百年难道不是一种折磨。”
“我许他一百五十年成为元婴便来找我,便是留下了一份香火情。”
“而且事无绝对,他若真能一百五十年内修成元婴,我绝对会信守承诺全力助他成仙。”
“他以成道报我,我当以大道报之!”
张希哲叹服:“师傅深谋远虑,倒是我也许做错了。”
雷烈问道:“你给他留了什么?”
“我传音给外门长老,让他给徐一平一百亩荒废的灵田。”
“开垦荒田却也不违门规,我等可领他入门,但大多数路却还是需要他自己去走!”
此时天已经黑了,徐一平在黑夜中走了两步,就在这时一只类似萤火虫却比萤火虫大多了,而且拥有一身厚实盔甲的飞虫飞到了徐一平头顶。
这飞虫尾部就像一个大灯笼,瞬间照亮了徐一平周遭三尺的路面。徐一平大喜,只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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