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报名选拔的同学把名字登记一下!”班干拿着名单在讲台上喊着,几乎一班的人都往讲台上涌,这种选拔只要是身体没问题的几乎都是要去报名的。
班干看着名单上就只剩下一个名字没勾,眼神闪过一丝惋惜,转头询问教授,“教授,那林颖的名字还勾吗?”
楚瑶听着这话表情变得诡异起来,没等教授回答她便阴阳怪气的回答。
“林颖嗓子都伤了怎么可能会来,报了也是白报。”
她不会承认她没有林颖优秀的,但她却会时时提防着林颖与她争夺名次,她虽然舞蹈和歌曲都名列前茅,但都差些情感,而林颖则是将歌曲中饱满的情绪鲜活淋漓的展现出来,她有的正好是她这么多年苦苦追寻的情绪。
“留着吧,报个名,她那么要强的性子说不准会不管自己的嗓子也要来参赛呢!”教授中气的声音让教室里的同学稍微沉默,心中也都带着认同,毕竟林颖在这个班真的算上是努力的人了。
教授瞥了眼楚瑶,而楚瑶则像是被火烫了似的,眼神慌乱的躲闪,寻了个由头就离开了教室。
“说出你作案的动机和过程。”
警察隔着一玻璃对白若雅审问,经过昨天对药品的检查,她们发现这药品毒性强烈,性质与盐酸的性质差不多,具有强烈的腐蚀性,喝下去少量的药物会腐蚀声带导致嗓音变哑还有可能有难以恢复的伤,但要是喝多了,就不仅仅是声带的问题,药物会腐蚀食道和胃,轻者下半辈子以流食过日,重者则会导致死亡。
所以白若雅不仅仅是伤害同学那么简单,严重的话可以判为杀人未遂。
白家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把她捞出来,但是是陆明湛下的话关的人要找出证据,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捞出来。
白家也没办法,只能舍掉一个女儿来保自身周全,避免引火上身。
昨天晚上警察就已经把检验结果告诉了她,她在房间里面发了一阵疯后有平静下来,满脸都是仓皇无奈,问来问去她就只会说她不知道那个药很严重。
当警察问她药哪里来的,白若雅最就跟蚌壳一样不肯开口,满眼的落魄,但是里面坚定的光还没息。
厚重的铁门咔趾一响,白若雅就知道有人进来了,头也没抬,就低沉的开口,“不要问了,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要等我的律师来。”
“可是昨晚到今天都没有律师来啊,你是不是也太单纯了。”
熟悉的声音透过玻璃窗上的空隙传到白若雅的耳朵里,淡淡的嘲讽让她猛地抬起头,瞳孔因为害怕而剧烈的闪动。
“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不要跟你谈,我要我的律师!”白若雅看见她跟看见鬼一样,语气异常的激烈,带着手铐的手拍在座椅上哐哐作响,眼里已有癫狂之色。
她对上那些警察她不会害怕,只不过有些等的不耐烦,她相信楚瑶会让她出去,但是她怕对上楚棠,不仅仅怕她雷厉风行的性子,更怕她老公陆明湛,要是她想让她悄无声息的死在监狱里可能也没人知道吧!
“让夫人自己进去没有事吗?”
吴警官略带担心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他不是担心夫人受伤,而是担心夫人跟犯人吵起来然后开门进去把人打一顿那就不好了。
“没事,她有分寸。”陆明湛冷峻的面孔在青色的烟雾中显得略微模糊,整个人冷静的像块石头。
吴警官不介意,他小时候父母双亡,父亲因为保护陆父去世,母亲因为车祸也离开人间,陆家就把他接过去抚养,直至长大成人考上大学,现在虽然说进了武警部队当上了队长是靠自己的努力,但其中也少不了陆明湛从中打通关节。
他不敢说跟陆明湛情同手足,但平日里也会像兄弟一样开开玩笑。
可打心眼里他却忠心为他效命。
“你可能也觉得没戏了吧,毕竟这么久了都没来人。”
楚棠翘着二郎腿,眼神中带着漠视,话语中的漫不经心把白若雅刺痛,低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还在傻傻的等人来啊!”
“你不想想,这么久了你可听到一点风声。”
她没等白若雅回她,就自顾自的说话,话语间满是漫不经心,“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楚瑶是指使者,只不过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为她卖命,你又不缺钱,怎么,你有把柄落在她手里了?绕来绕去,应该是她的把柄落在你手里吧!”
此话一出一白若雅才恍然大悟,一个模糊的想法在心中形成,对啊,为什么我要为她保守秘密?明明她做了那么多事情我都知道,应该是我把握着她的把柄才对呀,为什么我会落到如此地步?
这个念头在心中形成之后就难以再消失,满眼都是疑惑和不满,还带上了恍然大悟的明了。
“明明你掌握着最锋利的刀你却把它藏着,这样好吗?”
楚棠的声音就像带着诱惑,一步步将白若雅拖向她织好的网,她像一个猎人眼里闪着光,看着唾手可得的猎物。
“我这里也有她的把柄,要不我们和手。”
话语没说完,但是白若雅已经明白了楚棠的用意。缓慢的抬起头,眸光中带着的癫狂之色已经消退的差不多,眼里只剩下古井般的沉寂。
带着手铐的手轻轻的抬起,手掌握拳,轻轻的放在玻璃上,但是楚棠清楚的看到她手掌上暴起的青筋。
楚棠把她的表情收在眼里,嘴角在昏暗的灯光中扬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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