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仇”从开始就不会结束,因为我挑衅了你,你报复了我,我又反报复……如此循环往复,何时是个头?
一半是奋斗后的应得,一半是运气来得突然。公司往年只在我们学校招聘一名员工,而今年,我和方诺雨同时拿到offer,不得不说运气来了,无可阻挡。
ceo是一名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气质倒是极佳只是为人严肃高冷,对员工要求很高,他姓闫,但大家都叫他“严总”。
我和方诺雨就窝在公司小小的角落里继续“蜜蜂”着,期盼哪天产出的“蜂蜜”入了上司的眼,就此被转正。
将近年关,我和方诺雨的年底考核也将近了。最后一个任务之间决定了我们的去留,与顾氏企业的签订合同,拿到合同者留。
公司虽然已经将所有的准备工作备妥,但就这样交给两个新人去谈合同,我只能对这个boss深深鞠一躬。
看来大公司到底是有它的原则,虽然招了两个实习生,最终还是只能留下一个,不过我和方诺雨说好尽力而为便可,毕竟再怎么输赢不应该也不能影响我们四年同窗的感情。
隐隐猜想顾这个姓氏,又是搞建筑行业的,我就知道自己的坏感觉又来了。
原来,那个人家的产业已经渗透到了北方,大概已经遍布全国了吧。
再见到顾傅,我感到很惊讶,至少我以为会是顾凌涔,让一个学艺术的改行从商,让自由从此跳进商业的牢笼。真不禁在心里为他家的企业捏了把汗。
“塞尔。”那人依旧是三月阳光般的微笑,流水般的声色,我心中却再也没了那悸动。
我想要的是只暖我一人的暖气,这样的中央空调,我嫌他热得我头晕。
“好久不见,近来可好?”从看到他的那刻我就知道这场竞争我输了,公和私一旦扯在一起,就公私不明了。便没等他表示“久别重逢”的喜悦,将他要吐露的万水堵在了山前。
“定是过的不错吧,今天难得沈阳的阳光那么好,聊聊各自的大学生活吧,公司的事明天再谈好不好?”我笑着将菜单递过去示意他点餐。
“那塞尔,你……可不可以原谅我,我们......”
“我早就原谅你了啊,你也不要老记着从前,毕竟当时年少嘛,你也应该有你自己的幸福。”我笑眯了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像只哈巴狗摇着尾巴。
在说“我很开心啊,你也要开心啊。”饭过后,我们谁也没提今天的公事,我拒绝了他要送我的请求,同时拒绝了他憋了几年的解释,抬手招了辆出租车,一片尘灰在阳光下高扬。
顾傅望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一时愣了神,过了很久,仿佛才想起,只有不爱了才会原谅的呐。
回到和方诺雨同租的屋里,我噼里啪啦的说了一些明天见客户的注意事项。
其实我知道方诺雨比我强,我说的她早就知道,但既然我先去了,在她跟前以“前辈自居”,我想也并不过分的哈。
于是在小粽子一再点头之下我呼呼大睡去了,丢下她在身后大叫“合同签了没?”
粽子,你要加油啊。以后公司就你一个人了,千万不能再糯糯的了,要变强才不会被人欺负了去啊。
“你为什么要让我?”就知道方诺雨这傻妞会哭,我头疼的替她擦擦眼泪,谁曾想着泪水跟决堤的黄河一样,堵都堵不住。
“你知不知道这次的合同有多重要,大学四年的苦读,实习一年的处处忍让到底是为了什么?全被你给毁了。”
“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哈,什么叫毁了?留得知识在,不怕没钱赚。你懂不懂。”
我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活脱脱的恨铁不成钢样,“你以后在公司可是正式员工了,赚了钱记得多交点水电费,我可不想天天和你吃烛光晚餐,唉,对了,签合同时,对方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方诺雨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还没质问完就被我的话给绕偏了,只皱着眉头,还有点余下的气恼。
“他跟我说了和你的过去,说的时候是幸福模样,说完之后眼睛里是浓浓的悲伤。”我手里抓着刚洗过的半截黄瓜,无良奸商卖给我老得都出瓤的黄瓜,瓤中的子卡在我的喉咙,上不上,下不下,我竟一时泪眼模糊。
晚上,我抱着监狱兔硬是要与粽子挤一床,我的借口是“你个小粽子,我都不怕你咬我,你还敢嫌弃我?”搞得方诺雨竟一时无言以对。
我得意的将平时她怎么抢都抢不到的兔子丢给她,环着她的腰,轻轻地说:“我给你讲个关于初恋的狗血故事吧,从前呢,有一个怯懦胆小却又渴望被爱的女娃娃遇到了一个自带光芒的少年,他们很快就在一起了,那段时光,女娃娃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运的人,她感谢她的闺密给她出了一整套的追男招数,尽管她一个都没有用,只是啊,读书有毕业,恋爱也有分手的时候,少年不谙世事,醉酒和别的女人上了床,那个女娃娃只能可怜兮兮的抱着流氓兔逃离了.............”
外面的路灯被厚重的大雪遮住了光,只有一点微弱的亮透过窗户照进屋内,屋内两个为省钱而不开暖气的人躺在床上,一个闭着眼熟睡,另一个睁着眼发呆。
还好不在北京上海那些大都市,不然像我这样丢了工作的人肯定同时也会被赶出出租屋。过年也没有回家,一个人窝在房里忙着在网上投简历。
其间还收到了丁瑶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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