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鸢萝:
“如果姑娘打算留在灜县长住的话,他日,若有了什么难处,切莫见外,一定要來闭月轩寻我,能帮上忙的,我绝不推辞。”他也很积极主动嘛,看來,这两个人——眞的有戏!
“公子的心意,翩鸿心领了!”凌落辰这是一语双关吗?心领——难道只是单单的领了他的心意而已吗!还是说“心领”之後,她还想要“神会”!毕竟,会——不止可以理解成“领悟”!将成语曲解,自然有其玅处呢!
“翩鸿!?”公子默唸其名,颜色忽沉,眼神凝滞,想來,他心下已是疑问丛生。
近几个月來,凌落辰在黎州可谓是家喩戶晓,他们两个旣然相识於黎州,那么,这位公子就极有可能知道她是谁……
如果,他眞的知道翩鸿就是凌落辰的话,那么,我们会不会有危险呢?
他,应该並不知道巘月山庄的事吧,是啊,是我太过杞人忧天了,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至於凌落辰的故事,要怎么圆,就全凭她自己的一张嘴了!左右,做舞伎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编排个谎话,说自己是逃出來的,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我姓凌!”凌落辰生怕那公子闻而不问,遂,急言!
凌落辰忽觉自己失态,为了掩饰自己的急不可耐,她尙未等那公子自报家门,便开了口,“公子在黎州的事,可办妥了?”
是因为害羞吗?凌落辰竟然从始至终都沒有注意到这位公子的疑色……幸好,他们现下並不熟识,公子亦是进退有礼之人,不会贸贸然的问其究竟。
这位公子的嘴唇微起,正欲发声,卻被凌落辰的问题给噎了回去。我想,他原本是想要自我介绍來的吧,现在,卻也只好“就事论事”了:
“那日的事,已经办妥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把人给找回來了,姑娘眞是个有心人,到现在还记挂着我的事。”
这话,听起來,怎么让人觉得有点儿曖昧……
两个月前,我们都还在黎州,闻公子此言,我便联想到了巫翊诺。毕竟,巫翊诺是闭月轩的公子哥儿,而且,他大哥也曾带人去黎州找过他,想必,彼时这公子也在。
遂,我问道:“公子要找的人可是巫翊诺?”
公子略感惊讶,“姑娘也认识我们三少爷?”
“这么说——就是了,原來,你去黎州,眞的是因为他!”黎州一別,至今已有月馀,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他的母亲好些了沒有……再过几日,我们就要启程去京师了……我还眞有点儿想他呢,眞想马上就见到他!
凌落辰和这位公子的偶遇,源起於巫翊诺的失踪,若他们眞能成就好事的话,我看,他们两个必须得给巫翊诺,封个大大的媒人红包才行!
“我们也是几日前,才匆匆从黎州赶回京师來的,宗……”听其语气,其东主家裡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他们才会急急忙忙的从黎州赶了回來。方才,他差一点儿就要将东主家的事,脱口而出了……
不知道巫翊诺的家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很是为他担心,卻也只能作“无可奈何”状!毕竟他们家的事儿,还轮不到我这个局外人來过问,我也只能在这裡为他瞎操心!还好,过几日我就要进京了,到时候,再问个清楚也不迟。现下,只要他平安就好!
……
几日前,才匆匆赶回來?这又是什么意思?
巫翊诺不是很担心他的母亲吗?他不是恨不得要给自己插上一对翅膀,立时就飞回京师的吗?他们怎么可能才刚刚返京呢?
难道是在黎州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宗政翊伊是被太子的手下,从长街上掳走的,应该沒人知道“宗政翊伊”这个人,去过巘月山庄吧!
当时,巘月山庄那么乱,太子的人又死绝了,应该不会有人记得他们两个,才对吧!就算这世上眞有过目不忘之人,我也实在沒有办法相信,有人能在那种状況下,记住他们的脸!
“这间分舖的掌柜,因为要为其母守丧,几日前,便辞去了掌柜之职。彼时,我和少东家他们刚从黎州回來,路经此地的时候,也是赶巧了,便被少东家留在了这裡,暂代掌柜之职!我三日前刚刚走马上任,若你们再早來几日,咱们便也沒有这样的缘份了。”
“缘悭一面,那就不好了,对吧!”我用肩膀轻轻的撞了一下凌落辰的後肩,打趣她道。
“少贫嘴!”凌落辰白了我一眼,轻声道。
“公子年纪轻轻就做了掌柜?眞是年少有为。”艴儿难得恭维別人,这话说的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哪裏是!承蒙少东家不弃,我也只是暂代一下而已。主少国疑,在闭月轩亦是如同此理。我不懂的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压不住阵,要不是有伙计们帮衬着,恐怕,我是什么事也做不成的。少东家的本意,原是想给我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我刚刚‘新官上任’的时候,也是信心满满的,可做下來之後,才知道什么是‘年轻气盛’,什么是‘自不量力’,什么是‘自曝其短’。其实,这裏最沒用的那个人就是我,我哪有资格做什么掌柜呢,等新任的掌柜來了,我也就功成身退了……”
“那——公子还会继续留在灜县吗?还是新掌柜上任後,就会回到原來的地方。”艴儿素日裡最不喜的,就是“三姑六婆”的嘴,现下,为了凌落辰,她也是豁出去了。
从前,能让
喜欢烮女传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