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只手便化为虚无，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夜风吹来，对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梦中。明明他刚刚占尽了优势，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便就输得一败涂地了呢？
可惜，耳边传来的声音还有断臂处传来的剧痛和鲜血却在无时无刻提醒着他，这是真真切切的现实，不是梦。
他抬眼看去，楚江天站在他的前方，容颜俊秀，身姿挺拔，此刻乌云已经散开，月亮展露出一丝俏颜，一条黑龙盘旋围绕在他身旁，居然有一丝不似人间的感觉。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吧？”
楚江天的表情很淡然，或许在他看来，这本就是非常稀松平常的事。因为，在他决定使用蚩尤传承的时候，结果便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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