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绕着楼转了一圈,并习惯性的估计了一下这栋楼所占的土地价格。
“现在看起来还不值钱,再过10年就厉害咯。”
所以在他眼里这栋楼的主人分明就成了土豪肥羊,别说现在在做这些抽脂刮骨的暴利生意,再过十年给这栋六层楼加盖几层,怕是随随便便也值得了好几千万,稍微炒炒那又是过亿资产。
“啧啧,当土豪真好啊。”
一楼没有什么合适进入的地方了,虽然有个排气口,但是进去应该会弄得一身灰,他并不想这样,还有一个后门,根据他以前的经验,这个后门肯定有小弟守着,从这里进去肯定暴露。
他找了个合适攀爬的水管,打算爬到二楼,二楼有几个窗户并没有关上,从那里进去应该是可以的。
然而当他爬到一个没关上的窗户旁边时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哦,对,就是这样,再动快点。”发声的男人似乎很舒爽。
阿妙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里面,只见一个满脸痘痘的肥胖中年男人光着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大床上,一个同样光着身子的长发女人正伏在他的下身,上下晃动着脑袋吞吐着。
‘嘛,虽然早该猜到是这样才对,但是真看到了有点稍微辣眼睛啊。’
阿妙有些嫌弃的偏过头,这位客人,包夜的时间已经过了!你这样是要加服务费的!
二楼看来并不是十分适合突破的位置,阿妙抬起头看了看上面的楼层,他爬上三楼,拉了拉一个紧闭的窗户,上锁,又试了另一个窗户,上锁。
‘呸!你们赌场小弟的个人习惯也太好了吧!’
阿妙看了看上面的楼层,发现上面三层楼的窗户都是紧闭,看来平时通风应该也是用过外墙架设的空调和排气扇,并且他还能看到玻璃窗里面的钢制防盗护栏。
‘防盗意识不错啊!’
虽然有些麻烦,但是他看了看自己弹出的锋利爪子,应该用来割玻璃没问题吧。
然而他试了一下以后发现他的爪子并不能划开玻璃,于是用尾巴变成刀又试了一次,虽然能留下痕迹,但是尾巴刀的硬度似乎和玻璃差不多,强行用蛮力去划玻璃造成的动静不小。
玻璃的硬度其实很硬,莫氏硬度超过常见钢铁,平时人们认为玻璃易碎只是因为玻璃的韧性和延展性很差,所以不易变形,若是受力超出极限只会直接破碎,显然阿妙的爪子和尾巴并没有进化到能够随意开碑裂石的程度。
用猫猫拳打碎玻璃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不提里面的情况他尚不清楚,若是动静大了把人引来又该如何处置?他不清楚这个世界是不是有妖怪,但自己已经是妖怪了,人类对于妖怪的态度如何?自家的两个妹子并不能作为参考目标。
再说自己是来偷钱的,若是发展到抢钱那可就麻烦了,不提自己能带走多少,就是闻讯而来要对付自己的赌场小弟自己该怎么处理?
阿妙又不是杀人狂魔,偷个钱而已,把事情闹大了不是他想见到的。
于是他抬起头绕着楼房的外墙爬了一圈,终于是在顶楼那层看到了一个没关严实的窗户,稍稍留了个缝隙,若不是他眼睛强化了不少根本也看不清楚。
找到突破口就好办,否则他要考虑自己是不是该从排气扇钻进去,看到上面那常年不清洗积累的灰尘,阿妙表示自己并不想钻。
他顺着外墙爬到六楼的窗户边,一拉窗户果然是没锁,就将窗户打开跳了进去。
……
黄淑敏只觉得今后的人生都黑暗了,虽然以前的人生也从来没光明过,但不会像现在这样,黑的看不到一点希望。
她出生于一个普通的职工家庭,小时候过的还算幸福,除了母亲泼辣了些,父亲窝囊了点,其他倒也还是个正常家庭。
但是母亲最后还是受够了父亲的窝囊最后跟人跑了,她只得和父亲相依为命。
可是窝囊的父亲后来居然因为赚不到钱,想要让黄淑敏从高中辍学出来打工补贴家用,其实哪里又是真的为了补贴家用,父亲在母亲离家出走后变得愈发窝囊无能,除了在早些年外公安排的单位上领着微薄的薪水就再无其他追求。
如果仅仅是这微薄薪水也足够父女两个的开支,但是黄淑敏的父亲居然染上了赌博。
不但每个月把工资输个精光,还把能借的亲戚朋友都借了个遍,还好这些人深知她父亲黄文博的无能,借钱的时候并没有借多少,因为也不相信这个人能还上。
受到父亲辍学要求的黄淑敏当天是拿着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哭着离开家的,她也受够了这个男人的无能和无耻,她从那以后再没回过家,硬是靠着同学好友的接济读完了书考上了大学,远远的离开了原来那个城市。
然而就当黄淑敏毕业工作了一年后,突然间又接到了黄文博的电话,电话里那个男人说他已经改正了,在南江赚了钱,现在很想她,想让女儿过来,父女两个再见见。
现在想来那话根本是骗人的!这个人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垃圾!
黄淑敏已经有了稳定的工作,当时并不想南下千里过来见这个把自己逼出家门的父亲,但经不住父亲思念女儿的哀求,为了不耽误工作她还是在周五向公司请了一天假,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可是到了南江,刚一下火车她就被控制住了,两个大汉将她强行掳上车,甚至让她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她被掳到了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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