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齿上前来!”听着吕雉的话,夏侯婴转身大声呼喊着。
雍齿急忙驱马冲上前来,拱手拜道:“拜见贵人,拜见千户、拜见二五百长,却不知有何事?”
“你我同是沛县之人,无需如此多利。”吕雉笑了笑:“又或者说,你心中还在想着昔年的仇恨?”
“那有什么仇恨啊?”雍齿乐呵一笑:“我就算是有仇恨,那也是和刘季这个叛贼有仇恨,贵人和两位上官,那可都是我的爷!”
夏侯婴的表情有些便秘,这家伙是真的会拍马屁。
嘴上说不急着仇恨,心里却担心自己等人记着昔年的仇恨,一句话就表明自己的孙子立场。
就差没直接说,诸位都是爷爷。
“行了,以后这样的话就不说了。”吕雉摇了摇头:“五戎族人聚会鸡头山,阴谋作乱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满咸阳城都在传这件事情,小人当然知道。”雍齿内心暗自松了一口气。
远处,侍奉在凤车边上的吴广下意识的看向前方扎堆在一起的沛县人,表情有些隐晦之色闪动。
“无须看了,那雍齿要升官了。”凤车中,传出一个宫娥的声音来。
吴广抬起头来,就看到一个眉眼如画的漂亮小宫娥,正在盯着自己。
见自己抬头看她,她手里捏着绣帕,正捂着嘴,露出一个顽皮可爱的笑容来。
吴广只是拱了拱手,周青臣的事情在前,他们这些禁军侍卫都不敢随意和宫娥说话。
小宫娥继续道:“你怎么不说话?你难道没有听到我说什么?那雍齿马上就要和你平起平坐了。”
吴广忍不住道:“五百人主雍齿虽然是我手下,但是我从来没有和他有过仇怨,我应该恭喜才对。”
“那你想不想升官?”小宫娥爬在车窗边上,调皮的问道。
吴广顿时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那个宫娥敢如此放肆?
直接爬在凤车上和禁军说话的?
答案只有一个,皇后示意的。
“笨啊!”吴广心中暗骂一句自己不开窍,随后脸上推起笑容来,拱了拱手:“还请姐姐之路!”
“呸呸呸!说什么呢?我可比你小的很多呢。”
吴广正要说小妹妹指路,就听到那宫娥道:“叫姑奶奶!”
足足愣了几个呼吸以后,吴广才真的是回过神来……有些木讷的叫了一句“姑奶奶!”
小宫娥这才满意地说:“你凑上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呢,如果他们拉你入伙,你只管加进去。
记住,撮合他们说一下五戎族人阴谋作乱,你有意请战,到时候希望可以和他们一起什么的。
反正就一句话,加入他们,知道了吗?”
吴广眼睛一亮,拱手道:“姑奶奶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吴广驱马往前便走了,小宫娥兴冲冲的转头,看着蒙蕙嬉笑眉开:
“皇后娘娘,奴婢把所有说的话,都说了,只要那吴广不是傻子,就应该明白娘娘是什么意思。”
闭目养神的蒙蕙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当初入咸阳的时候,吴广便得到了莽夫的评价。
而和他一起来的陈胜,则直接成为了锦衣卫千户,所以此人没多少心思。
但也正是这样的人,操控起来会得心应手。”
小宫娥不敢再说什么,拱手立在一边上。
蒙蕙则道:“按照时间来算,千雉宴差不多也快结束了……不知道醒酒汤是否温热?”
吴广纵马冲上前来,众人表情立刻有些肃容起来。
吕雉是坐在马车上的,车帘子缓缓地就放了下来。
吴广则冲着夏侯婴、王陵两人拱了拱手,说道:“诸位,现在五戎族人聚会,恐怕是要做乱。
今日里看城楼宣功,某家也心中佩服无比,我想要请战,却不知极为可有意?
如果可以的话,我等到了战场上,也互相有个照应。”
夏侯婴拱了拱手:“老弟这意思是?”
吴广道:“我与陈胜二人同来咸阳,但是彼此之间却没有什么同乡恩情在。
有道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我吴广也想找一棵大树乘凉。
但这可乘凉的大树底下,却都是挤满了人的,未必就容得下我吴广。
却不知……”
话说到这里,吴广有意识地压低了声音。
王陵笑了笑,没有说话,夏侯婴则一脸沉思,这事情本不是他可以做主的。
马车里,吕雉的声音传了出来:“想必你知道,我等都是沛县人,而本宫并不得宠,你想好了?”
“眼下的不得宠,未必是将来不得宠。”吴广道:“再者,除了这个以外,别的大树,都不愿意把阴影遮蔽过来。
自然,吴广也不知道,眼前的这颗大树,是不是愿意把阴影遮蔽过来呢?”
“很会说话。”车帘子缓缓地拉了起来,吕雉看了一眼吴广,随后说道:
“这颗树底下乘凉的人不多,自然有你的位置……”
说着吕雉又道:“五戎族人作乱的事情,朝廷上为下定论,陛下也未曾出兵讨伐。
所以,有些话我们私底下说说就成,但如果放在明面上说,恐怕会惹人非议。”
吴广眼神一动,拱手道:“贵人教训的是,末将记住了。”
吕雉的面孔很奇特,在只是挑了一盏宫灯的简陋马车里边,看起来如同珠光宝气般,令人着迷。
吴广只是看了一眼,便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吕雉目中颇为满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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