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下战场的姜源并没有如他所说般回到都督府去享受他的纨绔之乐,而是顺着城墙脚抄着小路在巷子中七横八拐越走越向偏僻的地方走去。
“出来吧。”走到一处没有逃路的巷子时姜源不走了,转身看着巷子口朝着无人的街道轻声说着。
不多时,一名身穿紫红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巷口。
紫红色衣服一脸冷厉而又诧异地说道:“你居然知道我跟踪你?”
“很奇怪吗?这大街上就你穿得这么妖艳本王想不知道都难。”
公孙溪按下心中的怒火:“你是姜源?姜家那个废物?不对,10年前你便被人废去了气海怎么可能会察觉我的跟踪,而且,还来到这。”想到这,公孙溪才开始环顾周遭的环境。
这是一条死胡同,至少对于姜源这般的凡人这里绝对是一绝死之路,可是,他却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若是说没有蹊跷打死自己都不相信。可是,在自己的探查之下这周围并没有埋伏,若是如此,他姜源只是废物并不是傻子,他会把自己陷入这绝死之地吗?这肯定是不可能的,换成是自己,知道有高手跟踪想要刺杀那么只要跑到大军之中想要轻易刺杀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可是为何他会把自己陷入如此的绝地,难道他有所依仗?
想到此点蹊跷之处的公孙溪心中闪过一丝危险,可是一贯高高在上的习惯却仍是让他不屑这种危险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们到底是谁?我父亲的死到底是谁的命令。”姜源脸上的笑容一收,一股凌厉的眼神直逼公孙溪。
这人的气息与10年前那些人的气息相同,不错,他们便是10年前的黑手,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果然如自己所想一般。
从姜源的眼神中公孙溪读懂了姜源的意思,一种更危险的感觉不由得从他心里冒了出来让他不得不停止心中原本计划的猫抓耗子游戏,似乎感觉若是自己还不动手那么自己便没有任何动手的机会了。
手中长剑一指,一道雷霆之光从公孙溪处直射姜源:“你居然猜到是我们?想不到你这废物也有如此头脑。也对,五岁的娃儿也有记忆了,不过,就算你猜到了又能怎样?难道死人还能报仇?10年前师弟没把你杀死居然还那样回去让他被人耻笑了十年,我可不是他,今日不会再有人来救你了,就算你爷爷都不行。姜源,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生在了姜家,下辈子投胎做个平民吧。死吧。”
看着那道如蜗牛一般缓慢的光芒姜源脸上闪过一丝不屑。
“噹”的一声,公孙溪看着自己不能前进分毫的长剑脸上惊骇万分,任凭自己怎么催动罡气自己的长剑就像是击在一座高山上一般不能再进一步。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半步宗师,你一介凡人怎么可能挡得了我这一剑?”
抬起右手,姜源把刺在自己心脏处的剑尖缓缓抽离:“很惊讶吗?10年前你的那位师弟也是你这副表情,不过,他应该是看到这个才疯的吧。”
“吼!”
一声似来自深渊的低吼在狭小的胡同里响起,原本一身病态,俊美而高贵的姜源不见了,只见他那双黑白相间的瞳孔变成了纯金色;一头黑丝瞬间变白直到腰际;一双骇人的獠牙从他的上唇处冒了出来。
看着眼前突变的情况公孙溪脚底直冒寒气:“怪、怪物!”
“怪物?非也,我们是僵,跳出六道轮回游存在天地间不老、不死、不灭,与天地同寿、与日月争辉无所不能、为所欲为的僵。”
僵者,汇天地秽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摒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
僵者,集天地众怨而存,在六道之中以怨为力、以血为食、以魄为引,用众生之血宣泄无尽的孤寂;
僵者,聚天地万恨而行,无悔、无望、无言、无诉,聚日月精华于一身与天地同寿、与日月争辉。
“噗”一丝鲜血从公孙溪的嘴角流出,不可思议地看着姜源cha入自己胸腔的那支苍白的左手,至死他都不相信这一双白玉般的凡人之手能瞬间破了自己的先天罡气。
“不、不可能,不可能,你、你这怪物。”
“世上一切皆有可能,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要怪,只能怪你们找错了人,下辈子投胎做个平民吧。”
公孙溪似乎找到了一丝活下去的可能,抓住坚如钢铁般的姜源的肩膀求道:“咳,你、你不是想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我告诉你,你放了我。”
姜源的手再进一步,金色的指甲直接透出了公孙溪的后背。
“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喽啰,你又能知道多少?或许,他会告诉我更多。”
“啊!”身受重伤的公孙溪倒在了地上,一脸不甘心地看着离开的姜源,他怎么都不能想到自己的结局会是这样,根据情报对方不就是一个凡人吗?凡人吗?
“十八,他是你的食物。对了,不需要血奴。”
“是,帝主。”
一名身穿黑色寒衣,脸戴白色修罗面具全副武装骑兵打扮的黑衣人出现在了公孙溪的面前,看到摘掉脸上的面具嘴上也有着两颗獠牙只是眼中的瞳孔是灰黑色的‘怪物’慢慢向自己的颈部凑近公孙溪陷入了无限的恐惧之中。
“啊、啊,救、救命。救……”公孙溪只感到颈部被什么东西刺破,但是没有任何的疼痛反而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但是却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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