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楼听了一段之后,赵小年就出来了。
感觉到后面,这说书先生贼不地道,说的东西天花乱坠,不说胡扯吧,那也是狗屁。纯粹是为了拖而拖,这故事根本没有结局。
不得不说,当某些东西涉及到赚钱的时候,这味道就变了。
现在想想算是明白,社会的压力大啊!
为什么有钱人喜欢逛会所,而穷人只会去卡拉ok。
消费的档次不一样结果就不一样。
就如这古代的社会,有钱人逛的是青楼茗苑,穷人只能是茶楼酒馆,还有胡同里了。
最终,走来走去,花里胡哨,还是走回了自家的贵人坊,找几个大人一起聊聊天,听听曲,何其悠哉。
就这样悠然自得的玩了几天,随后就是上朝了。
有了马上做太子的打算,皇上就不会再遮掩,直接将赵小年调入中书省令,另外分担梁同辉的一部分职务,参政议政,并行九城兵马司巡检的职务。
此举其实已经到了明面上,懂得都懂,不懂的也就只能装糊涂。
不消几天朝内各种流言就会传的满天响。
对于徐灵的事情,皇上只有一个答复,准奏!
赵小年自然没意见,不过此举换了一个手法,那就是准徐灵的事情,但若说大婚的事情,因为最近军务繁忙,皇上有动作,所以赵小年没空完婚,事情推到两个月以后了。
此事借由皇上在其中扮演一定的角色之后,传到皇后娘娘那里,就不会对赵小年造成太大的压力。不得不说,皇上也是玩政治的老猫,手段一点不弱。把这个难题又推到了皇后娘娘那里。
十天一次的早朝对大建来说已经是比较懒政的了,所以,这一天的早朝,文武百官无一缺席,也无人敢缺席。
内阁的六位宰辅全部上殿,赵小年就跟在自己的老师王廷艾后面,一站在这里就感觉到了压力。
文武百官的眼神几乎全部都看着他,各式各样的眸光就像是盯着怪物一样盯着他。
除此之外,王廷艾的身边还是离阳王赵思诚,这也是十几天后,赵小年又一次见到他。
如今的王爷赵思诚穿着一身白色的锦袍,坐在那里端正而威武,只见他面容俊美,五官端正,目光清澈,气质沉稳,一副儒雅公子哥的模样,但是在他的双眼深处却蕴含着一丝睿智的目光。
看到赵小年的时候,他同样报以微笑,只是那眼神,明显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这点,也预料到了,双方的身份其实已经没有什么遮掩的,若说现在赵小年挡他的路,不如说,他挡了赵小年的路。
赵思诚很规矩,很客气,也很平淡。
以自己这么久的历练来看,他这样的表现要么说明他很有城府,要么就是对这些事情看得很平淡,赵小年倾向于认为是前者,并将其归类于笑面虎一类。
随着皇上上朝,朝议也渐渐开始了。
先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灾情,或者喜人的祥瑞,再或者就是某地官员业绩的喜报,满朝文武充分的发挥了京官该有的气度和本事,该夸的夸,该骂的骂,有些激烈的时候,甚至隔相对骂也是屡见不鲜。
皇上坐在龙椅上,捏捏鼻梁,静静的听着,然后充当裁判的角色。
这就叫纵横之术吗?
随后的朝议提到了西北的事情。
有位大人痛心疾首的说道:“西北路吐蕃缕缕犯边,四处洗劫村庄,陆泽元却不作为,身为西北大将军,他有失职之嫌!”
“一派胡言!”
另一位大人出列,举起玉牌高喊道:“启禀皇上,日前收到西北战报,陆泽元责兵马六万余众分八路围剿吐蕃游兵,连战数场,损失三百余人,怎说他失职了?”
“哼,损失三百余人,斩敌多少首级啊?”
“这……”
“哼!连个吐蕃的毛都没打下来,自己死三百余人还有脸说!丢我大建国威!皇上,应当召陆泽元进京述职!”
“皇上,臣以为是!”
“皇上,臣等以为是!”
一众官员们纷纷看向了李相爷。
但见他老人家站在那里一语不发,甚至没有出列为陆大将军说上一句话的意思。
这……
所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在略微沉默了片刻之后,皇上缓缓问道:“诸位爱卿如何看?”
这一下所有人都沉默不语了。
“思诚,你如何看,说说!”
皇上把这个问题抛给了离阳王赵思诚。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他了。
这一下有些颇为突然,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此事肯定是想看看赵思诚的反应,但是他如何回答是个极大的问题。
一个只带着嘴巴上朝的王爷,哪有什么能说的意见?
赵小年就在他侧身后面,看看一直站在原地未动的王爷,略微沉闷的皱了皱眉头。
奉着玉牌的王爷在考虑了片刻之后才开始启奏道:“启禀皇上,臣以为,陆泽元连番抗敌却不见战果的话,这失职之罪是难免的!”
一时间,朝下的官员们议论纷纷。
“皇上,臣以为,离阳王说的对,连番抗敌却不见战果,那陆泽元到底抗敌没有了?说是死了三百人,我们户部还要给他拨抚恤金,可是不见战果,连个敌人都没有杀到就死了三百人,难道我大建军队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是啊!”
“就是,皇上,臣以为如此!”
就在此时,一直未动的徐老相爷眸光一闪,在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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