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九幽,二十岁之前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二十岁以后的我却踏上了一条在外人看来匪夷所思的道路。而这一切改变的起点就是那个不能上的第七层楼。
我时常想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一切,现在的我该会是在什么地方?过着什么样的生活?还会像现在这样心死人残么?
还记得那年我刚刚从西都一所野鸡大学毕业,风华正茂,青春年少。凭借着还算不错的外形和能言善辩的口才我在一家出版社找了一份实习工作。
实习期间主编一个月只给我三千多块的工资,即便是在这么一个三流小城市都活的比较艰难。
好在刚刚毕业我就找到了现在的住处,五十多平米的房子月租只要五百块钱!而且卧室、客厅、厨房、卫生间应有尽有,可以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开始的时候我也担心过是不是有什么产权纠纷什么的,害怕被二房东给骗了。但是后来接触下来发现证件齐全,一点问题没有。于是乎我想都没想就住进去了。
然而我的命运却就此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是在住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才渐渐知道了这里房价便宜的原因。原来这栋楼里曾经死过人!
据说七楼曾经是一对新婚夫妇的婚房。但是就在婚礼当天晚上新娘突然暴走,手执菜刀亲手砍死了自己的丈夫。传言新郎被砍得不成人形,但是新娘却依偎着一滩烂肉一样的新郎自杀了。
有的人说是这栋楼所处的磁场紊乱造成了新娘的精神失常暴起杀人,有的人说是新郎在外沾花惹草四处留情被新婚之夜的新娘觉察,最后相爱相杀。总之,外界传的是神乎其神。这栋楼也因此变得非常的出名。
但是这却不是开发商想看到的结果,很多房客听说死了人都觉得很不吉利说什么都要退房。没办法房产商只好一再降价又是减免物业费又是提供联网到户安保还将整个第七层用砖墙堵了起来这才留下了一部分的房主。
也有不少的房主虽然没有退房但是自己也不想住在里面于是便租了出去。所以才被像我这样的人捡了便宜。
虽然名字不是我起的,但是从名字上就看得出来我是无神论者。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所以我毅然决然的决定留在了这里。作为知识分子的我始终相信现实生活的一切都是有科学解释的。
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其他的什么因素。从小就睡眠质量不太好的我反倒是搬来这边以后夜夜都睡的无比香甜。
夜里既不做噩梦又没有电影里那种什么奇怪的声响。倒是做过好几回的春梦,一度让还是处男的我有点不知所措。
虽然住房是便宜解决了。但是我从小习惯了花钱大手大脚的,所以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月光族。要是逢年过节的还需要家里接济才能正常度日。
不过好在家里老头子是倒腾古董的家底很是殷实,随随便便卖件宝贝都够我吃喝不愁好几年的。所以也就一直这么惯着我。
我每天白天上上班,到了晚上就约几个狐朋狗友去吃吃喝喝。仗着自己酒量还不错,我喜欢在周末和朋友们拼酒。
“喝啊!你他妈是不是个爷们?这么点酒都喝的扭扭捏捏的,出去了别说认识我夏九幽!”又是周末,我照例和两个好“基友”狗蛋和二秃毛出来喝酒了。
狗蛋是那一种“九哥让喝我就喝”根本不管喝不喝的进去的死心眼的老实人。
但二秃毛却是那一种很鸡贼的喝酒从来不会醉却一个劲的叫唤“喝多了”的一种人。
我则和二秃毛则刚好相反,是那种明明已经喝的走不顺溜了却还是一个劲的说没喝多的一类人。
“九哥!差不多行了,再喝我就真吐了!”二秃毛龇牙咧嘴的叫着。
“切,真扫兴!走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收拾准备要走时,二秃毛立刻原地复活上前就要搀扶我。
死要面子的我一把推开二秃毛,嘟囔着:“起开!用不着你扶。我又没醉!不信你看,我还能走直线呢!”我就那样一步三摇的在马路牙子上走着“直线”。
“九哥威武!千杯不醉!”二秃毛赶忙拍上马屁。
“我去上个厕所。”作为今天的主力输出我的膀胱里可是攒了不少的“战利品”。
我一泡尿回来二秃毛已经溜得无影无踪了,狗蛋还傻乎乎的在等着。
“九哥,二秃毛说家里有事。”狗蛋搔着脑袋憨憨的说。
“听他放屁!那鳖孙跑的真快!走吧,我们也回家吧。”我结了帐之后拒绝了狗蛋送我回家的提议就和狗蛋分道扬镳了。
我其实不光酒量不错酒品也很好,喝醉了就只想睡觉并不会撒酒疯打砸抢烧什么的。就像现在我已然是困意不断了,上下眼皮不停地做着斗争。
我挣扎着困意终于回到了小区楼内,进了电梯下意识的按下最顶层便再也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电梯上睡了过去。
在电梯里,我只用了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就进入了梦乡做着和往常一模一样的那个“春梦”。梦中的姑娘巧笑嫣然仍旧是那么的性感迷人。
“跟我来吧!做我的男人!”美女极具魅惑的再一次盛情邀请道。
一般到了这种时候我总是会毫不犹豫的跟上去,但是梦往往也都是这种时候醒来的。经历过多次失败后的我终于悟通了。
这就是一个梦,不管我跟不跟上去那个美女都是假的。自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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