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双臂不是很长,或者说。是我下滑的太远,由于前段时间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此时的我的右臂已经开始传来了阵阵痛感,这不由得让我倒吸一口两期,如果再不能找到上去的方法,我只能死于坠落或者被敌军扫射致死。因为我已经感觉到我这里动静太大,可能会吸引敌军的注意力。
捉急的我已经有些冷汗流了下来,该死的我得冷静下来想想办法,不然就要去见上帝了。恐怕现在我的命运都在那名女孩身上了。我抬头向上看去。几滴汗水滴入了我的眼内,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你的伤口上撒盐。肩臂部的疼痛已经让我有些麻木了。现在的我完全是靠着意志力硬撑,我努力地睁开眼,向上望去。刚睁开眼,我意识不清地看到了一团东西。
再次努力地睁眼之后,我才发现是那名女孩的头发,他好像将自己倒挂了下来。一脸吃力地用手够着我,我抓准这个机会,毫不犹豫地将左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我相信她,也别无选择。更何况?她这种动作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虽然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很尽力地将我往上拉,但碍于她现在的体姿。并不能用出全部力气。我忍着撕裂般的痛苦用右臂拿着匕首,用匕首chōu_chā树干来给自己保证一个着力点。靠着这个办法我一下一下地将自己向上拉去。每次一抽动匕首,女孩的力量也会随着增强来保证我不会坠落下去。
漫长的一分钟,这一分钟我感觉自己并不比钉在十字架上个的耶稣差。伤口已经完全撕裂,血迹已经渗透了过来。每动一下都是地狱般的折磨。我们两个靠着树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低着头,仿佛已经体力不支,双手撑着树枝。不少的白雾从她口中吐出,两边垂下来的金黄色鬓发已经凌乱。现在我可以有时间好好地“观察”这位“救命恩人”。她身着蓝色连帽上衣,下身着普通的紧口黑色裤子。还穿着黑色长靴。不过看来这个连帽上衣并不适合她。宽大的袖口早已没过她的双手,只能露出几根手指。不过这帽子倒给她带来了少许的神秘感。除了一点轮廓与鬓发外。并不能看出更多的信息。再看向她的后背时,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把典型的猎弩与二十支容量的箭筒。这把猎弓看起来是由三个板组成,这个女孩到底有多大力气?难道她要将脚也搭上去拉弓吗?如果说她与弗兰奇谁疯狂,她并不会输。
箭筒里放置的箭矢的箭头都是狩猎箭头,三刃三血槽三连勾棱形箭头。这种箭头如果刺入人体八九不离十流血身亡了。想想刚才她就是用这个顶着我,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她摇摇晃晃地靠着树干支起身子来。从她的后背将弓箭都拿了出来。正蹲在树枝上看着敌人车辆爆炸的位置。而我则想动也动不了,肩膀病情的恶化,看来不作处理想再次作战是不可能了。不过倒有一个办法,我将匕首咬在嘴中,将一发子弹的火药倒了出来。上一次这么做还是在两年前,我不得不用这种疯狂的土方来阻止伤口的恶化。想想当时咬碎牙齿的疼痛,我深呼一口气将袖子挽了上去咬牙将火药拍向了伤口。
正当火药即将到达伤口时,一个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手将火药打翻了。该死的,她要干什么?!我愤怒地看向她,而她则紧盯着我的伤口,并将弓箭放了下来,从大衣中拿出了一段破布。难道她会包扎伤口吗,那最好。我闭上眼,因为天晓得与弗兰奇相提并论的疯子会干出什么。如果说让我描述感受,那么心情复杂是大部分,而这其中还掺杂着一些愉悦....我承认在战争中我不怕任何事,但这次却让我分外难堪。
我的伤口突然传来一阵温暖,像是有人用柔软的东西擦拭,我睁开眼看向她,整个人都呆滞了,她正在舔舐我的伤口,我全身不禁打了个颤。舔舐完伤口,她将嘴中的细菌吐出,将破布盖了上来。并包扎好,将一块黑色药物直接塞进了我的嘴中。“酒精布,罂粟,你会感觉好多,我误以为你是敌人。”她说完拿起了弓箭继续观察着下方,只剩下我在树枝上发愣。虽然幸福来得太突然,但这种治疗方式确实管用,酒精与罂粟的配合已经让我彻底忘记了疼痛。
下面突然再次传来爆炸声,我马上拿起狙击枪向下看去,看来他们检查了实体,小小的哨卡物资已经被岔开了话,铁皮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小孔,地上红一片黑一片。我收起狙击枪,准备想办法下去,不过看了高度之后我不禁拍拍头,我可不想再次经历刚才的戏码了。那名女孩走了过来,将我轻轻地向后退去,并从她的箭筒中拿出了一支连带绳子的箭矢,她中指与无名指之间卡着箭尾,其他的手指则用力地拉着箭弦。袖口的袖子也向下滑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修长的手臂。我真的不相信她哪里来的力量,很明显她那双手臂并不足以拉开箭弦。
随着空气的破裂音,与一声闷响。箭矢已经钉在了对面的树根,而她则左手拽着绳子将绳子拴在了书上。我也终于知道她怎么突袭的我了。她将一个简易的滑套给了我,并向下滑去。我跟着她。虽然伤口在滑落的过程中有些轻微的疼痛,但迎面而来的冷空气让我好受了许多,而那绳索的声音可让我心惊胆颤。想当初就是这个声音逼我下的树,落地之后我与那名女孩向哨卡摸了过去。小路上除了一个报废的汽车与另一个没有熄火的汽车什么都没有,空气中飘动着汽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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