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
某无王星辰,一处峡谷之中,赵丙航背着两手,立在一座瀑布跟前,沉默不语。
期间,赵丙航身上的星空飞禽一直动静不断,可他收了玉牌,连看都不带看的。
不用说,星空飞禽那头一定还是掠影星帅府找来的。
赵丙航不敢接,也不能接,只为之前,老祖鲁利丰联系他了……
收到玉牌的那一刹那,赵丙航的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真的是老祖吗?不是已经道消身陨了吗?不是已经交接家主之位了吗?根本无法相信!
可是,这星空飞禽,这玉牌里的神识,语气,是绝对无法造假的。
震撼之余,赵丙航甚至还用石头猛敲脑袋,以此来检验自己是不是发生了错觉。
当确定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赵丙航这才敢跟和鲁利丰相互联系,很快就得知了真相,鲁利丰并不是真的陨落,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遮蔽和转移各大势力的注意力!
赵丙航得知之后,很是不解,当他想继续追根究底之时,鲁利丰却没有透露太多,简单交待一番:“你的真实身份,已经被宋楚扬知晓,速度撤离,同时交接权力。”
鲁利丰最后说的那句话,直到现在依然还让赵丙航觉得心有余悸。
赵丙航不敢耽搁,立刻按照鲁利丰旨意执行,把自己所掌管的一切,交给了鲁家某位后辈,然后隐身藏匿于此不让任何人找到,也不回复欧阳凯、牛宝君、宋楚扬的讯息。
除此以外,他还等待着春泥阁的联络。
说起春泥阁,这可是个诡秘怪异的组织,春泥阁乃鲁利丰一手创办,除了曾经执掌过鲁家一方权势的人以外,没人知道其存在。
就连赵丙航,也是在独当一面的时候,才从鲁利丰那得知一点点春泥阁的相关信息。
鲁家是一颗大树,大树的主杆,就是家主,其他枝干就是赵丙航、风子涛之类分掌一番势力,独当一面的成员,这些枝干断裂或者枯萎后,就化作春泥,落在大树之下。
按鲁利丰的意思,交接完毕的赵丙航,从此以后就是春泥阁的一员了。
从进入春泥阁的那一刻起,他便与外世间的所有事情,再无半分瓜葛!
说白了,远离红尘、权力之事,当然,在特殊情况下,得到春泥阁诸位的同意,某些人还是可以重新回到世间,为鲁家发挥一定的作用。
春泥阁是一个庇护港湾,只要那人进到里面,他的所有资料便被封锁起来,外界想搜寻到此人消息是绝对不可能的!
比如,当时鲁多深动用的死士,都是春泥阁的人,直到现在他们的身份,都是无人知晓,鲁家本府之人,还以为是鲁多深偷偷培养的。
讲真的,赵丙航曾经有猜想过,或许从鲁多深接任家主的那一刻起,他爹便把春泥阁最高权力,交由鲁多深了。
现在想来,是自己猜错了,鲁多深也没有那个权力,不然为何不直接召唤他进入春泥阁,轻轻松松就可以解除他的职权!
当然,若不是鲁利丰先行这一步,只凭鲁多深一声令下,赵丙航也是不予理会的,他到时候装疯卖傻,什么春泥阁?没听说过!
老祖之命,赵丙航自然不会违背,从收到消息的那一刻,他把所有事都安排妥当了。
话分两头。
此时的掠影星帅府里,宋楚扬正满脸焦急地看着欧阳凯:“怎么回事,赵丙航怎么会突然不见连个人影都没有,你的海纳百川阁制度就这么松散?高层人员说失踪就失踪?你到底干什么吃的?”“老大曾经交代的事情,我一直牢记在心,暗中派人盯紧对方,可他突然就在眼皮底下消失了,我联系了好几次,可是一直没回复,老大别着急啊,我一定会不间断,持续找下去的!”欧阳凯擦了擦额头的
虚汗。
不夸张的说,就算现在给欧阳凯一个空盆,光是接他身上的虚汗,都够洗一次澡的。
试想宋楚扬只不过臭着一张脸,欧阳凯便这副瑟瑟发抖,若是他吼上几句跺上两脚,欧阳凯还不得吓得跪地上。
“老大,貌似每次发出去的玉牌,都是被收走的,只不过就是不回信罢了,以他一贯的卑微态度,真不敢不答复您,这事真蹊跷……”此时站在斜对面的牛宝君说道。
他也尝试着多次联络赵丙航,可结果都是一样的不尽人意。
宋楚扬看了牛宝君一眼,随即对着欧阳凯大声喊道:“杵在这干嘛,还不麻溜点去调查,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凯被吼得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脚,抱起拳头连连屈身说道:“我去我去,老大稍安勿躁!”
退出门外的欧阳凯,一边快步急走,一边用衣袖抹了抹脸上豆大的汗珠。
一路上,他嘴里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赵丙航你这个王八羔子,没事瞎跑什么?也不回讯息,害的老子差点被宋楚扬吼的尿裤子!这笔账记下了!”
说实话,欧阳凯现在特怕宋楚扬找他办事,倒不是担心自己办不好,而是宋楚扬如今的气场太过强大,就算没做错事,也会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欧阳凯走后,宋青云从里屋缓步走来:“赵丙航这事,有点莫名其妙啊!”
“可不是嘛,不早不晚,正巧在这节骨眼上。”宋楚扬坐回座位,摇头叹息。
“这么个大活人,说没就没,总不能是被人劫持了吧?”牛宝君跟着说道。
宋青云摆摆手:“不会的,就算赵丙航真遇着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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