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金池俊的两眼恢复焦距,猛跳起来,跺得地板砰砰响。
“你算什么狗东西,和老子作对,我就算拼上所有积蓄,也要找人取你狗命!”
喀啦,门把手两次被拧开,门口站着一个俊秀的青年扶着额头。
“我的天,你作死作的还不过瘾,看看你的账,一文都没了,你住的总统套房,临时涨价十倍,原本记在公司账上,现在记在你自个儿头上。”
“你说什么!”金池俊闻言,彻底翻了白眼,刺激过度晕倒在地。
青年嘟囔着:“老大心地太善良了,这种人还能留他一命。”
刚刚说完,凌毅的电话就打来了,“老婆马上醒,我得赶紧回家,都忘了收拾他了,你去处理好,别让他有机会再跑出来。”
“从哪儿跑出来?”
“他脑子有病,当然是疯人院啊。”字更¥新/速¥度最駃=0
青年收起手机,“取消前言,果然老大还是老大。”
凌毅乘着暴风号行在回家的路上,晚霞照在脸上散发出幸福温馨的红光,画面令人如痴如醉。
而别墅外,白若涵看了时间,七点多了,她惴惴不安的关好大门,走向火红的奔驰,闭上眼准备好了去赴今晚的鸿门宴。
而当她再睁开眼时,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疯疯癫癫的人。
“金代理,你怎么会在这?”
她吓了一跳,而后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白总,我求您了,是我错了,小的罪该万死,您念在我家里还有老有小,不能就这么毁了啊,您帮我向那位求求情,求求情啊!”
白若涵起先想扶他,看他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本能的后退一步。
“人在这呢!妈的,居然跳车。”远处跑来一大帮黑衣人,正是先前的保镖,受命将金池俊押往附近的精神病院。
白若涵看着原先作威作福的金代理,就这么被人压上了车,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耳旁传来凌毅无比激动的声音。
“老婆……啊不,白总,你这是在迎接我回家吗?”
“刚才那个人……”白若涵愣愣的指着面包车消失的方向。
“白总,你认识那个人吗?”凌毅停好自行车,反问道。
白若涵摇了摇头,脸上神情重新变得精明冷酷,“不,我怎么可能认识一个疯子。还有,别误会,你爱回不回,没人盼你,穿围裙出门的男人,我同样不认识!没事别出去影响市容市貌”!
回家的班机上,蒂森集团的前任总裁,现任董事白震林,忧心忡忡的盯着窗外悠悠的白云。
他特意取消了十几个国外行程,为的就是尽可能早的赶回去稳住凌毅。
“小曹啊,我打算带女儿女婿出去吃顿饭,你帮我查查,在金川近期有安排么?”
坐在旁边的秘书娴熟的用手指在平板上点划,“回白董,近日钱总的儿子留学回来,邀请两家聚聚。”
“那正好了,我也多年没见小凯了,两家一块儿吃顿法餐。”
白震林喜笑颜开,他和钱氏集团的总裁是至交好友,两家渊源已数不清是从哪一代开始的了,生意上的往来也十分密切。
休息日忙里偷闲坐在自家客厅沙发的白若涵,正使唤凌毅打扫拖地使唤得不亦乐乎,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小涵啊,你秦伯伯的儿子回来了,记得你俩初中那会儿是同学来着,两个人入学的合影,别提多讨喜了,我待会下飞机直接去‘巴黎风情’,街角开了快一年的那家餐厅,一直都想去没机会呢,你快点和凌女婿动身过来,别让人家久等了。”
“老……白总,地拖好了,还有什么吩咐?”凌毅拧完拖把把水桶提进卫生间,顺口问白若涵。
白若涵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女儿啊,我说了你多少回,别老让凌女婿做这种下人的活,你随便请两个佣人,干嘛非要……咳咳”
“爸,你别激动,好好好,我马上带他过去。”白若涵飞快的挂了电话,耳膜差点被震穿。
转而对一脸无辜的凌毅发火道:“你瞧你嘴多欠,告状的本事一套一套的,还愣着干嘛,把掸子扔了,难不成你想穿成这样去法餐厅?给我丢脸?”
莫名其妙的被一顿吼,凌毅一句怨言也没有,立即冲上楼梯跑上二楼。
在二楼正中央的大房间里,凌毅扫了几眼,左边保险柜里放的是名表,中间衣柜里上半部分陈列的是上千件裙子,下面是叠放的整整齐齐的春秋装,右边衣架上是各式正装,而他径直走向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
凌毅吹吹上面的灰尘,打开这个小方柜,里头是白若涵怕丢面子,给他买的少的可怜的五件西装,相比她上千件的衣服,挑起来倒不是很犯难。
凌毅入赘后难得穿西装,以前只有去他国外交部受接见时穿正装,否则都是件透气背心,无论冬夏。
凌毅快速收拾好自己,白若涵进来一看,“穿起正装倒也人模狗样的嘛。”
凌毅脸上笑开了花。
“别得意,杂草塞进了lv包包,照样是草包,吃饭的时候给我谨言慎行,少说少错,尽量别说话!”
凌毅刚想答应,白若涵立马补充道:“也别一个劲的猛吃,搞得像我虐待你,平时不让你吃饭一样,看到美食就扑上去,我丢不起这个人。”
凌毅撇了撇嘴,世界各地的特产他都吃遍了,没有什么没见识过的,又不是刘姥姥进大观园。
“白总请放心,我绝对不会丢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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