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这么死犟呢,不对,用词不当,你为什么不愿意听我从头到尾陈述事情的真相呢?”
“报纸写社论的啊你?这还用得着你陈述吗,我就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死是活。”
“卢刚,天天欺负你儿子的主儿,狡猾又心狠手辣的很,下次让我碰见他得往死里削他。”
“行了,我就冒着冤枉好人的风险替你绑上他,你的话严丝合缝没有啥漏洞姑且信之。”
梁冲和周澜把那四个嫌疑犯都绑了起来,刘二伟他爹背着手离开那去看他媳妇的情况了。这下子身负重伤的刘二伟成了没人过问的孤家寡人了,当然最后这个活还是落在梁冲的肩上。
“完事了没有啊,完事了抓紧时间走我也不想留。”刘二伟他爹直接把梁冲和周澜往外轰。
“我怕树干上绑着的那几个家伙对你们不利,就是因为这个来的哪能空手走。”
“还想砸我家第二个,你看看你们都把我家给弄成什么鬼样子了,都他妈的给我滚!”
“怎么会呢,没有的事,你可得多加小心。”虽然梁冲这么说但还是连人带车被扫地出门
“这回怎么办,咋老是好心办好事不招人待见呢,这老头真够倔的。”
“怎么办,凉拌!看样子咱两个赶的不是时候,而且这些理由都是挖抗让咱跳。”
“那现在到底咋整啊,总不能在这喝西北风啊,说点具体的。”
“具体的啊?好办,太好办了,咱回宾馆歇着去,到明天再回来看看情况。”
“快点开车走人吧,搁这根木头疙瘩似的瞅啥!”梁冲使劲推了推周澜
“你对别人说话说话注意点态度,自己骑上它回去呗。”周澜点上支烟蹲在路边
“你.....可拉倒别开玩笑了,我认错还不行,体恤下腿上烫伤的病人吗。”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周澜猛吸一口烟站起来开上车载着梁冲一拧油门骑走了
梁冲和周澜绕着弯打着转回到宾馆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临出发前更年期老板娘洗的衣服都已经晾干了,梁冲被人家错怪搞的心里头很不得劲但又无力反驳,那是他心里最憋屈的时刻,但他来要账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没理由在留这里再胡闹,所以他准备去买了七天以后的车票。
“回来了,你的钱我点了点不多不少正好十万块钱,你收好。”孙川平把塑料袋递给梁冲
“你咋这么清楚啊,不会私吞了两万吧,即便是这样我也算到万恶的卢刚头上。”
“哎,你的腿咋了脱这么大块皮,我这有京万红只要五块钱。”更年期凑过来嘘寒问暖
“不用了,我这么多年身经百战受的伤多了,搁那抹点牙膏就行不劳您操心。”
“你就算不理我我也得说清楚,你的钱我是一分钱没动,你要不信就找公安来验指纹。”
“嗐,兄弟我逗你玩的,都是说糊涂话的人不能太较真啊。”
“你钱都拿到了不会是要走吧,正好我这边的事情也办完了,趁着你有本钱咱换个地方再闯荡闯荡,那两个人是袭警犯通缉令我都看见了悬赏五万元,你那个本地的朋友捡大便宜了。”
“希望刘二伟他爹不要犯轴,这些钱十有八九无福消受。”梁冲叹了口气然后从车子上下来
“管他呢,抓了犯罪分子为民解忧也是大功一件,不过我咋都觉得你挺眼馋啊。”
“大哥你要走啊,车票我替你买啥时候到哪的你说了算。”把摩托车送回去的周澜回过头说
“问他,这小子很有头脑肯定找好地方了,这回我听他的。”梁冲祭出挡箭牌
“这么说来你答应了,我们想去的地方是遍布雪花和森林的白山黑水畔,就是东北。”
“我知道那是东北,不就是智取威虎山演的杨子荣消灭土匪的冰天雪地那个地儿吗。”
梁冲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提着一兜钱脱身而去,因为他自己明白那俩人的絮叨并不算数,正因为此他也不太想听他们自以为是的瞎掰扯,夕阳西下他迫不及待的归心早已经似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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