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四川人?四川菜做的地不地道没关系做买卖可一定要诚实啊!”老林看了一会过来点菜的饭店老板刘前进还是没压住从心底涌上来的笑意。
“废话!我骗你干啥子,我家乡菜做的巴适,你看你现在想吃些啥子?”
“打住,咱们出门在外还是说普通话,你是四川人怎么会叫这个名字?”
“嗐,你说这个啊,在家的时候我都不好意思说我叫啥,那时候不是名字很难起吗,而且已经有一大堆重名的了,我父母都是彭州的普通农民,就从标语里选了这两个字做我的名字,那时候国家那么乱没有闲功夫深究名字,等到有时间顾及这个的时候都已经叫习惯了,所以就没有改,您要这几个菜是不是,您稍待,最多二十分钟就好了。”然后拿出一个小簿拿笔在记着什么。
“你就别记了,你这里又不是房间数不过来的大饭店。”胖子看他磨磨唧唧的不免说两句。
“我也是努力向他们看齐嘛,我得记,看看什么菜卖的最快。”刘前进满脸堆笑。
“随便你记吧,赶紧把菜上来就行了,你这里的装修和态度比我叔。。。对面那里好多了。”
“好嘞,你们先喝点水慢慢聊,菜跟快就端上来。”
夕阳照耀下的火车站,梁冲排在长长的队伍里等待着买一张回到家乡去的座票,钱多钱少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觉得个隔了这么长时间能全要回来就是奇迹了,这一趟出来的日子不短了该是回去的时候了,而且他早就盼着这一天了,这十几二十天一天到晚都是正事不干还胡搅蛮缠的。
与此同时黄毛趁着过生日的那天晚上把范同手底下那些人全都请来喝酒,虽然过生日只是个幌子他真正的想法是借此把范同给扳倒顺便做一些自己一直想做但没资格也没有机会做的事情,除了刀疤脸和那三个有性格的人以外顾辉自然是最最重要的座上宾,其他的人在黄毛眼里都是些被在的计划里被排除在外的局外人,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本事黄毛都不在乎。
“他怎么能说这种话,这种冷血的人老子应该让他一夜回到解放前,他妈的什么玩意儿,不光是他,听他说话的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能放过!”刀疤脸为了激起众怒所以第一个说话。
“就是,说这话是没长脑子还是没有良心,他怎么会是这种人。真让人寒心。”
“想办法废了他,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行,让他体验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到了那个时候我非得整死他不可,谁也别自讨没趣的拦着我!”
“我们是不是应该调查一下事情的真相,万一只是私下里的无心之言呢。”
“调查个蛋,用得着调查吗,这种无心之言往往就是他内心真正想说的东西。”
“咱想个办法让他万劫不复,这种东西不配有好下场。这也是黄大哥让大家过来要商量的事情。”刀疤脸趁着众人群情激愤酒色微醺的时候这样说。
但是黄毛最盼望着表明态度的顾辉只是悠闲的一边喝酒一边看自己演双簧。
“我们应该把他的东西拿过来,而且应该拿回自己的东西。”罗援朝突然说出这话。
顾辉不知道他也是黄毛身边的人只觉得这个人面生而且说的话正中自己的下怀,而且据他的观察这个人无论是眼神还是举止都和黄毛没有任何交集,而刀疤脸一个劲地看他脸色。完全可以利用这一次行动把范同扳倒,然后再把黄毛踢开,毕竟范同是没有多少个人财产的,这笔买卖不是一般的划算,是时候表态了,而且自己主动参与估计会有一大堆人跟着助阵。
“真是得人心的举动,说这话的混蛋确实应该完蛋。”然后他举起酒杯伸向黄毛的方向敬酒,黄毛迟疑了一会儿跟他碰了杯子然后一饮而尽白酒和心里的大石头一块落了下去。
“一不做二不休,先不要切入正题拿下范同先在听他说话的几个人那里打个擦边球再说,我让他讨债容易心里烦,要在各个方面给范同一点颜色看看,这就要有劳大家了,到时候我们就这么办。。。。。。,”黄毛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口气喝下去润润嗓子然后重重的搁在酒桌上。
跟老林交代完事情的胖子等到酒足饭饱让老林先住在他叔的饭店后面的房里,但是商量了几句老李因为吃饭的事情而不愿意,姓林的只好表示自己在四季宾馆里开了房间,然后两个人暂时告别了,李兵搭公交车直奔刘二伟的家里去找梁冲和周澜他们帮忙想想办法救那个姑娘。
“你怎么来了,又有什么事啊,不在诊所里帮忙搭把手你和那个女的去哪里了,我东一耳朵西一耳朵没有听太明白,隐约听见一句你说她是窑姐,看你醉醺醺的样子艳福不浅啊。”纱布包着脑袋的梁冲和胳膊受伤的孙川平一边下象棋一边说。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她不是那种人是我主观判断弄误会了,但是真有一个姑娘需要你们伸出援手才能从狼窝里头解救出来,please,咱们三个人斗个地主一边打牌一边说。”胖子上去就把已经是残局的象棋像是摸麻将一样弄的乱糟糟的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扑克牌。
“我的头都成了这样了怎么伸出援手,而且我下午就要走票都买好了没时间跟你胡闹。本来下象棋下到残局了缓解一下疼痛打发一下时间,玩得正高兴让你搅和了,时候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有机会再聊,老孙你先玩会扑克跟他聊聊,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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