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被人半途给抢了亲,沛玲居然还让我去参加对方的婚礼,而她的脑子又不可能秀逗掉,那么结果便只有一种可能!
我看向沛玲:“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大闹婚礼,然后夺回新娘?”
“不然你以为呢!不过,需要纠正一点的是,欧阳阑珊貌似还不是你的新娘,请注意一下措词!”
都这个时候了,沛玲斜瞥了我一眼,还不忘一本正经的调侃我一句。这一下,反而让我闹了个大脸红!
然而,话音一转,沛玲却是轻叹一声。
“想要救人的话,眼下我们其实还面临着一个难题,那便是立马找到鬼隐太子的藏身之所才行,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难道连你也没有办法追踪到吗?”我闻言大惊失色,不由得惊疑不定。
在我的印象中,沛玲的道法可谓高明。而茅山一脉,向来不乏千里追踪之术,对此又怎么会束手无策呢?
毫不客气的冲我甩了个大白眼,沛玲近乎无语,还忍不住爆了句小粗口。
“倘若什么都难不住老娘,我还在人间混个屁,早就白日飞升了。方才交锋中,我是趁机在那鬼隐太子身上留下了点印记,可惜那厮本事不咋地,身上的法宝倒是不少,生生遮掩了那道印记的气息,让我很难做到及时追踪与定位!”
惆怅中,我听到“及时”二字,当即眼前一亮,满怀希冀的问她:“这么说来,你并非追踪锁定不到对方的位置,只是时间多少的问题了?”
“这人呢,一旦迷了女色,智商就变低到够让人捉急的,难怪会有色令智昏一说?你告诉我,晚一些找到和找不到,这两者之间,实际上又有什么区别吗?”
我先是一愣,随即颓然摇头,满心的难受与不甘!
经过刚刚关心则乱之后,我渐渐平静下来,自然明白沛玲的意思。
如果晚一步找到欧阳阑珊与鬼隐太子,欧阳阑珊就会强行被娶,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且不说能不能成功营救出来,即便救她出来,却是已遭厄运,还有何意义呢?
屋里,其他人也都逐步意识到这一点。
一时间,沉重的气氛弥漫满屋,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钟转动音,一声似比一声来得急促,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憋屈感受,暴躁与压抑在冷冷弥漫。
下意识的,我将求助的目光望向阴差韦阿斗与干儿子三休!见我看过去,韦阿斗与三休双双眉目紧蹙,却是微微冲我摇头,表示自己对此实在是无能为力!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眼前的形势,简直让人感到颓然绝望。
连人影都不知在哪里,谈救人的话,犹如白日梦一般,纯属空谈扯淡。
咦,白日梦,梦!!!
我一拍自己的脑袋,他大爷的,我怎么就没有早些想到呢?
激动之下,我连说话都带有明显的颤音:“我,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行!”
此言一出,屋里低迷气氛为之一散,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全都聚集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沛玲秀眉微微上扬,美眸中透着好奇和惊疑,却是并未表示质疑,更没有多问什么,而是直接开口配合我。
“你的办法,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想了想,我说了一句让他们集体无语的话来。
“待会儿,我会睡一觉。等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把我弄醒就行!”
我能理解他们此刻的不解心情,未婚新娘被抢,不想着救人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去当众睡一觉,这心大的,也是没谁了。可时间紧迫,我却来不及做出解释。
但是,有一个问题,我必须在入梦之前,想要在沛玲那儿得到答案。
“沛玲,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为我解惑,这对能否确定欧阳阑珊的位置所在,至关重要!”
见我问的无比郑重,沛玲稍感意外,但却微微点头,神色为之郑重了几分。
“你说!”
“如果能够在梦中进入到一个人的心田所在,那么这到底是不是这个人的灵魂?”沉吟片刻,我努力阻止语言,希望能把这玄奇诡异的现象说的明白一点。
当我说出这个问题,除了沛玲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之外,其余人全都一头雾水,尽是茫然!
谁知,沛玲听完,只是目露奇光的打量着我,有些刮目相看的意味,像是想要将我看透,并没有马上做出回答。
我以为是自己说的不够明白,以至于沛玲都没有听懂,于是再度解释一番!
“我说的东西也许会有点匪夷所思,但却是真实存在的。我的意思其实是说、、、、、、、”
可没等我着急的解释完,就被沛玲出声打断。之后,她给了我一番解释说明。
通常,在常人眼里,人是由肉身与灵魂组成。
肉身由七魄构成,分别为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对应着喜、怒、哀、惧、爱、恶、欲七种情绪。
灵魂则由三魂组成,它们是胎光、爽灵与幽精。但除了三魂之外,灵魂中其实还隐藏着人之灵。这一点,鲜有人知道。
人之灵,俗称意识,依附于人的灵魂存在,具备个性化的灵性,它无法操纵灵魂,却相当于灵魂的一丝神韵,不可或缺。
而你刚才描述的玄奇现象,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就是人之灵的外放缩影,乃是通晓灵魂的意识!
听完沛玲给出的分析,我说不上庆幸,但也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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