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一名家将,附耳低语一番,那名家将唱一声喏,便快步跑出去办事了。
午时三刻,阳光洒在院子里,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但是那些站在阳光下的人,却全都战战兢兢,后背发寒。
顾北坐在阴凉处,左侧则是萧然,当一名身材粗狂的壮汉被推进院子后,杨腾站出来从怀中掏出一份名单,一脸严肃道:“姑爷,常帮管事的,一共十三人,现在已经全部被押过来了。”
顾北站起身笑眯眯的看着院中十三为壮汉,他走的很慢,脚步也不重,可那一步步仿佛踩在了众位壮汉的心头。
不知为何,常帮的壮汉们偏体生寒,顾北的眼光看似人畜无害,却透着一股子锐利,在他注视下,就像tuō_guāng了衣服,赤条条一般暴露在顾北眼中。
看到顾北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一脸大胡子的熊开山吓得打了个激灵。
这段时间,熊开山被顾北折腾的失了半条命,整个人都有些神经兮兮的,被顾北上下打量,哪还能站得住,顿时身子一弯,差点没跪在地上,“白姑爷,顾县男,张老大的事情跟熊某没关系啊,熊某是对张老大有些不服,但还没胆子杀他啊。”
瞧熊开山这番反应,顾北也笑了,看来熊开山这段时间真的被折腾惨了。
拍拍熊开山的肩膀,嘴角瞥了瞥,“顾某说过是你杀了张昌仁么?来,你给某指指,哪位是卫保昌。”
卫保昌?顾北此言一出,众壮汉全都把头转了过去,目光对准了站在后排的一名精壮男子。
这下倒不用熊开山指认了,顾北轻蹙眉头,死死盯着精壮男子,上下打量一番,抬手勾了勾,示意他走上前来。
卫保昌倒也没有惧怕,分开人群,大踏步走到了前边。
“你就是卫保昌?”顾北眼中透着些戏虐,这卫保昌相貌堂堂,满脸正气,如果不是提前找到了线索,很难看出这个人会有什么问题。
卫保昌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在下正是卫保昌。”
顾北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本来脸上还算和善,转眼间冷了下来,厉声喝道:“大胆卫保昌,你擅杀张昌仁,可知罪?”
顾北的喝声十分突兀,包括萧然在内的院中众人全都被唬了一跳,心腹自然不少,转眼间就有常帮壮汉死死地盯着卫保昌。
作为当事人的卫保昌也是面色发愣,随后抬起头来,怒不可遏道:“顾县男,卫某虽佩服你的为人,但也不能让你平白诬赖吧。
卫某跟随老大几年,不敢说多忠心耿耿,但凡是帮内老人,谁不知道当初是张老大救了某一命。
你无凭无据说卫某杀了张老大,到底意图何为?哼,顾县男你要想对我常帮下手,直接明着来便是,何必用如此卑鄙手段?”
顾北心中一凛,这个卫保昌果然心思缜密,胆大心细,三言两语就将张昌仁被杀,引到了他与常帮的过节上。
卫保昌所言听上去合情合理,倒有不少人信了他的话,熊开山等人也不禁暗想,顾北真的要借机搞垮常帮?
不得不说卫保昌很聪明,但顾北也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蠢人,若是没有几分把握,又怎么会直接冲卫保昌下手?
顾北冷冷一笑,不无轻蔑的说道:“卫保昌,顾某很佩服你,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耍些小聪明。张昌仁住处有一条密道直通外面,你难道不知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三三两两交头接耳,他们实在不知道还有密道这回事。
熊开山更是将目光对准了卫保昌,他也不是傻子,如果这条密道还有别人知道的话,那一定是卫保昌,因为张老大最信任的人就是卫保昌。很多人也和熊开山一样,对卫保昌产生了怀疑。
顾北接着说道,“密道乃是张昌仁的秘密,很少有人知道,他每次通过密道离开的时候,都会让你守着门,你可别告诉顾某,你对张昌仁的事情一点都不好奇?”
“你......顾县男,你这是污蔑,就因为某帮张老大守门,就断定某知晓张老大的秘密,是不是太过武断了?”
卫保昌据理力争,死不承认,小黑在身后看不下去了,大着嗓音囔囔道:“姑爷,依某看,还是用上次那一招,看他还能不能依旧如此硬气~嘿嘿!”
“嘿嘿......”
上次见识过“太”式捆绑法的家将顿时闻言一阵大笑。
虽然有时候上刑好用,但顾北觉得还没到动用酷刑的地步,耸耸肩头冷然道:“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那你且听顾某继续说下去,张昌仁被杀的灶王庙离着那条乡间小路只有两百多丈距离,如果不是值得信任的人喊他,他怎么可能去灶王庙?
能够提前知道张昌仁从密道离开,又能让张昌仁万分信任的人,在这常帮上下,恐怕只有你卫保昌一人吧!”
卫保昌目光中露出一丝慌乱,但表面上依旧镇定如初,“这只是你的推测,张老大信任的人,可不仅仅只有卫某一人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这一切都只是顾某猜测,毫无证据,那请问你,昨夜你身在何处?”顾北不慌不忙,他越是如此轻松,带给卫保昌的压力越大,几乎没怎么想,便回道,“某困乏一直在住处歇息了,这有什么问题么?”
“睡觉啊,这当然没什么问题,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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