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死人与杀死人是完全不同的事情,萧然深怕姑爷过不了心理那一关,从此一蹶不振,那可不好事。
萧然着实没想到,姑爷神经如此粗大,刚经历一场拼杀,差点死在别人的大刀下,跟他说话时竟然还能淡定如常。
这样,他便放心了,也不用担心以后没酒喝了......
等到萧然走后,顾北倒头就睡,经历一夜拼杀,着实让他累的不轻。
沉沉睡去,不知何时,顾北额头渗出汗水,双拳紧握,突然间坐了起来,口中大喊道,“杀......杀......”
由于昨夜秦淮广场一场厮杀,白洛诗很是担心,安排晴儿守在门外,听到里边喊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推开门走了进来。
原来是一场噩梦,伸手摸了摸脸颊,顾北不由得苦笑起来,竟然哭了。不管自己表面上再镇定,再无所谓,心底依旧逃不脱昨夜的阴影,那些死去的家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姑爷,你没事吧?”
“无妨,什么时辰了?”
“已经快午时了,姑爷睡得太晚,晴儿就没叫你!”
起了床,晴儿备好清水,肥皂洗刷一番,整个人精神了许多。肚子空空,随便找了些吃的,一顿饭便应付了过去。
“晴儿,大小姐在家嘛?”
“大小姐一直在府里,一大早还来看过你,见你睡得沉,便没有打扰你!”
白洛诗正坐在北堂廊下吩咐下人做事情,看到顾北走过来,脸上也多了些笑意。
想起昨夜的事情,便觉得有些后怕,若不是玉剑轩赶到,恐怕顾北就凶多吉少了。
若是顾北真出了什么事情,白洛诗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等着顾北靠着柱子坐在栏杆上,白洛诗将手里的账本递给下人,抚了抚隆起的小腹,露出温柔的笑容,“夫君,醒啦!刚五军府何叔叔来了一趟,查出一些东西,出事前些天,除了官府的船只外,有一艘大船曾经数次经过秦淮河西岸,而那艘大船是郁家的。”
“郁家?哪个郁家?”
“西城郁家!”
顾北很是不解,这跟郁家,有什么关系?想了片刻,顾北明白了,这又是白花教扶持的家族势力。
既然是白花教的,那也不用客气了,他虽然为人和善,但从来不是什么老好人,对于那些跟白花教合作的家族,他也没必要心慈手软。
不管这个郁家是否无辜,但他们帮着百花教,想必郁家也没少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果这次不是他无意中发现,广场上的那些民众要死伤多少?
看到顾北目露凶光,白洛诗犹豫了一下,说道,“夫君若是想动郁家,那......就把事情做成铁案,要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顾北点点头,“这都是小事,今日找你,是想找你拿些钱。”
一听顾北张口要钱,也不知道怎地,白洛诗立刻警惕起来,杏眼透着狐疑之色,“你要钱做什么?陈金旺前几日支走一大笔钱。”
恐怕连白洛诗都没发现,自己这想法有多不靠谱,她现在就像是一个普通妇人,收紧钱袋,生怕男人去偷腥。
顾北苦笑不得的摸了摸鼻子,“昨夜好几个家将为为夫而死,为夫总要为他们做些什么,否则心中实在难安!”
“哦,这倒是应该的。”白洛诗点点头,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些家将。
顾北磨了半天,白洛诗方才让晴儿从库房里取了一千两纹银,再想多要,白洛诗是咬死不松口。好不容易走了个怜梦,前两天晴儿汇报说忆江楼头牌一前一后找上门来。
碰上娘子如此聪明的女人,顾北也只能认栽,看来手握私房钱的梦想要落空了。
自从库银失窃后,顾北把所有的银子交给娘子打理,连他自个儿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银两,他只管赚钱,自有娘子操持府中一切,就连他每日出门,能花多少银子,娘子都计算好了,而且银两也是交给萧然保管。
顾北苦笑的来到家将们居住的院子,经过昨夜一场恶战后,家将们操练得越发刻苦,院子上空依旧有着一丝哀愁。
顾北把家将们召集过来,示意萧然将怀里的箱子放在桌子上。看着眼前的小箱子,白府家将全都一脸疑惑,“姑爷,你这是合意?”
“这是一千两银子,八百里银子分给那些死去兄弟的家人,剩下的所有兄弟分了”
“这......”众家将有些震惊的看着顾北,心中多是感动,早上大小姐让人送来一些银两,姑爷现在又送来银两。八百两纹银加上大小姐那八百两,昨夜死去兄弟家属,每家能分两百多两,这能为他们以后的生活带来巨大的帮助。能为白府效力,就算死了也值了。
“姑爷放心,这些钱一定会一分不少的落到兄弟们手中的,谁要是敢动这里边的钱,兄弟们跟他势不两立。”新晋家将统领杨腾站直身子,将箱子接了过去。
由于萧然一直跟随在姑爷身边听用,副统领小黑正在洛北港训练,府中家将不能没有统领管理,所以白洛诗把杨腾提拔为府中家将统领。
“嗯,杨统领快去忙吧,等把钱分下去,出来十几个人随本姑爷去办点事!”
当千两纹银发下去之后,白府上百家将无不感念顾北之恩。心下发誓,不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护好姑爷他们。
顾北带着萧然等家将去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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