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放在马球场上更加合适。
虽然马匹奔跑的速度,远远超过人跑步的速度,但马球场更加宽大,那颗红色的马球在球杖的抽打下,飞行速度也远远快于足球。
虽然顾北方的击球手在场上的站位并不娴熟,策马跑位也很稚嫩,但却完美的利用了马球的宽度与长度。
球赛刚一开始,场边中军士卒的笑声便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倒吸凉气的声音。
而程无敌身旁的几位将领,也被球场上的一幕震惊了。
他们中军营中,技术最好的十名击球手,在球场上居然连马球的皮都摸不到。
三人一组的击球手们,忙于奔命的在球场上徒劳的追击着马球。
而反观顾北一方,却打得十分轻松写意。
每当快被对手追上或者围堵时,他们总能即时将球转移出去,闲庭信步一般轻松。
开场顾北一方第一次进攻,马球被三传两倒,便送到了常小来的马前,而此时他的前方却只有球门和一名守门的击球手了。
那名击球手大急,策马便朝常小来冲了过来,拼命想要阻止他射门。
就见常小来高高扬起球杖,却并未用力,而是赶在那名中军击球手到来前,将马球推了出去。
守门的中军击球手骇然扭头,顺着马球前进的方向看去,却见那马球滚动的方向,顾北方前锋击球手正拍马赶到,弯腰,手中球杖轻松推射......马球没有任何的阻碍,滚入了中军把手的球门之中。
场边的裁判立刻吹响了铜哨,并伴有鼓声响起。
有中军士卒举着一面旌旗跑到球门后方,插于地上,这表示顾北一方得到一分。
顾北一个人待在自己这方的球门前,远眺前方。
大夏的马球场实在是太大了,一点五公里外的对方球门,让他看得相当吃力。
不过当哨声与鼓声响起,那面迎风飘荡的旌旗让他立刻明白,自己这方攻破了对方的球门。
他不由得捏紧了拳头,朝空中狠狠地挥舞了几下,成功了!把足球的战术搬来打马球,果然有用!
程无敌更是被这一幕给弄得半天合不上嘴,好半响才喃喃自语道:“直娘贼,击球还能这样打的?”
之前拿顾北一方打趣的一众将领也不做声了,自觉得面皮火辣,这是被打脸了啊。
有面皮薄的,忍不住高声朝场中的中军击球手,高声大喝,斥责他们,让他们认真点。
球赛重新开始,这些中军击球手再不敢小觑顾北一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但比赛的结果依旧是一边倒的,只打了一个时辰的比赛,顾北一方便以七比三大比分领先。
而丢掉的三个球,却几乎都与顾北有关。
这货守门实在是太水了,水平惨的无法直视。就连对方一次毫无威胁的射门,他都没有能够将其拦下来,反而自己差点滚下马背,惹得常小来等击球手大笑不已。
比赛后半段时间,中军的击球手也试图模仿他们的战术,但毕竟没有人教他们,仅仅凭眼睛观察,那又能学到多少东西?
结果反而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变得一盘散沙,更无法威胁顾北把守的球门。
训练赛结束,顾北方击球手个个喜笑颜开,他们从未想过自己可以赢得如此轻松。
而中军的击球手全都不吱声了,这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击球手们骑马簇拥着顾北向场边行去,众人笑闹间,却见一群人打马飞奔而来。
“混账小子,你今日不把方才那击球战法,交给我中军营的击球手,你就别想离开这军营里!”隔着老远,就听见程无敌那破锣嗓子大声吼道,吓得顾北直缩脖子。
这老货,眼里就看不得好东西!
马蹄铁被他抢去了,连打马球的战术也要抢,实在是欺人太甚!
顾北深吸口气,怒目圆瞪,张口吼道:“是!程叔叔放心,小侄必然尽心竭力教会他们。”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可是中军营的大营,面对老货的威胁,顾北自认不是硬汉,说不出个不字来。
三日时光匆匆而过,这日中军营,热闹异常。
应天城中的八卦人士相当的多,三日前在北军军营之中,洛北县男顾北与新乡伯家的那位儿媳妇发生冲突、打了郭皋义子,约定与新乡伯击球......
这些八卦消息三日内,早已传遍了应天大小勋贵、文武官员的耳朵。
这个严重缺乏娱乐项目的年代,即便是应天城中的勋贵和官员,也都是很无聊的。
得知今日中军营地的这场热闹后,谁又还能坐的住?
于是,但凡有资格在今日进入中军营中观看球赛的,一个没少,全都来了。
由于要安装顾北的要求布置球场,程无敌特意让人重新设置有一处马球场,不过面积稍小。长度大约在八百米左右,宽度四百米。
不得不说,大夏最有特色的一点,便是一个大字。
勋贵与官员陆续抵达,不过众人在看清今日用于击球的马球场后,不约而同在心中冒出了一句话。
“这击球场里,都特么的是个什么鬼?”
大夏对于用于击球的马球场,是有严格的要求的。
首先,场地需要平整,不能有坑洞,否则会摔伤马匹与击球手。其次场地能不能长草,必须是被压实的土地。
可今日这块马球场上,却丢满了各种残破的兵刃、剪头,甚至许多都已经锈迹斑斑。
这块场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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