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在他的撩拨下软成了一摊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莫斯年抱上床的。
他压在她身上,却没有让她承受他全部的重力,细密绵长的吻从她脖颈到锁骨一路往下……
林染觉得灵魂离开了ròu_tǐ,正悬浮在高处清醒地看着她沉沦在ròu_tǐ的狂欢里。
她在莫斯年身下柔软成无骨的藤蔓,攀附着他,不知尽头的缠绵着……
“阿染…”他抚摸着她汗湿的头发,喘息间念着她的名字。
在极致的快乐来临那一刻,林染仰起头,大脑里仿佛有无数朵烟花炸开,绚烂至极的瞬间,她听见他说:“我爱你。”
爱?
呵…
她的灵魂在瞬间归位,发出沉默的嘲笑。
餍足过后,莫斯年久久停留在她身体里,大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上面印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莫斯年拨开她汗湿的长发,附身去吻她敏感的耳后。
林染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却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只能闭着眼睛哼哼:“你别…我累,还饿……”
嗓音软绵绵的,听着像娇嗔。
她不知道她现在两颊绯色艳得勾魂的模样多么诱人犯罪。
莫斯年本不是重欲重色的人,在她面前,自制力却低得可怕。他眼神幽暗,燃起两团火,也不答她,只是手摸着摸着就偏了地方……
林染警觉地夹紧了腿:“莫斯年!”
听声音是真有点恼了。
他呼吸微重,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适可而止:“再躺会儿,做好了午餐我来叫你。”
等他离开卧室以后,林染才睁开眼睛。
她翻了个身,定定地盯着头顶炫目的天花板,总觉得像是在梦里。
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最后跟莫斯年上床了?
算了,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睡都睡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待会去买点药吃就行。
林染闭了闭眼睛,想再睡一会儿,但到底没能再睡着,干脆爬起来去洗了个澡。
等她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莫斯年正倚在门边静静看着她。他套着最简单的烟灰色羊毛衫,一条休闲裤,没打理的头发柔软蓬松,衬得平日里深邃清冷的一双黑眸都温柔了不少。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林染迟疑着没动。
莫斯年懒懒地挑了眉,好脾气地迈开长腿主动走了过去,他高出她许多,毫不费力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擦头发。
莫斯年以前总觉得女人头发那么长,打理起来麻烦,以至于有段时间他看见长发飘飘的女人都觉得累赘。
可他的姑娘,头发浓密柔软跟丝绸一样,他耐心上来了,乐得伺候她。擦到半干,让她去坐着,他用吹风筒替她收尾。
林染透过前方的镜子,看着身后替她吹头发的男人。他眉眼低垂,神色温和而专注,仿佛正在打理这世间顶昂贵的珍宝。
她不太习惯他这样子,别开了眼。
午餐是莫斯年亲自下厨准备的,几个家常菜,有她以前喜欢吃的排骨。
想玩回忆杀?
林染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抬起眼皮看向对面的男人,好整以暇地开口:“莫总,睡都睡过了,你答应我的事不会忘吧?”
一声莫先生,成功打碎了一整个上午的温存氛围。
原本恒温的客厅温度跌了好几度。
莫斯年轻眯起眼睛,盯着她讥讽冷笑:“莫总?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喊我的。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以前也不是没上过床,onenig而已,不用这么在意。”她无所谓地道,“在国外这很常见,别告诉我莫总您居然没试过?”
一副自己早就司空见惯的口吻。
莫斯年眼底暴戾疯涨,瞳孔深得吓人。
说实话,这样的莫斯年让林染心里有点怵,她强装平静,起身,提上包:“莫先生别忘了答应过我,陪你睡了,国影庆典你陪霍依依走红毯。”
说完就快步朝门口走去。
结果人还没走两步,就被自后而来的一股遒劲的力道直接按倒在了沙发上。
“嘶!”他手上力道没个轻重,林染疼得脸都白了,“你弄疼我了!”
她脸被压在沙发上,看不清身后人的表情,只听见他轻寒怒极冷笑的声音。
“onenig?”他努力遏制住掐死这女人的冲动,“林染,你有种再说一遍!”
林染咬牙,想挣开,奈何这男人早就不是昨天晚上那副虚弱的样子。
该死的,没有趁他病要他命,居然把他当小白兔照顾!
现在大魔王又回来了!
她忍着痛挤出笑意道;“不如莫总想听什么直接告诉我,我说给你听。”
莫斯年发现这女人总有能把他气疯的本事。
他眼中怒火滔天,嗓音却愈发清冷,甚至带着丝凉凉的笑意:“好,很好!”
林染顿觉不好,趁着身上的桎梏一松,手脚并用地爬下沙发想逃,然而下一秒,她就被直接摁在了地毯上,男人的大手箍起她的腰,解开裤子,直接钻了进去。
“莫斯年!”林染失声尖叫,“你他妈……”
“怎么不叫莫总了?”他在她耳边冷笑,宛若地狱来的撒旦,呼吸都是令人毛骨悚然,“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叫陪睡!”
他以绝对的体力优势和滔天的怒火,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碎布。
“叫我莫总…”他埋首在她颈侧缠绵啃噬,冷血变态的行径,却有最温柔调情的语调,“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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