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你女儿吗？”
“今天白天也看过了，不看了，让她睡吧。”方凌寒摇头。
他是挺想看的，可是他哪里舍得，弄醒他的宝贝女儿。
“好，那接下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苏晚芯心里不畅快，这些都是乌曼丽造成的，她发现，乌曼丽对自己好像了若指掌，可乌曼丽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她知道的还真不多。
既然方凌寒今天晚上过来了，那她就要问问他。
“嗯，你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很好，乌曼丽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你跟沈修年跟着她，她身上背着案子吗？还有，你不是已经辞职了？”
“说来惭愧，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我跟老沈现在还没有彻底摸清楚，她身上肯定有案子，而且，是我们突破口，可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狡猾了，另外，我的确是辞职了，这个案子是老沈接的，他主办，我就是一个辅助。”
方凌寒按照苏晚芯的问题，挨个回答。
“那个，我有事情想问问你。”想到自己的事情，苏晚芯思来想去，这件事，还真的只能求到方凌寒的身上。
现在，她的身边，除了方凌寒之外，乌曼丽说的那些事情，她还真没法跟其他人说。
要是秦筝知道，她跟苏城不是亲生父女，该有多震惊啊。
虽然她不会相信乌曼丽的造谣，但是，不管是不是造谣都好，她都觉得，应该拿有力的事实做为依据。
可以帮她力证这件事的人，她认识的，并且可以倾诉的对象，就真的只有方凌寒了。
“你问，老婆，不是，晚晚，我想告诉你，不管咱们今天什么关系，你是孩子的妈妈，我是孩子的爸爸，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帮你。”
苏晚芯点点头，听方凌寒下意识叫她老婆的那个时候，她心突得一颤。
只是，现在，不是她颤动的时候。
“那个……”
“你是不想问，乌曼丽让你跟你爸爸之间做鉴定，还有，你亲生母亲还活着的事情？”
苏晚芯：“……”
苏晚芯诧异极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就感觉，他好像一直在监听自己似的。
殊不知，是沈修年跟方凌寒一直在想办法监听乌曼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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