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车子一路颠簸,终于到了目的地。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村庄里的人已经进入了梦乡,借着月光才能看清前面的路。车子停在一户农舍前,这也是此次的目的地。
“住在这里的人叫朱天福,你认识的。”
林风一阵诧异:“福伯?”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秦阳话还没说完,林风便推开车门,冲向那座农舍的大门。
砰砰砰......一向沉稳的林风,狠狠的砸着这道铁门。
巨大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刺耳,不一会儿,房子里面传来不满的吆喝声。
“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嘎吱......大约过了五分钟,门开了,从屋里探出一张苍老的面孔。这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但从相貌上看却有六十来岁的沧桑。男子披着一件睡衣,佝偻着腰,双鬓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但那双眼睛却十分的明亮。
“福伯?”
“少爷?”
两人刚一见面,便四目相对。尽管二十年没见,但两人同时认出了对方。林风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了,而朱天福更是抽泣了起来。
“少爷,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福伯,真的是你?”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就像是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喜极而泣。
“福伯,你这多么年去哪儿了,为什么要丢下我不管啊?”
“我......”林风的话,显然是把他问住了,连忙转移话题到:“外面冷,快进来吧。”
“嗯。”
二十年没见,两人有说不完的话题,林风进了屋,秦阳自然也是跟了进去。
这间农舍比较简陋,看得出来,这朱天福的日子过得很艰苦。一进门,朱天福便手忙脚乱的给林风和秦阳端茶倒水。
林风一把按住朱天福的手问到:“福伯,我今天来是想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我爸是这么死的?”
铛......朱天福听到这话,顿时一哆嗦,手里的搪瓷茶壶跌落在地。
“你爸是掉进水里淹死的。”朱天福眼神有些闪躲,连忙蹲下身来拾掇茶壶,掩饰着自己的慌张。
林风何等聪明,一看就知道这事有隐情。
“福伯,你告诉我。”林风一把按住朱天福的肩膀问到:“我爸是不是被人害死的?”
“不不不,不是。”
朱天福明显是在说假话,但他拼命的摇晃着脑袋,拒不承认。
“告诉我。”
这时候,林风也失去了耐心,大声的吼了起来。
噗通。
朱天福一哆嗦,忽然跪倒在地,抽泣的说到:“少爷,你父亲真的是掉进水里死的啊。”
“你不说是吧,那我就一枪崩了你。”林风现在已经确认了,他父亲的死不一般,而且这朱天福肯定也知道这个秘密。
“少爷......”
“福伯。”这时会,一旁的秦阳开口到:“既然你不肯说,那我来说吧。”
“二十年的一天晚上,你跟林风的父亲林光从外地回京州,由于时间紧迫没有买到飞机票和火车票,便坐着轮船顺江而上。”
“林光出事的时候是半夜三点,船上的人都睡了。你们还是睡一个船舱的,半夜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便出去了。后来过了半个小时,你见他没有回来,便出去找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然后你就把兄弟们都叫醒一起找,最后还是杳无音信。”
“你说我说得对吗?”
“......”
朱天福听完秦阳的话,顿时哆嗦起来,脸上不停的冒着虚汗。连忙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掩饰着自己的神色。
秦阳没有理会朱天福的诧异神情,继续说到:“你这人眼神好,当时第一次去找林光的时候,看到甲板上有几滴血,然后再找第二遍的时候,血迹被擦干了,但你看到了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你...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朱天福开始不淡定了,站起来张着大眼盯着秦阳,眼神里写满了恐惧。那一晚的事情他记忆犹新,这些年来还时常梦到。而且那晚只有他目睹了,除了那个黑影,不会有第三个人。这秦阳简直是身临其境,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林风听到这里,恨恨的看着朱天福问到:“福伯,究竟是谁干的?”
“不,我不确定。”朱天福连忙摇头到:“天太暗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不,你看到了,你看到那人手腕上有个特殊的文身。”
“啊?”
朱天福再次一哆嗦,手里的半截香烟直接掉到了地上。
秦阳乘胜追击,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到朱天福面前说到:“还记得这个标志吧?”
“轰......”
朱天福再也坐不住了,蹭的站起来,惊恐的指着秦阳:“你...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
林风也接过手机,看到这张图片,顿时惊呼起来:“这是侍魂的标志,我父亲是被他们杀死的?”
图片上的标志是一个骷髅加十字架,一般人看不懂,但见过世面的人自然清楚这个标志代表着什么。就连常年在国外的林风,这时候也便得恐惧起来。
“林兄,你现在应该知道福伯为什么不肯告诉你了吧?”
噗通......林风忽然站起来,跪倒在地:“福伯,对不起,刚才是我无礼了。”
“少爷。”朱天福连忙将林风扶起:“少爷,这可使不得啊。”
“福伯,你告诉我,二十年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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