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山门,便看到山门之下一行白衣身影,为首的是一位白衣中年人士,头戴着灰色冠帽,看得出来此人身份不一般。
“小兄弟远道而来,王某感激不尽,还请进门一叙。”
姓王的中年人,朝着走近的君良,双手施礼道。
“公子,这就是我们风北门的掌门,掌门亲自迎接,公子可谓是荣幸之至啊!”
为君良带路的老者为君良介绍到。
“原来是王掌门!失敬失敬!前些时日对君某一路截杀,君某对王掌门可是记忆深刻啊!”
君良皮笑肉不笑的说到,旁边庄秋额头冷汗淋漓,这货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都到人家门口了,还这么强硬,心想这下算是完了。
“小兄弟说笑了,是我管教无方,得罪了小兄弟,今日为君兄弟摆宴谢罪,也算是感谢君兄为我门中除害!”
王掌门额头也是冷汗直冒,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若是那条龙是九天神龙,在强硬的地头蛇也只是条蛇而已,正如王掌门心中所想的,君良身后的那一位前辈,那岂止是过江龙啊,一掌拍死一个化境强者,跟拍蚂蚁似的,就算是风北门这种中小门派也是吃不消的,更不要说那位前辈身后的势力了。
“既然王掌门如此说来,那小子我今日便打扰了,咱们是一直站在这里聊天吗?”
君良听到王掌门说的话,心中也是大定,既然如此那就好说了,只要君良要求越过分,王掌门心就越虚,君良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一会吹上一吹了,可看到王掌门没什么反应,还站在那里不为所动,脸上装作露出一副不悦之色。
“呃..,你看我,忘了,快些请进,今日我们兄弟不醉不休。”
王掌门一拍脑袋,向着君良说道,嘴上的称呼也是从君兄变成了兄弟。
入得大门,君良曾以为江湖宗门,大多都是坐落在大山之上,就像武当山峨眉峰那样,但看到风北门的时候,不尽一愣,山涧之中阁楼层起,更像是一个小镇,排列有序,走进一座非常大气的五角阁楼,楼内大厅之中一张非常大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丰盛菜肴,看上去准备的十分充足,一番礼让之后,君良坐在主位。
庄秋和白轻语坐在君良的身旁,庄秋还是有些放不开,脸上一片冷色,他不太能理解风北门的所作所为,前些时日还是你死我活的对头,今日便能坐在一桌有说有笑,说出去谁也不信啊!更何况风北门众多弟子,为祸乡里抓走过不少孩童,此等江湖败类,庄秋自然是不屑与之为伍。
王掌门仿佛看出庄秋脸上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庄秋说道:“你就是庄秋兄弟吧?我知道你对风北门怨念颇深,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一个宗门,你可知我们为何要掳掠那些孩童?”
“那谁知道!难道是王掌门有恋同之癖好?”
庄秋把话说的很难听,引得四周就坐的风北门长老一阵皱眉,不过庄秋丝毫也不在意,这件事也是庄秋,对风北门仇恨的导火索。
“呵呵!我王某人也算得上是一介门主,怎会行那种苟且之事,既然今日你们都在,我便把此事说明,也算消解我们之间的仇恨!”
王掌门苦笑一声,看着君良三人。
“风北门最早是魏国朝廷创建,一直也是由魏国王室所掌管,知道近百年来,才由自己门人掌控,奈何身在魏国,处处受控,你们可知道魏武卒?”
王掌门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满饮一口杯中酒,缓缓地说道。
“魏武卒之名,天下谁人不知,魏国也正是拥有这支军队,才被其他几国所忌惮,魏武卒更是悍勇无比。”
君良迟疑了一下,对着王掌门说道,他实在想不通,一介江湖门派怎会,和天下闻名的魏武卒有所牵连,看着王掌门想听一听,这位风北门掌门怎么说。
“是啊!魏武卒之名谁人不知,可谁又能知晓,他们是经过幼时被强行带入军中,受尽各种苦难,心智更是不如孩童,就是训练的一个个战争机器,每一个魏武卒,年龄都不会超过三十岁,便早早夭折,与其说是魏武卒,更不如说是一群没有感情的死士!”
王掌门眼中似乎有些不忍,缓缓地说道,他看到过。那些失去孩子的家庭,是如何的撕心裂肺,也见过那些魏武卒褪去铁甲之后,满身的伤痕,君良和庄秋眼中也是震惊,至于白轻语更是捂住了嘴巴。
“没错!我们掳掠的那些孩童,都被训练成了魏武卒,这些下三滥的事情,朝廷自然是不会染指的,自然而然落到了,我们这些江湖门派的身上,归根结底也是为了换取一些,魏国的生存之法,若是不停命令,不出几日,那些魏武卒就会来踏平山门,我们也是无奈啊!我们也曾经想过迁移宗门,去到他国,不再做这些伤天害理之事,奈何魏国探子何其之多,若有一丝反常,大军则会马踏山门,之前也有过不听命令的宗门,不过都被灭了!”
王掌门眼中落寞之色尽显,曾几何时他也是个,胸中有抱负的门中弟子,自己的师傅,也就是当年的老掌门,一心把自己当做自己的孩子培养,自己也曾发誓,壮大门派,让风北门发扬光大,成为像云山剑窟,武当山那样的存在,可是现实把曾经的梦想击得粉碎,转眼已过三十秋,那个曾经眼中有着无限希望的年轻人,现在只剩满眼的失望,别说发扬光大,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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