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上老半天才好受一些,刚才出的冷汗再加上天气炎热,我的上衣被浸湿了大半。我起身一看,只见白斩的面色已经冷了下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龙小小,将后者逼到了墙角。
“你……你要干嘛?”龙小小看着白斩的样子明显有些害怕了。
白斩没有理她,仍然是步步紧逼,抬起手就抓着龙小小的胳膊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你别过来,你在往前我可要喊非礼啦!”
眼前的一幕有点让人发笑,在我看来,此时的白斩就像一只饥饿的大灰狼,而龙小小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战战兢兢。
“我再问一遍,你究竟是什么人?”白斩的态度显得咄咄逼人。
“非礼啊……救命啊……非礼啊……”龙小小没回答白斩的问题,哭喊的声音震的我耳朵生疼。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努力的摆出一副电视里大反派得逞之前的那副奸笑表情说道:“嘿嘿,叫吧,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招了免得受苦,别以为我们俩真的是什么老好人,用你自己的话说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懂吗?”
说完这句,我用手指了指白斩对她道:“知道这位是什么人吗?”
我卖了个关子,然后又说道:“茅山派听过没?实话告诉你,这小哥可是茅山派第……额……第三十七代传人,外号僵尸克星,就问你怕不怕!”
我本来就是想吓唬吓唬她,在没有弄清楚她的身份之前,我们也没想把龙小小怎么样,毕竟人家是个女孩儿,但是刚才那么一出确实把我气的够呛,那种疼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也不知道那虫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一想到刚才那东西在我的胃里扑腾我就一阵恶心。
这龙小小一听茅山派这三字,愣了几秒,然后道:“那又……那又怎么样?再说了,茅山派现在只传到了二十九代,哪有什么三十七代,你少蒙我!”
“呦呵,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弄到了沙发上对她说:“你信不信我们俩把你身上的衣服扒光了扔到大街上,让你裸奔!”
“你……你……你敢?”龙小小睁着一双大眼睛,看我和白斩虎视眈眈的样子,一动也不敢动的缩在沙发上。
我当即笑了一声,道:“有什么不敢?老白,上!”
我捅了一下白斩,白斩这小子楞楞的看着我:“这……?”
我低声对他说:“你这小子对付僵尸有一套,对付个女的怎么还犹犹豫豫的!”
白斩摇了摇头,这时候,龙小小看出了我俩只是吓唬她,当即一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怎么?不敢啊?你们不是让本姑娘裸奔吗?来啊!你来啊!”
说完,龙小小挑衅的向前走了一步,我和白斩下意识的后退,要说扒人女孩子衣服这种事我怎么能真干呢,小时候倒是偷看过村里的张寡妇洗澡,还被我老爹一顿好打,现在我也是有点没辙了。
龙小小看着我俩,冷笑的说了一声:“外强中干,还什么茅山传人,吹的吧!”
我当下就火了,这小丫头实在是欺人太甚,我说道:“别废话,刚才那虫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来害我们的!”
说到这,我忽然感觉肩膀上有什么东西在往我的脖子里钻,凉凉的,我偏过头一看,吓我的妈呀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条鲜红的蛇正趴在我的肩膀上,吐着猩红的芯子死死的盯着我。
白斩眼疾手快,探出双指直接就夹在了这条蛇的七寸上!
这小蛇不长,浑身血红色,带着金环,一看就是有毒的,我惊吓过后,急忙拍了拍胸脯,心想,这店里好久没有打扫,都他娘的进来毒蛇了?
龙小小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白斩盯着手里的蛇,眯了眯眼睛,面色阴沉的说道:“我知道了,这是……蛊虫!”
“蛊虫?这……”我张了张嘴,惊的说不出话来,面色一下就变了。
白斩点了点头,看着龙小小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肯定来自苗疆一带!”
我随即明白过来,这蛇……竟然是龙小小放的。
提到蛊,我想大家多多少少听到过。以前的时候我也听我家老爷子提到过这东西。
这所谓的蛊相传是是一种由人培养的毒虫,这个“蛊”字,上面是个虫,下面是个皿,就是装东西用的器具。
传说中,苗疆一带的养蛊人用一百多种的毒虫毒蛇,焚香点烛,在正厅的中央挖一个大坑,里面埋一个一人多高的大缸,这缸要选口小腹大的,口越小越看不见缸里的情形,人们越容易对缸里的东西产生恐怖的感觉而发生敬畏,而且,这缸的口必须埋的与地面齐平。
这缸埋完之后,等到夏历的五月五日,也就是端阳节的时候,默默对着神明祷告一番之后,将那一百多种毒虫扔进缸中。
这些毒虫通常是毒蛇、毒蝎子、毒蜘蛛等等一些剧毒之物,反正没有一样是不带毒的,这些虫子放入缸内以后,主人全家大小,于每夜入睡以后祷告一次,每日人未起床以前祷告一次。连续祷告一年,不可一日间断。而且养蛊和祷告的时候,绝不可让外人知道。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自己养的蛊就会被巫师用妖法收去,为巫师使用,主人就会全家死尽。即使不被巫师收去,成蛊以后,也会加害主人。
一年之中那些爬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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