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肚皮破开之后,我们都清楚的看见她腹部那里长了一层白色的绒膜,此时瞧着,便像是里面真的有东西似得。
那些御医们看到这一幕,立刻上前阻拦去:“这可使不得啊!这不是把内脏给伤了吗!”
“不然……呢?”
他下刀的手稍微停顿一下,抬头看着那些颤颤巍巍的御医们。
此时塔娜已经是肚子被豁开一块小口也没感觉了,在我眼里看着那血从腹中涌出,里面的确像有个孩子。
“圣上啊……可不能让这贼人再继续下去了,他他他……他这可是能弄出人命来的啊!”
“圣上啊……文妃娘娘千斤贵体,可禁不起这开膛破肚的折腾啊,这得……得多疼啊。”
“老身恳请圣上不要再让这贼医入殿内,他不知道用的什么邪门的医术,现在文妃娘娘气若游丝,万万不可再折腾了!”
“圣上啊——!”
一干御医全部都跪在圣上面前祈求着,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咬定了塔娜此时是没有救的,这世上怎么可能有破开了肚子,还能救回来的人?
但我却有那么一丝相信,原因是秋黎的手法迅速感觉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再加上他又极其自信,即便是不可能也是平添了几分可能。
秋黎看见御医们这样,便一直停手不做,只等着他们全都说完。
御医们吵吵嚷嚷的弄得皇帝心烦不已,摆摆手:“你们这群废物!就会朝朕嚷嚷!若是文妃死了,你们也跟着赔命!”
这么一声吼之后,屋内可谓是鸦雀无声,全都默默的看着秋黎,等着他动手。
“我继续了?”秋黎微微一笑,仿佛刚才拉开别人肚子的根本就不是他,面对着那鲜血淋漓的场面,也十足有着身为一个大夫所应有的镇定。
皇帝摆了摆手,虽然没回复,却是默许了他的动作,那些御医们汗如雨下。
我想他们应该很纠结纠结的是,此时这外面请来的大夫若是真的救得了文妃娘娘,那便是他们这帮御医无用,若是真的救不了他们,也要跟着一起陪葬。
左右都是不得好的事,所以就像我说的,进宫伺候还真是个提着脑袋办事的活。
那些东西在塔娜肚子里面盘成一团,就在那白膜里面不出来,随后在秋黎再次用那把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之后,无数的鲜血滴落在她腹中!
就像过年燃放烟花似得,肚子里瞬间发出了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那白膜开始腐烂,随后便是嘭的一声,整个屋里都遍布了一种极其恶心的腥臭味儿!
但见塔娜躺在床上,下身炸出来的全是比手指头还粗的紫黑色蠕虫!那些虫子从腹中破开的那一小块、和她的下身一起爬出来,伴随着恶臭,真是让所有的御医吃了一惊!
下身那里,还真的有个血肉模糊的东西,瞧着是有手脚的,可惜肉都烂了,只剩看起来并不很结实的骨头。
“嗯,还真有胎。”秋黎叹了口气,随后找了个看起来挺奇怪的布包,将那烂肉包裹起来,递给皇帝:“请问,皇子如何处理?”
这句话还真是难道了皇帝……他看着那孩子,当真是眼睛都直了,抬手用龙袍搓了搓蓄满泪的眼窝,哽咽挥手。
“葬了吧……”
刚才还因为文妃哭闹而雷霆动怒的皇帝,如今却仿佛突然老了十岁,低叹着问秋黎:“文妃……可还能活?”
“精心伺候,必然能活。”
我很理解为什么我皇帝爷爷这么听文妃的枕头风,毕竟我这个孙女都这么大了,他还能再有一个年轻妃子给他生个孩子,可以见得有多喜欢。
老来得子,值得体谅。
许久,皇帝才缓过劲来,低着头,对底下的人沉沉吩咐:“整个琉璃宫的侍女全都派来伺候文妃娘娘,若有意外,你们整个宫殿跟着陪葬。”
说完,便起身,慢慢的挪出了宫殿。
伸手招呼我和阿尔哈图:“阿尔哈图,你跟我来。”
阿尔哈图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我,而我,则是微微一笑:“你去吧,我在这也丢不了的。”
他略点头,跟着皇帝走了。
而那边,整个宫女们都忙着收拾从文妃肚子里面掏出来的毒虫,秋黎一边用夹子往外捡,侍女们一边收拾……场景可谓是青黄脓血,恶心至极(此处不多做描述,自己脑补就是)。
许久之后,秋黎终于收拾好了,叫人打来一盆热水,直接烫死了那些毒虫。
我想起之前阿尔哈图曾经告诉过我的事,觉得这事可能与那个羽族有脱不开的关系,不过此时倒是没什么好追究的。
毕竟,我只要我父母安康。至于这江山……皇帝爷爷老了,总也有承认让位的那一天,他的儿子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会和古老部族联手在他妃子身上下手,也是很可能的。
我啊……也就庆幸嫁给了阿尔哈图,不然按照当初方清远陷害我的那个事态继续发展下去,我一定是他们抬手便毁的第一颗棋子。
最后秋黎擦干净了手,检查了塔娜的肚子,确认什么都没有了之后,用一根干草把她的肚子给缝起来了……
周围的侍女们都吓得连连惊呼,御医们更是上前仔细的看着,说会不会死什么的。
秋黎没吝啬的指教:“这草是汉方草,能被人体肌肉吸收,所以很快这草消失之后,她的皮肉就可以重新连起来了。”
那些御医们啧啧称奇,其中一个竟然问:“这草是不是出自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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