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这么多年,我也曾四处物色过狐狸,不过都觉得没什么中意的,但这只狐我倒觉得特别。”
“如何特别?”
“和我有着很巧合的经历,心境淳朴并且重感情,我想,这或许是我丈夫冥冥之中给我指引的方向,我该选择他。”
“额,选择他……什么呢?”
“他若是肯帮我一起对抗天界,这黑狐内丹便可以给他,但条件是,他要带上这只玉扳指。”
肃清就好像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支玉扳指,这扳指看起来通体碧绿,水润圆滑,没有一丝杂质,一看便是上等之物。
“这东西有什么作用?”后期拿起这个扳指来看,觉得触手生温,很快却又被一抹冰凉取而代之,捏着它全身都神清气爽,倒是个好东西。
应该,是附着了魔气的东西,玉质好是一点好,真正好的,应该是这玉扳指有很不一样的功效吧?
我才想到这,肃清就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时候,微微一笑,解释了它。
“这是能与我心意相通的东西,是要给他戴的。”肃清微微一笑:“事先说好,毕竟谁被人监管都不会开心,我不会去窥探一些无聊的东西,只若是他背叛我,才会有效。”
“这……”我仔细的考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这不行的,我和他虽然关系不错,但也仅仅只是朋友的关系,没有能够替他决定的权力,不能和你确认此事,还得他自己说了算。”
我有些汗颜……又不是我的狗?我哪能说卖就卖?
肃清笑了:“没有,我只是觉得他有些抵触我,并不爱与我说话,所以想要通过你的渠道,慢慢的向他渗透一下,这有几天的时间,你不必着急。”
是吗?他不爱和你说话?
我纳闷了,刚才楚子钰还说你忙着看什么东西不理他还修理的他苦巴巴来着……
不过,任何人的相处都是不同的,就像起初的我和阿尔哈图,我们也都是一点一点磨合过来的,感情之中阿尔哈图包容我很多所以我们并不吵架,但这并不代表别人之间的相处不会有摩擦。
我在脑袋里浅浅的回忆了一下楚子钰今天的状态,觉得这事儿不一定有戏,不过我又看了看那黑金色的瓶子,这里面可是装着至少五千年的道行……
别说是旁人,就是我都很想立刻吃了这东西,别管是有几层,只要是给我吸收,那便是白来的美事儿,为何不要?
所以我这么一想,又觉得可能有戏,于是点了点头,给了肃清回答。
“这样吧,我回家去游说一下,若是他同意,我再带他来。”
肃清安静的点头,随后送我出了殿门。
我抱着楚子钰一路离开,直到回到家里楚子钰才跳进水盆之中好好的滚了滚,洗了个热水澡,就像在其他人怀里呆着会蹭上一身晦气似得,洗完澡甩了甩毛,才露出一脸的神清气爽。
天色不早,所以我很快打发他回房睡觉了,之后立刻进了屋,悄悄的和阿尔哈图说了这件事。
毕竟他是我夫君,有什么事情先找他商量一下比较好,我涉世未深和那几千年的老魔头打交道,搞不起就会跌个跟头还不自知。
和阿尔哈图说了之后,他沉默了一阵,却也认可:“肃清这人可信,但重要的还是楚子钰的心思。”
“怎么可以让他接受?”
“他会接受。”阿尔哈图直接就确定了:“既然当初他眼睁睁的看着爱人被杀,就一定会有仇敌,对于修行这种事,谁不是多多益善?若是有人白给我五千年修行,我也求之不得。”
我立刻瞪了下眼睛:“哪怕是卖身也无所谓?”
“什么卖身?”
“就那扳指,带上了不就像是栓了狗链子似得,受人制约。”
“那倒是。”阿尔哈图点头:“不过那扳指的作用,只是无时无刻的知道他在哪,这种事在魔界很多,等同于找个主子管吃管喝,她还倒搭东西给他,若有一日二人和平离弃,归还扳指便是。”
我听着他说的话,也觉得心里长了草似得,一拍大腿:“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楚子钰横竖都赚大了!唯一就是不再自由,会和肃清有些牵扯,却也是暂时不是永久,只要杀了射死她夫君那人给她报仇,这种关系就会解除,而那五千年道行却归了楚子钰自己!”
“是。”
阿尔哈图这样答复,让我心里的大石头突然就落了地,整个一夜都在想第二天应该怎么和楚子钰说这件事。
所幸肃清说不着急,还给我们几天时间,我说:“不如就和楚子钰摊牌吧?”
阿尔哈图笑了:“你看着办嘛,反正是你揽的活,直接说了倒也好。”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都这样,以前我大娘去哪家铺子裁衣裳我爹也是这样说:“别问我,去哪家是你的事,取决不出就两家都叫来便是。”如出一辙。
说干就干,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既然是楚子钰自己的事儿,那就还让他自己判断比较好。
于是我冲到楚子钰房间,没管三七二十一竹筒倒豆一般地把所有的话都冲他说了个完,并且分析了利弊以及我这两天思考的全部问题!
楚子钰当时正蹲在桌子上啃鸡腿,却见我忽然闯进来就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眨眨眼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是那个男人婆让你来的?”
“是!”
“五千年的道行?!”
“是!”
“凭什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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