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形容不清楚他们外面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听见了阿尔哈图对着楚子钰交代了一句。
“看好风罗刹。”然后给了他一个东西:“敢下来就丢过去。”
楚子钰连连点头,说:“好嘞!”
我记得,之前我曾经问过阿尔哈图为什么楚子钰这么烦,他还不杀了他。
那个时候楚子钰对我刚刚有救命之恩,没有现在的友情,在我眼里,只是一只很讨厌很缠人的狐狸精,整天到处探出脑袋,风骚妩媚的喊:“玉绣、玉绣!”
阿尔哈图的解释是这样的,他说:“这只狐狸身上有个护心咒,他若是在哪受了伤,在哪死了,给他下咒的人都会立刻知道。”
我那时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就是有人在保护他。”
“也不一定,总之能不动就不动。”阿尔哈图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惹了什么回来,都是麻烦。”
我那时候还不明白阿尔哈图是什么意思,现在突然觉得我开窍了!
之前在这只风罗刹出现的前几天,刚刚好是我们在那毒虫女的部族里面休息的那一天,那天,来了一只狼妖,它和阿尔哈图以及楚子钰打了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楚子钰貌似是受了一些小伤,虽然他没怎么说,但……这无疑可能是招来了风罗刹的契机。
也就是说,在他身上下护心咒的,应该就是这只大鸟。
此时我看着外面的几个人安静对峙,一动也不能动,脑袋里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如说,我很担心阿尔哈图会不会受伤,北黎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他不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是冷冷的,而阿尔哈图在我眼里虽然是个厉害的家伙,却是不论做什么都凡事留三分,总的来说,是个好人。
好人……好人碰到坏人,自然是要落入下风的。
大概过了半刻钟的时间,后面的大鸟突然动了起来,而后楚子钰立刻将手里的东西抛了出去,嘭的一声响,那玩意儿炸开化成一大股烟!
烟雾是有可见度的,我能见的范围就只在北黎这边,随后也看着他瞬间冲向了阿尔哈图那边的方向!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仿佛被与世隔绝一般,我急得想要去碰触那牢笼,却被那牢笼上运作不息的水给冻得的瞬间缩回了手!
怎么办?怎么办?我一点也看不见阿尔哈图!
我只能听见北黎稍微有些动作过于迅速,吹的袍子猎猎作响,而阿尔哈图那家伙,爪子上长着厚厚的肉垫,动起来一声都没有,仿佛根本不存在似的,我根本就感受不到他!
侧耳倾听了许久,我才好不容易听见了他一声‘呼噜’的那种兽喘……好像是被打中了!
我的心立刻跟着揪起来,很想开口喊他一声,却是硬生生的控制住了。
我若是叫他,一定会分心的!不……不行,我得安静,我得淡定!
我爹说了,女儿也是能成大事的,只要凡事能淡然面对,没有过不去的坎!
我猜雾气或许对阿尔哈图有一些帮助,因为他是狮子,耳朵特别好用,所以他才让楚子钰丢那个东西。
不论猜的对不对,这样都能让我稍微放宽心,所以安静的听着,听着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我跟着心惊肉跳!
袖子被我抓的全都是汗,我紧张的听着雾气蒙蒙的响动,偶尔传来一声兽喘,或者是鸟叫是正常的,突然一声狐狸的哀嚎,吱的一声,又像是被踩了尾巴尖儿的狗一样可怜,我差一点跟着这声音瘫软在地上!
直到我听到楚子钰说话:“黑大豆你踩死我了!嗷我的天……”
接下来是阿尔哈图低沉的声音:“抱歉抱歉。”
随后跟上的是北黎的说话声:“如此蠢笨,为何还要故意找茬。”
楚子钰叫嚣:“是谁找茬?说了是你抓了别人的媳妇儿!不妨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比打架也就算了,比吵架,爷爷我一个能吵你三个!”
本来是挺紧张的时刻,突然因为这么一瞬的对话而让我噗嗤一声笑出来。
而在我笑的一瞬,旁边的水呼啦一下的又加了一层,可能是北黎以为我有风吹草动,故而在这边加了一些防备。
看来……他是分心这边的。
我心里计划着,在适当的时候,可以舍身帮帮阿尔哈图他们。
而接下来,我听到了一些打斗的声音,因为具体也看不清是怎么回事,所以没敢出声,生怕分心的不是北黎,而是阿尔哈图。
直到北黎开口:“你为何不用术法,要用肉身硬拼。”
沉默之后,是阿尔哈图的低笑声:“自然有我的原因。”
楚子钰听完立刻笑了:“你看,你狐爷爷打不过你,你豆爷爷还是能打得过的!单凭四只爪,就让你应接不暇!”
北黎没有回应,对于他来说,在这大雾下降的时候和野兽搏斗,当真是有些吃亏……可,他刚才明明满腔的骄傲,甚至还威胁阿尔哈图。
我没记错的话,北黎说过,自己是魔。
阿尔哈图也说过,自己是魔。
北黎是魔大家都看出来了,但阿尔哈图却一直刻意隐瞒,包括楚子钰和北黎、大家都以为他只是一只妖。他只告诉过我,他是魔,其余人都不知道。
我心里猜,是不是因为他怕自己魔的身份泄露所以才不用术法?
我也感觉阿尔哈图没用过什么法术,例如楚子钰有时候会偷偷变出一把伞或者一些用具,而阿尔哈图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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