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什么还。当初我出嫁的时候,没一个人愿意和我一起来这苦寒雪域,唯有你忠心不二的陪我嫁了过来,这便是千金也比不了的感情呀。”
谁知我这嘴快的还把人家给惹了,我立马不再说刚才那事儿,而是摘了头上的一把蜂蝶钗给她。
“而且我瞧你这来去匆匆,也没什么好东西,饶是我给你的零钱你都攒着了吧?别对自己那么抠……这个送你。”
“这可使不得!”她连忙伸手推拒:“这是将军给您买的,奴婢可不能要!”
“有什么不能要的?他给我买了一盒,我要抱着那一盒进棺材板儿?拿着吧,这就当我补给你们的新婚礼物啦……好好打扮打扮,今晚和他亲热一下,把你等了六年的洞房补了呀。”
“格格说笑。”巧儿脸一下就红了,嘟囔着:“哪有拿个钗子就……就……”
“哦,那你是说,一只钗不够?”
她立马摆手:“不不不,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是说……”
“好啦。”我也不逗她了,直接指了指马车坐下压着的梳妆箱:“那里有我平时用的粉黛,你自己化上些便是了……对了别化太重,不然瞧着也死板。”
“……”巧儿不好意思了一下,还是小小声的答应:“奴婢知道……”
我笑了笑,抻了个懒腰从小轿探出头去,这会儿路途平整,马车车夫倒是颠的挺快,一脸的乐呵。
我瞧着阿尔哈图在前面骑马打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只要看他一眼,就是满满的幸福,胸腔里胀满了粉色的泡泡。
阿尔哈图也注意到我收拾完了,知道我什么意思,便回过头来,待马车停了,侧马在边,伸手拉我又骑了他的马,呵笑着在我耳边逗弄。
“你也学着我们这群糙汉子骑马,不怕屁股颠坏了?”
我噗嗤一笑:“有风景看,比在小轿里欢喜啊……至于这屁股……”还真有点疼……
可我话还没说完,阿尔哈图便轻轻夹了一下马腹,在马儿走起来之后接了一句:“至于这屁股,倒是骑狮子的时候早就锻炼好了,是不是?……嗯?”
本来是好好的风景,硬是给我说的没心思看。
他这一个“是不是,嗯?”摆明了是问我的意思。那我能怎么说?我说:是,多谢狮子老兄你大仁大义的奉献自己给我练习骑术,让我现在骑马一天也不累真是太感谢……
像话吗?!
我涨红着脸不吱声,他还得寸进尺,趁着这会儿我靠着他,离得近,便上下其手的跟着后面摸。
给我摸烦了就立刻回头瞪他:“你是想闹得我们都掉下马去不是?”
“哪有。”他一脸无辜,仿佛刚才使坏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还是那句话,碍于他身上有伤,我便不和他一般见识,轻轻的哼了一声,转回身去继续看风景。
可这风景,到底是没自个儿的幻想有冲击力,也不知道怎地,自从刚才说起骑狮子以后,我这脑袋就像是马儿跑起来了似得,停也停不下来,竟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阿尔哈图在我身后磨蹭着,即便是没什么不对,我也硬生生的觉得不对。
啊啊……韩玉绣你越来越烦了!怎么人家不动你,你自己还在这乱想?
我自己骂自己,可惜成效不大,我开始想……什么时候能休息呢?赶紧找家客栈……不不,他有伤呢,我怎么能。
之后的时间里,我一直处于这种乱七八糟的情绪里,整个儿脸红了一盏茶的时间还没消。
阿尔哈图平时逗我,我也有脸红的时候,可没像现在这次,一直就没断过,他偶尔注意到,略研究了一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抿唇笑笑,不言不语。
说是不言不语,但他可全在动作里表达出来了,眨眼就又恢复了被我训斥之前的模样,没个不占便宜的时候,搞得我心神不宁。
如此,煎熬了我一个多时辰之后,眼看快日落的时候,倒是还没到什么县城,还在荒郊野外走着,他低头悄悄的贴在我耳边问。
“脸一直这么红,是想我了吗?”
“呸呸你别胡说。”我往马脖子的方向向前挪了挪:“你就在我身边我想你做什么,就是这马儿有些硌得慌,我得……换个姿势。”
“自然,你骑着它想坏事,哪能不硌得慌。”
我回头瞄了他一眼,话虽然说得真是那个话,但怎么瞧着怎么不对,有种暧昧的神色,我脑袋里一下就又脑补出来平时骑狮子的画面……嘭的一下又炸了。
“谁想坏事……”嘟囔了几句,我没话可解释,明明就是想坏事,人家看破了,还狡辩什么?
他不与我追究,直接拎着我的胳膊,从马上跨起来:“来吧,倒是也该累了,换个姿势。”
稍后就扶着我在马上转了个圈儿,从背靠着他变成了贴抱着他,这是我第一次倒着骑马,虽然风景被遮挡视野不开阔,不过这能随时扑在他身上搂抱着的感觉倒是比正着骑要好的多。
我也累了,就趴在他身上跟着马的节奏一晃一晃的,没多会儿,就快睡了。
睡着睡着,可能天黑了,感觉他的马停了,于是睡眼朦胧的睁开眼……正瞧着那边走过来个红衣黑发的俊俏公子,那张微凉气的站在马前,对阿尔哈图拱手。
“在下北黎,天色渐晚,在途径这边意外迷路,还请将军能够带着在下一起走。”
北黎?!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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