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玉绣,我把你的镯子给弄丢了!那镯子那么重要,我把它丢了,你一定很生气!”
楚子钰一边翻找,一边咬着嘴唇哭诉,一副自我埋怨的模样,我瞧着他这样也有些于心不忍,于是立刻上前安慰他。
“你先别着急,也许是放错了地方,再好好找找再说。”
“怎么可能放错呢?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戴在手腕上!怎么不见了……”他自暴自弃的捶了自己几下:“我怎么这么笨!竟然会把那镯子给弄丢了!啊……北黎,他哪儿去了?他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他是不是……是不是……啊!是了是了!昨晚他偏要拉着我一起睡,我讲不过他才贴着床边睡得,竟然被迷昏偷走了镯子!”
楚子钰愤愤的敲打着床铺,然后迅速抬头:“你们看见他了吗?”
众人都摇头,昨日只瞧见他跟着我们进了客栈,倒是没见他有什么奇怪的动作什么的。
楚子钰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我立刻安慰了他一句:“这事不怪你,怪我们,怪阿尔哈图,我们不该让他留下来,更不该让他和你睡一个屋,都是我们的错。”
楚子钰呜呜的哭:“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把你娘给你留的镯子给弄丢了,你一定很怪我吧……”
“没有,要怪就怪阿尔哈图,是他把北黎留下来的,也是他没看住让他趁乱跑了的。”我说着说着,就回头瞪了阿尔哈图一眼:“都是你的错。”
阿尔哈图突然有些哑然失笑:“行,都是我的错。”
“什么叫行,本来就是你的错。”我哼了一声,回身安慰楚子钰:“行啦别委屈啦,我也不怪你了,那镯子没了也就没了,再说,北黎和我娘好像也有那么点纠葛,他要了镯子也不会怎样,说不定还会还给我,别自责了,啊。”
楚子钰是个表面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人,但实际上,他心思倒也像个小孩似得。
这会儿犯了错,感觉若是有耳朵,耳朵都得垂下来任人打骂。
越是这样,我就越是于心不忍,我娘给我的镯子被人拿走我固然心疼,但所幸不是什么山贼小偷,是北黎,也算是认识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也许将来还能碰见,到时候再要回来也就是了。
安慰了许久,楚子钰终于不再咬被角哭,然后把一群人赶出去,好好的穿了衣裳才重新回到众人面前。
也许是犯了错,他表情一直很乖的,还有一点点瑟缩的模样,吃饭的时候很老实的戳着饭,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吃完就乖乖的坐着。
这一向闹腾的狐狸犯了点小错误却变了一副性子,小心翼翼的也挺招人心疼。
阿尔哈图新驻守的地方就是漠北,曾经唐野呆了六年的地方,他刚骑着小马一路飞奔来找阿尔哈图,这就又被一张圣旨给弄了回去也有些搞笑。
雪域到漠北的路也不远,几天几夜也就差不多了,我们一行人走了几天,便到了漠北境内。
过了漠北大关,我整个人就突然有些不舒服,怪怪的打了几个喷嚏。
我仍然和阿尔哈图骑着同一匹马,这一路上倒是也不安稳,他放我一个人坐轿子自然也有些不放心,所以每天都带着我骑马。
听见我打喷嚏之后,阿尔哈图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是不是我们行进的太快?你感了风寒?”
我思考了一下,摇头:“不能,我觉得我还挺精神的,一点儿也没有难过的感觉啊……”
“那就是呛着鼻子了。”楚子钰在旁边搭茬,然后递过来一个手绢:“给你,玉绣。”
对于这只闹腾狐狸这几天突然学乖了的模样,我倒是有些受宠若惊……真的觉得很呆萌的,他老实下来竟然格外的招人疼!
若不是阿尔哈图时刻把我抓在身上搂在怀里,我肯定有事没事都去缠缠楚子钰,逗逗他玩了。
楚子钰递给我手绢之后,我闻着那手绢上香香的,比之前的气味好闻,于是小声揶揄了他一句:“你现在道行见长哦。”
旁边还有唐野他们,倒是不方便说这些有的没的,楚子钰微微抿了抿唇,露出一个腼腆的笑脸!
我快被这个笑脸给杀死了!哦,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啊!
不过不止我一个人被腼腆杀,还有很多路过的一些小姑娘们,那些姑娘们有很多都远远的看着楚子钰,虽不敢近前,但仍旧是观察他的多。
为我能零距离观察他而欢呼!嘿嘿!
一路上我跟着阿尔哈图走,各式风景也看的差不多了,过了大关没多一会儿,旁边的唐野就开口。
“前面就是军营驻扎的地方了,应该有将军在那准备和您交接。”
“嗯。”阿尔哈图应了一声,点头。
之前唐野在这驻守六年,现在就是最好的军师,他熟悉这附近的一切,自然能把所有的危险全都最小化。
看来帮巧儿找夫君还是对的!一下给我们团队找出个小军师来!
一行人继续策马向前,谁知越往前,我却越觉得鼻子不舒服,我啊恘啊恘的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阿尔哈图终于觉察出了不对。
“玉儿,你是不是闻见了讨厌的气味儿。”
“是。”我恶心的快吐了,脸色应该也不是很好。
作为一朵以‘吃’为最高基准的囚花,阿尔哈图自然是很在意的我鼻子,所以没往前去,打算在交接之前再休整一天,于是打马在这附近的村落里转了转,很轻松的就买到了个落脚的院子。
我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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