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瑞格,伊芙琳特还是没找到。”凌瑄?银霜走进来,对安德耳语说。
“我相信她不会有事的,她是我的堂姐,身上有多瑞格家的吊坠,就算奥克里茨他们抓到她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再说她不可能被捉住,她一向来都对自己很狠。如果你的手臂被炸伤了之后还感染了你会怎么样?”
“我……?如果是在野外并且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我会自己截肢啊。”
“没错,她的逻辑就是这样,她从小在北狱长大,接受着霜狼式的教育,所以如果她回来之后看到她断了只手什么的也不要太惊讶,她从小就是用你们霜狼这样的思维考虑问题的,虽说平时就像个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哦,我们到城楼上去吧,可不能让奥克里茨等太久……”
“多瑞格,外面已经开始攻城了。”一个体型健壮的牛妖走进来。
“谢谢提醒,布朗。”安德淡淡一笑:“我们可不能让道格拉斯等太久,万一他老人家生气了以后不让我们去海尔根可怎么办啊?。”
奥克里茨的第一场进攻马上就被打退了,因为伤亡暂时不大所以很快就又卷土重来,发起第二波攻势。这一波进攻里他直接带上了布置在后方的一万援兵,四万多人浩浩荡荡的向城门冲去,而暗影皇冠的弓箭手先发制人,在奥克里茨冲过城墙上火枪的射击范围前就三次攻击,联盟的前部马上出现了许多伤病,但士兵们并没有停下脚步,他们冒着如暴雨一样的箭矢继续冲锋。暗影皇冠的弓箭手这一次没有再进行射击,而是后排的法师上前开始成排的发射火球术。这种法术在两个大法师单挑的情况下很少被使用,因为在那种情况下火球术的威力很难施展出来,也起不到多大的威力,但却是军队中法师常用的套路,因为在这种视野开阔目标又多的地方火球术对敌方的杀伤力简直堪比大炮。
奥克里茨的前锋部队马上就被火球术给打的停歇不前,往后撤退,准备发起第二次冲锋。而事实证明奥克里茨可能记性不太好,他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而这个错误,导致了整个战局的崩溃。
他忘记了安德·多瑞格不管做什么事都会把现有资源利用到最大的程度,所以当他看到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箭矢铺天盖地的像他和他的军队飞过来的时候,他愣住了。他的军队成排成排的倒下去,焚身烈焰缠绕在士兵的身上,烧焦的味道甚至掩盖过了血腥味,顺着风弥漫在整个战场中。
奥克里茨的头盔中了两箭,头盔上“保护”和“防火”的附魔效果使他毫发无损,但头盔在第二箭射来的时候掉了,现在他必须格外小心,在没有头盔的情况下随便一箭朝他头部射去他就可以与妻儿在海尔根团圆了。奥克里茨现在心里正在暗暗咒骂那个给他头盔附魔的附魔师太他妈不专业了,明明知道是给大将军的头盔附魔还只附了个保护三,回去一定要叫宫廷大法师炒那货的鱿鱼,前提是他能活着回去。想到这,奥克里茨又看了看他的护腿,心说护腿一定要坚固点,到时候膝盖中箭就太尴尬了,不对不对不对都这时候了我还犯什么二啊不管哪里中箭不被射成刺猬就不错了!就这么想着,奥克里茨东躲西躲的就往前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支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箭闪电般的出现在了奥克里茨的面前,他忙想闪开,但还没移动脚步,他就感到一股热流迅速的从食道反涌上来,鲜红的血从他的嘴中溢出来,满嘴都是血腥味,随即传来的便是胸口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他只感觉呼啸的风从耳边穿过,随后四周一片寂静。
安克雷奇堡纽芬兰联盟军事指挥部
现在是凌晨四点左右,因为纬度高的缘故,安克雷奇堡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距离奥克里茨·乌斯默托和他的大军与安克雷奇堡的总指挥部失去联系已经过去了快四个小时了,在这四个小时里,德雷克·凯尔安办公室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n多次,这四个小时里德雷克不知道爆了多少粗口,经历了几次人生的大起大落,现在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继续……继续……搜索信号!”德雷克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今天晚上他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喊这句话了,他的嗓子现在听起来就像一只鸭子在叫嚷一样沙哑。他捂着头,跌跌撞撞骂骂咧咧的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省省吧,老兄。”坐在本该是德雷克做的办公椅上小憩的冯尔纳多·马雷特睁开一只眼睛,盯着气喘吁吁的德雷克·凯尔安。
“你一向都是这样,冯尔纳多。我们越是紧张你越是轻松,实际上你已经做好了万全的计划。”德雷克环视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坐的地方,只好坐在了办公桌上。
“除了这次。”冯尔纳多站起身,走到储藏柜前:“我的本领可还没大到运筹帷幄千里定胜负。”他打开柜子,拿出一罐红茶。
“你的眼光还是那么准,这罐茶是产自图瑞斯省罗尔夫山的红茶,每年只有五公斤的产量,这罐是雷德门德在我前年生日的时候送我的,一直没舍得喝。”德雷克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这么说起来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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