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比赛变成了晓唱和一〇一师的老兵之间的一对一较量,这两人间,必有一个会拿下兵王的头衔。一〇一师师长暗暗不满,在他的预想中,决赛攻守双方,都是一〇一师的才最好,可如今竟也只剩下一个独苗了。而且,他的对手还是个新兵蛋子,胜之不武,输了更是丢人。
晓唱暗想,这下可就来真的了,没有诱饵,但敌人也没有双重火力点,一对一干上了!这下敌方想必会更加保守,没有绝对的好机会是不会出头的。晓唱暗自笑道:“行啊,那咱们就来硬的吧!就看谁更快更准了!”说完,扛上枪就跑了出去,敌方一见晓唱跑出掩体,立刻不停的射击。晓唱绕着曲线在几个掩体之间飞快的跑来跑去,有几次浆弹就打在他身边,炸出来的红色浆液溅到了晓唱的衣服和裤腿上,但并没有命中躯干。躲藏在二楼的老兵异常冷静,最多只冒出半个肩膀,采取节省弹药的点射,不断追逐晓唱。突然,晓唱卧地一个翻滚,抬枪回头一甩!子弹擦着二楼老兵躲藏的门梁飞进去,打在后面的墙上,红色浆液溅了老兵一后脑勺。老兵暗自一惊,赶紧躲进门内,心里暗暗地夸起了这小子的枪法。他躲了半晌,听外面没动静了,又转出去半个身子找晓唱的下落,就在这一刹那,老兵肩膀露出门梁的那半秒钟,一颗红色浆弹狠狠命中老兵的肩膀,打的老兵“唉哟”喊出了声。晓唱一直跪姿戳在原地,就等老兵冒出来的那一瞬间。红色烟雾从二层的门里飘了出来,老兵走出房门,举手示意中弹。
这一下整个将官席炸开了锅!一众军官给晓唱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呐喊声,一个参军未满一年的新兵,在兵王大赛中干掉有实战经验的空降师老兵,这绝对可以被写入史册了。一〇一师师长一拍大腿,怒骂道:“你他娘的露个肩干啥!”他周边的军官都劝他不要动怒,说些胜败乃兵家常事的老话,然而师长还是一脸怨念,极度不悦。紫龙心里笑笑,这个兵,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晓唱被请上领奖台,镜头对着他来了个特写。紫龙这才看清他的脸。这小子,确实有当年紫龙的风范,他满身泥泞,身上溅满了红色浆液,但乌黑油亮的长发下,一双朗目却闪着灵动的光芒。他一手举着枪,另一手握拳,在台上不断地狂呼。众军官都笑他撒野,但也没停下鼓掌。军部负责人走上台,为他带上“兵王”缎带,颁给他“兵王”奖杯。同时,又叫二营长上台,授予该营“兵王营”锦旗。二营长拍着晓唱的肩膀,激动地朝将官看台紫龙所在的位置挥舞锦旗。
紫龙对身边的助手说:“叫他回部队后,来我办公室。”便离开了校场。
回到部队的那天早上,晓唱来到旅长办公室,说道:“报告旅座!七零七团二营一连三排战士晓唱前来报道!请旅座指示!”
紫龙示意他稍息,半开玩笑地说道:“兵王就该有兵王的气势,你应该说‘十九军兵王前来报道!’”
“报告,在下不敢!”
“哈哈哈,有何不敢?再来一次,大声!”
“旅座当真?”
“你快点的!怎么磨磨唧唧的?我看你开枪那一下怎么那么利索?”
“报告旅座!十九军兵王,晓唱,前来报道!请旅座指示!”晓唱使出吃奶的劲吼道,吼完绷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紫龙放声大笑起来,说道,“好小子!你参军多久了?”
“报告旅座,参军半年!”
“半年?那你这身手都在哪练的?”
“报告,我从小和爷爷在森林里长大,爷爷教我习武,我在森林里瞎跑。打枪是排长教的,一教就会!”
“呵?好一个‘一教就会’!”紫龙笑着赞叹道,转而又问,“你为什么要参军啊?在森林里陪你爷爷不好吗?近几年帝国周边局势很紧张,一旦打仗,你想过你会死吗?”
“报告旅座,我爷爷告诉我,好男儿就该保家卫国!他叫我来参军!我不怕死!爷爷说,好男儿当卫国死战疆场,马革裹尸!”晓唱一字一铿锵。
紫龙点点头,轻声说道:“照这么说,到了兵役期满,你会申请留队咯?“
“是的!”晓唱干脆的答道,“这是爷爷的愿望,也是我的理想!”
紫龙感叹道:”你爷爷是个大义之人啊!得你休假的空,替我向他老人家问好!”
“是!待我祭扫时,定为旅座转告!”
“什么?”紫龙大惊,自感失语,“你爷爷原来...什么时候...?”
“报告旅座,爷爷半年前辞世!遗愿令我参军!”
紫龙一时百感交集,感叹这世上竟有如此识国家民族大义的山野老人,不由得对晓唱越发刮目相看。
“你说你久居深山野林,那你可知帝国的历史?”紫龙又问道。
“报告旅座,我知道。爷爷教我习武之空,便与我说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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