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在附近,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是生是死显然说.info”那黑衣人轻轻叹了口气,顿了片刻,又连忙说道,“带着你的人,将这附近都找找,那群人既然能在此埋伏很多天,很明显是忌惮了咱们在附近驻扎的军队,这儿附近通常多久有人巡查一遍?”
“大约……四个时辰巡查一趟。”
黑衣人又一次沉默了片刻:“倘若对方巡查,为避免露出端倪,对方必定会将金八藏匿于某处不易察觉的地方。快去了,再晚……怕是真的来不及了……”
说这话,那黑衣人便也没有再搭理白溪几人,转身朝着深山处兀自走去。
直到那道黑色身影走远,一旁的金球和白溪方才回过神来。
“你不觉得……他很像一个人?”金球问了一句。
白溪:“像……像谁?”
金球抬头瞥了白溪一眼,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表情,呵呵……你明知故问,我就不说,急死你!
白溪愣了一下,又低头看向一旁金球,见这货一副得意的表情,顿时两眼一翻,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走了!找人!”
这边黑衣人走了很远,几乎找遍了大半个山地,所有隐蔽的山洞或者树槽她都找了个遍,并没有找到金八的身影。
黑衣人轻轻吐了口气,从一个山洞之中钻了出来,语气有些严肃地说道:“莫非……真的被打到了对面?”
说着,黑衣人仰了仰头,瞧了一眼那道透明的屏障,若真的是在对面,那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不管怎样,还是到对面找找再说吧,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黑衣人叹息了一声,转身便朝着白溪等人的方向跑了过来。
等到她走近了,就看见一群士兵手忙脚乱地从一个山洞之中搬出了一个人,那人逼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全身是血,伤的很是严重。
“真的是金八叔叔!”白溪紧张地大喊了一声,连忙走上前去。
不过还没真正走到最前面,白溪就被身后一道有力的臂膀推到了一旁,依旧是那黑衣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会儿推了白溪一把,似乎还一副不自知的模样,兀自走到金八的跟前,伸手上前探了探。
“还有口气在……”黑衣人明显说话的语气松了一下,然后从袖中取出了一小瓶子,倒了一颗给金八喂下了,然后站起身,对着身后的一群大头兵,“先将他送到最近的军营,好好休养。”
几个士兵几乎异口同声地道了一句:“是!”然后便直接越过了白溪和金球,十分自然地走上前将那金八抬走了。
黑衣人也没管一旁白溪和金球那一脸错愕的表情,转身便径直走了。
“这几个兵到底怎么了?到底谁他们的队长?”白溪摸着下巴,一脸的冥思苦想。
“就是,连本神兽的意见都不问一下,就将人抬走了,太不给本神兽面子了!”金球也是一脸不乐意,心想那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这么嚣张?
一群人到了山下之后,那黑衣人倒是没有多留,直接走了。
白溪和金球本想跟着查查这人的来历,却由于金八的缘故,一时也走不开,最后只能作罢。
半个月后,金八终于恢复的差不多了,几人方才上路,去到了楚维束所在的大营。
主帅的军营,白溪正在和楚维束报告着这趟任务的最新情况。
“你说对方是你娘的旧相识?”最上座,一个身着黑色战袍、面容俊美的男子如此问了一句,说话间,他已经将自己的目光从那眼前放置的阵法图中挪了开,转移到了白溪的身上。
“那人的行事作风跟我娘还真不是一般的像,就连说话的语气、动作都是如出一辙。”
坐在最上座的男人沉默了一下,手中的动作有着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又对白溪问道:“你可见过对方?长什么样?”
白溪摇了摇头:“那人没露过真容。”
“既是救了你金八叔叔,想必也是自己人,既然对方不愿意相见,倒也无需强求,此事便到此为止吧。”楚维束没什么表情地道了一句。
站在一旁的白溪愣了一下,瞧着自家父亲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心想自从娘亲走后,父亲好像就再也没对打仗以外的事情感兴趣过,仿佛……打仗已经成为了他全部的执念。
是啊,因为对手是异界之人,因为是异界之人害死了娘亲,所以父亲才会将他全部的精力都转移到了报仇这件事情上,仿佛那才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父亲……是真的爱娘亲的吧,这么多年,他甚至为此逼走了寒霜姨娘……
寒霜姨娘是父亲的同门师妹,甚至为了父亲连传家宝续命簪都损失掉了,最后却是落得一场空。
其实现在想来,寒霜姨娘对他一直挺好,只是当时他不懂事,讨厌父亲身边有娘亲以外的女人,现在想来……若是父亲真的能够娶一个女人在身边陪伴着,说不准也能缓解一些他对娘亲的思念与执念。
“想什么呢?一天到晚脑袋里尽装些有的没的。”楚维束翻了一页手中的书,口中不紧不慢说道。
白溪愣了一下,连忙回过了神来,口中又问道:“爹你难道不好奇,那人是谁吗?会不会是娘……”
“胡说什么!若真的你娘,她何必对你我避而不见?已经十年了,她若真能回来,早便回来了……”说到后面,楚维束的语气却是明显多了几分叹息与无奈,“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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