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维束抬头看了眼小家伙,苦笑了一下,用一种极为晦涩的眼神瞧着小家伙:“你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白溪顿了顿,又想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这得看我爹的心情,他要是不想回来,在那呆一辈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听白溪这话,楚维束顿觉整颗心拔凉拔凉的,顿时更是心情低沉,他身子一仰,整个人静静地躺在了后面的台阶上。
白溪瞧着楚维束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索性也仰了下来,用手点了点楚维束的肚子:“楚叔叔,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这么不开心?”
楚维束愣了愣,抬眸瞥了一眼一脸懵懂的白溪,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我不开心?为什么这么说?”
白溪撇撇嘴,心想你分明满脸写着“本相心情不好,不要来招惹我”的表情。
“楚叔叔,你是不是……又和我爹吵架了?”白溪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架势。
楚维束愣了一下,看也没看身旁的白溪,口中随意道了一句:“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说。”
白溪垂了垂脑袋,心想爹和楚叔叔都说他是小孩子,可他分明都快八岁了,五岁的时候,说他是小孩子,六岁的时候,还是说他是小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算是小孩子。
分明他爹和楚叔叔的那点“苟且之事”他早已了若指掌,看在眼里,这两人还当他什么都不知道,整天以为自己掩饰很好的样子,实际上分明就是漏洞百出。
想到这里,白溪就又想起了钱小荃,那人好像也被爹称之为“小孩子”,可那钱小荃都是快二十的人,果然这小孩子的定义颇广。
一说到钱小荃,白溪就又想起了一茬,就是前几天钱小荃还特地跑来跟白溪说了关于“他爹和楚丞相之间的苟且之事”,那人还说的振振有词,一口一句“你快成没人要的孩子”,可白溪表示自己早就知道了内情,弄得钱小荃最后很尴尬,只说了一句“原来你们所有人都瞒着我,不仅是这狗瞒我,连你小子都瞒我?”
白溪当时只撇撇嘴,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你的情商果然比你姐的智商还要低了一个档次,你们姐弟俩难道是先天的?这东西可没法治,你俩有时间好好交流交流,指不定还能补回来一点。”
钱小荃当时就勃然大怒了,差点要把白溪拎起来扔出清竹馆,好在白溪跑的快,这才逃过一劫。
白凝走了,白溪发着呆,楚维束也发着呆,一旁的金球……已经睡着了。
清竹馆一时间泛滥着一股浓浓的颓废之气。
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时分,白凝骑着马儿在路上晃晃悠悠地走了一夜,这才走到了山中府宅。
刚走到府宅门口,白凝还来得及下马敲门,就看见一只白色的信鸽从府宅内飞了出来,女人拧了拧眉,她记得山中府宅有明文规定,不允许以任何理由通过信鸽与外界进行联系,这样对方很有可能通过信鸽找出山中府宅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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