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真的是楚维束把你宠坏了,连……连你娘教你的低调都不懂了?”那黑影语气满是嗤意,漫不经心地说道。
白溪愣了一下,眼中明显多出了一抹惊讶与不解:“你……你怎么知道低调?”
这个世界的人,应该不知道低调这么先进的词汇吧?
那黑衣人顿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随即单手握拳捂嘴轻咳了一声,“这个……你娘当年在外与我喝酒的时候,跟我提过那么一点。”
“你……你认识我娘?”白溪这次倒是真的错愕了一下,与那人说话的语气明显尊敬了许多。
那黑衣人没再与白溪多说什么废话,只是淡淡道了一句:“行了,这些废话别说了,你还没回答我,你可知道这封印被破的真正原因。”
白溪顿了一下,仔细想了一下,印象中爹真的没有跟他提起过原因,难道是他忘记了?
“你知道吗?”白溪怕自己记错,又连忙转头问向一旁的金球。
金球摇头,心想连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个屁?
“不知道。”白溪一脸认真得对前方的黑衣人说道,他心中想的是,既然对方知道“低调”,就说明真的是娘亲的朋友,既然是娘亲的朋友,那就一定不会是坏人,一定不会骗他的。
那黑衣人愣了一下,见这孩子这么实诚地如是回答她,顿时有些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不知道你还有理了?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谁给你的勇气?
那黑衣人轻轻吐了口气,抬步走近了一些,走到了白溪的面前,却是停了下来,停下来也不说话,倒像是在聚精会神得观察着眼前的少年。
“看……看看啥呢?我知道咱家小公子长得妖孽,你不要以为戴个帽子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窥他,不准看!”一旁的金球是个护主癖,以前跟着白凝的时候就是这个德行,自己可以各种吐槽各种鄙视自家小主人的能力,但绝对不能让别人嘲讽和觊觎。
眼下这一场景仿佛怎么看怎么有些滑稽,那黑衣人轻笑了一声,只是淡淡说道:“告诉你也无妨,你想想,封印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被破?”
白溪想也不想,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当然是在对方寻到了阵眼的情况下。”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又问:“你再想,什么时候对方会找到阵眼,难道真的就这么巧,那么大的阵法,偏偏就让他们攻击中了阵眼?你觉得这种坑爹的情况,发生的概率是多少?”
白溪明显愣了一下,似乎一下子思路就被那黑衣人带出来了:“你是说有奸细?”
那黑衣人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弹对方脑袋,不过动作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
这一动作,险些教白溪和金球吓了一跳,差点就要把眼前人当成了另一个人,不过对方动作到一半,却是没有继续敲下来,而是很随意的摆了摆手:“思维狭隘,不能以偏概全。”
白溪再次一顿,有些愣怔得看了一眼身旁的金球,只见金球也是半张着嘴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你确定这人不是白凝转世?
那黑衣人没有在意两个人过分诡异的眼神,继续说道:“你们好好想想,之前楚维束派出去的侦察兵,有哪些是回来了的,又有哪些是没有回来了的,其中,又有多少是身份贵重的领军级别的人?”
白溪又想了想,连忙问向一旁的金球:“之前出任务的是谁?”
金球也是一愣,转头问向身后的一个大头兵:“之前出任务的队长是谁?”
那大头兵似乎是陷入到了黑衣人的推理无法自拔,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好像是金八队长,他和金六队长还有钱小荃都是负责对外侦察消息的,眼下军中好像只有金八还在外侦察,没能回来。”
那黑衣人一听,似乎对那人的回答十分满意,随后又对金球和白溪两人说道:“看看,连一个大头兵都不如,你们两个这十年都干嘛去了?”
金球和白溪先是一愣,顿时表情又次变得僵硬,怔怔地瞧着眼前之人,十年……那个人已经走了十年了……
那黑衣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白溪和金球表情上的变化,又自顾自地说道:“你们觉得金八会背叛吗?”
白溪和金球摇了摇头。
“这就是了,金八不会背叛,可消息却已经在别人手中,这只能说明一点,对方是借助金八的力量才能得以进到这里,而后又强行破坏了这里的格局,造出了一种阵眼被迫的假象,实际上……破的不是阵法,而是金八被他们控制了。”
“控……控制……那金八叔叔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白溪连忙面色一紧,又问道。
“你们平时进出封印,都是凭借什么出入的?”那黑衣人倒是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
白溪想也不想,连忙答道:“都是凭借一张内含特殊力量的玉符,此封印的出入口会随时转移,只有这玉符可以找到,然后便能安全去到对面。”
那黑衣人顿了片刻,忽又沉沉说道:“这就麻烦了,对方很有可能是取走了金八的玉符,如此一来,金八便无法回到这里,那他一个人在对面岂不是很危险?”
“你说金八有危险?”白溪又有些按奈不住了,恨不能拿了武器现在就冲到对面去救下金八。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伸手轻轻摸了摸鼻子。
“别急,他应该还没死,以金八的性格,他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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