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才早上7点钟,罗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来。尽管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只睡了两个半小时,但精力却十分充沛。
赵孟他们还在睡觉,他小心翼翼套上衣服,时间还早,他决定趁着这三个家伙还没醒,去买点早餐。
h市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城市之一,像大学城商店街这样的繁华地段自然汇聚了不少来自天南地北各地的名吃美食,,罗飞花了十几分钟,跑了好几家店,总算功德圆满。
“飞,你发烧了?”校舍里,老二徐昊一脸担心的看着提着大包小包的罗飞。
“没啊。”罗飞一边把买回来的早餐挨个装好摆在桌子上,一边抬头奇怪的看着徐昊,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徐昊看着桌子上七八样的菜色,欲言又止。
“哦,其实本来没打算买这么多的,不过我看旺旺家今天的包子不错,就买了几个,然后又看见仔仔家今天的胡辣汤不错,就买了几碗,之后又见……”
徐昊古怪的看着指着一大桌早餐解释的罗飞,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这还是飞吗?
是吧。
不是吧。
他想。
他**开始疼了。
“耗子耗子……”同样被罗飞不同寻常行为吓到的老三沈涛朝徐昊招了招手。
“干嘛?!”徐昊凑了过去。
“你说,飞,是不是……”沈涛指了指脑袋说:“这里受了什么刺激?”
“很有可能。”徐昊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要不,送医院……”沈涛瞥了一眼已经盛好早餐,坐在椅子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进食的罗飞,犹豫的说。
“恩,你去稳住他,我去联系市精神病院。”徐昊掏出手机,认真道,
“好。”沈涛赞同的点了点头。
“好好,好你们妹啊。”一旁刚收拾好床铺的老大赵孟,实在听不下去这两个傻逼你一言我一语的二逼对话,上前一人赏了一个后脑拍:“这不明摆着的嘛,飞之所以会这样,全是因为天启的关系。”
“一款游戏,至于吗?”徐昊揉了揉发胀的后脑勺嘟囔说。:“虽然已经知道他以前在里边有几个关系好的要命的朋友,但也不至于变化这么大吧,搞得跟楠萱女神同意了他的告白似得。”
“就是就是。”沈涛这个技术宅连连点头:“之前也没少见他玩游戏,而且一个封测没多久就被强制关闭,沉寂了五年才重启的游戏,不至于,一定不是。”
“操!你们两个傻逼玩意儿。”赵孟骂了一句,懒得再理这两个脑袋一会灵光一会智障的傻鸟,走到罗飞身边坐下,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胡辣汤开始进食。
“老大,今后点名靠你了。”罗飞嘴里一边嚼着包子,一边说。
“安心吧。”赵孟捏了一只麻辣凤爪丢进嘴里:“恩恩,今天鸿运的凤爪真不错。”
“是吧,我也是觉得不错,才买的。”罗飞胡乱的吞嚼着嘴里的食物说。
很显然,对于三人的窃窃私语,罗飞全然是没有听到,现在,他可以说是心情大好,虽然还没能和老大他们会合,但是超乎寻常的良好开局让他已经喜形于色。
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没有经过生活的沉淀,情绪藏不住是必然的,只是这喜,露出的太过突然和强烈,和他以往的表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正是因为如此,这才导致宿舍老二老三的误会。
因为心情大好,所以食量大增,一顿早餐,罗飞愣是吃了将近平时早上两倍的量。然后在赵孟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扯了条毛巾挂在脖子上,跑下楼去。
蹬着自行车,罗飞同学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翔在大学城的街道上;天色渐明,现在的罗飞终于因为天启的再一次出现,导致一直闭合的心灵开始出现松动。人都是弱小的生物,他们没有坚强的壁壳,即便的再坚强的人,亦是会把某些伤口扣锁的心里。而天启,对于罗飞来说,就是打开心灵扣锁的钥匙。
他终于有了一个空间。
一个可以释放和宣泄‘那些从他懂事时就开始积压在他肩膀上,万般沉重压力’的空间。
因为开心,他少见的点了支烟,h省随处可见的十六块金装红双喜。然后,就那么蹬着自行车,抽着烟,哼着不着调的曲子,围着大学城,跟个傻逼似得蹬了半个多小时。
8:20分,很精确的把自行车停在宿舍楼下的车舍里,耷着毛巾拱进男舍水房,擦了个澡,洗掉身上的臭汗,提着赵孟留在水房的暖瓶,灌满热水,回到寝室。摆上一只普通的暖杯,从书桌茶罐里捏一揝细茶,丢进杯子,习惯的用暖水冲一泡,然后倒掉,重泡。
香烟碧水,纯粹的信阳毛尖。
罗飞没有茶瘾,他只是习惯了习惯用茶去怀缅某个很久以前就逝去的亲人,习惯了习惯在干什么事儿之前先喝上一杯茶。
她说:
茶,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麹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侃夸。
她说:“命如茶,苦亦香。”
她说:“我能留给你的,就只有这些茶。”
罗飞抿着碧绿的茶,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屏幕,视线不断在天启的官方论坛各大帖子上扫视,饥渴的汲取着养分,填补着他残缺的记忆。
罗飞只是内向,不自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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