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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建筑恢宏,虽然不如太极宫那样雄伟,但却透露着豪气,给人的气势就是藏锋不露,却又有遮不住的深邃内敛。
石柱的颜色不如太极宫的金色,它整个格局的颜色都是黄色和红色镶嵌,刻着四爪金龙的石柱,还有花坛,四周的侍卫也是兢兢业业,没有半点懈怠。
这里的草木大多散发着幽香,整个东宫里都有一股药香,应该是某种可以作为熏香的草药,用来清新空气用的。
这种熏香很是亲新自然,不刺鼻,也不让人作呕。
孟喾抬头看着那刻着“东宫”二字的牌匾,笑了笑,说道:“白姑娘,殿下可在这里面?”
“自然在里面!”白笑一愣,道:“孟公子直接进去,殿下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随后,她拉起裙角,缓缓离去。
孟喾微微一怔,赶忙过去,轻轻敲门,问道:“殿下?小人孟喾可否进来?”
他收起刚才的笑容,一脸严肃的在门外侯着,面对李承乾,他不敢嬉皮笑脸的,不然就是不懂礼数,不知尊卑。
突然,房门打开,一个黑亮垂直头发的男子走来,对着孟喾一笑,拱手施礼,然后作一个“请”字,示意孟喾进去。
孟喾还礼,抬头看着这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太子,不由诧异,心想:这丫的和历史上的还是有些不同的…
他仔细打量着这位历史上有名的纨绔太子,不由自主的感叹他容颜的俊美,和长孙皇后一样惊艳。
斜飞英挺的剑眉,蕴藏着锐利的眸子,削薄轻抿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略带病态的走在前面,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但又有一种病殃殃的感觉。
他有腿疾,有些点肺痨,所以看上去有些病态,但他遮掩不住的冷傲,还有那须臾的神态,都诠释着他是一个孤家寡人。
虽然他在李二陛下眼里,在众多兄弟姐妹眼里都是毫无用处,纨绔,fēng_liú成性,骄奢淫逸,但他还一直保留着皇家的仪态,没有忘记一丝礼节。
他隽永的衣袍略显厚重,坐在那客人所坐的的地方,不作姿态,伸手邀请孟喾落座。
“太子,若是称心姑娘没死,你应该就不会如此消沉了吧?”孟喾忍不住说出口,笑了笑,落座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想说起这个,只是在看到李承乾背影,还有那悲戚的眼神时,他情不自禁的说出口。
落座后,他才突然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李承乾楞在那里,一时间没有说话,眉宇间的英气顷刻间消散,病殃殃的样子,再加上那种悲伤的沉思,或者是悲痛的沉默,让他陷入回忆。
称心…
“呵呵,让子然见笑了,孤不过是寡人,对任何人而言,孤就是孤,不可能有何改变,孤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很好…”李承乾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又客气的给孟喾解释一番,遮掩心里的沉痛。
称心的死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结,一个永远也打不开的结,若是称心不死,他也就不会这个样子,他会让出太子之位,安安分分的做一个王爷。
有道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李承乾的一生恐怕也只是如此而已。
“对了,子然如何知道称心的事?”他突然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孟喾,笑道:“难道是父皇告诉你的?”
“不是!”
“殿下,是在下多嘴了,还望莫怪。”孟喾给自己斟上一杯茶,喝一口以解口渴,长舒一口气,道:“不知殿下此时此刻找我来,所为何事?”
呵呵…
李承乾一笑,刚才的阴沉烟消云散,道:“子然,你有大才,当初一曲《水调歌头》传遍长安,又有胆量前往高句丽,游说他们归降我朝,前夜又被父皇召见,不知孤可否成为你的同路人?”
同路人?
呵呵,太子真会说笑,你提到称心的时候还一脸阴沉,瞬间又眉开眼笑,这翻脸的速度如同翻书,我们怎么可能是同路人,你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殿下!”孟喾突然起身,悠然道:“殿下乃是帝子,身份显赫,又是东宫正主,将来恐怕皇位也是殿下的,如此尊贵,不是小人可以高攀的!”
孟喾以为这位太子殿下真的就是那种念及旧情的人,现在看来他错了,李承乾眉宇间的悲戚不是因为称心的死,而是因为体弱多病,故意做作给孟喾看的。
李承乾故意装成这个样子,也是一种拉拢人心的手段,他希望孟喾可以为他所用,所以这才如此表情。
“呵呵,子然先莫拒绝…”他突然拍拍手掌,说道:“来人,将我准备的东西拿上来!”
呃?还给我准备了礼物?
孟喾好奇的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个侍卫恭恭敬敬的捧上一个盒子,放在他桌案之上。
“子然,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也好让我安心!”李承乾也喝一口茶,玩味的看着孟喾。
呃…
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孟喾伸手打开那锦盒,看见里面的东西,惊愕不已,随即面色阴沉,笑道:“殿下,你竟然也派人监视我,看来,您很不放心我啊,监视我的那人恐怕再也没有回来了吧!”
那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柄通明长剑,从不同的角度看去,看到的剑式模样,长短不同。
李承乾送孟喾宝剑,那说明太子就知道他会武功,而他又从来没在人前展示过,就连裴旻也不知道,若是李承乾没有派人监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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