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我见阿赞还在打坐念经,心想先缓一缓,晚上吃饭时候再说吧,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
“小威,枫涛,你俩着急进来,不会是光看我打坐这么简单吧?”阿赞眼都没睁开口道。
姜还是老的辣呀,不用看的都能知道我们有事要说,厉害,厉害。
我和枫涛双手合十并深深地鞠了一躬,一前一后走到阿赞身边,我斜着眼睛瞅了瞅枫涛,示意让他讲,毕竟他来的久,说话的分量还是不一样的。枫涛看着我这一出,皱了皱眉头说“阿赞,确实有事,但是决定权还是在您这里,今天下午我俩……”就这样把下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了阿赞。
“你跟着我学习做下降、解降这一套法门有多久了?”阿赞依旧闭着眼睛,表情平静没有起伏地问枫涛。
“我从16岁就跟您学,算一算也将近10年了。”枫涛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种怀念的表情来。
“那你没发觉这个女人有可能是被人下了情降吗?”阿赞睁开眼睛并缓缓起身。
下降?我愣了愣神忙问:“不是中邪了?情降是什么?”
“情降也称为爱情降,是指为了让自己钟情的人留在身边,对他忠心不二而给对方下的降头,虽然对双方没有什么影响,也不会产生什么业障,但毕竟是下降头,也不可随意为之。而且情降法本很多,不同地区下降方式不同。据我所知,泰北有一派下降时一定是要在对方熟睡的时候才可施法。此时人类的防卫意识最为薄弱,最容易召唤出对方的阴魂。所谓阴魂,每个人都有三魂七魄,他召唤的便是其中一只掌管情爱的魂魄。通过念经将主动方的影像或是两人曾在一起的美好回忆都加深到这个魂魄里,如此反复七至四十九日,从此灵魂深处被下降者就会对主动方产生无法抗拒的思念。”
“还有靠近缅甸一派,多数以黑法情降为主。也就是驱鬼办事,取长期供奉给大灵的香蜡混以由s油秘制的情降油捏成两只人偶,诵经召唤长期听从于他的鬼,驱使鬼魂将两个人阴魂绑到一起。黑法情降效果更强,而且被下降者也极有可能做出许多反常行为。哦对了,还有阿赞迪猜的正法情降。”枫涛这一大段介绍讲下来听得我也是目瞪口呆,世上还真有这种能控制爱情的东西。
“阿赞迪猜又是谁?而且什么是正法情降?”我咽了口吐沫问。
“阿赞迪猜是咱们阿赞的朋友,他一直都在曼谷北部不远的家里帮人做刺符法事、加持佛牌,你才来多久有机会我带你去找他。前年我还和他学了一年的情降呢。”枫涛得意地笑了笑。
看他那个死出,神气地要死。不过原来情降还有这么多的学问,我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阿赞,依您看下午来的那个中国人他老婆是被下了哪种情降?”枫涛看了看阿赞,语气从自信变成了疑问。
“中邪的可能性很小,要是被鬼附身,那鬼会指使她做任何事,比如害人、将那人弄死等等。而相反的被下了黑法情降的人会深深的被给他下降的男子吸引,无论那个男子人长得有多丑陋,哪怕是牙都掉没了的老头,也照样会对他死心塌地。可从刚才你的描述中……我觉得像是后者。”阿赞叹了口气,望了望远方的天空。
“如果是被下了降,那就好办了,我在泰北学过解降法门,只要我能得到下降男子的照片、出生日期和随身物品,就小事一桩。阿赞,要不让我去试一试吧。”枫涛诚恳地说着。
“你真想去?”
“这是个机会,您就允许我带着小威去试一试吧,如果有危险我俩一定及时抽身。”
“就怕那时候已经晚了。算了,还是等明天下午他来了再做决定吧。”阿赞语气明显有些着急,随后闭上眼睛继续打坐。我俩也就识相地走到院子里去了。
听阿赞的语气,很明显,他是不放心我俩,其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阿赞就把我和枫涛当做儿子看了,枫涛就更别提了,对我就像亲弟弟一样,这也是我一直喜欢留在曼谷的原因。虽然泰语奇怪又难学,那些经文就更别提了,让人头疼。
吃过晚饭,我俩决定散步回家。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看看夜景也好。“涛哥,明天好好求求阿赞,我真的很想去云南,看看你怎么帮人解降的,我也好学学啊。”我拍着枫涛的肩膀诚恳的说。
“你这么大个人怎么还跟小孩似得,阿赞不是说明天看情况定嘛。我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是不是想借此机会去云南玩玩?”
“我靠,天地良心,我绝对是诚心跟你学习,要是说谎天打雷劈呀。”我看着他,郑重其事地说。心里却默默念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哦。”
“行行行,我信你还不行嘛,赶紧走吧,我有点累了。”说完也不再说话了。
曼谷的夜里还是蛮舒服的,没有大太阳照着,偶尔还有小风吹得人凉爽很多。路边小摊上的水果便宜又好吃,还有摩托大军从身边一闪而过,刺激啊!
接下来的时间一直到下午那个叫王明达的中国人来之前,我都怀着无比紧张和兴奋的心情期待着,大概是我太想看看那个神奇的降头了吧。
“小威,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我上午看你时你就看到这本书的第5页,这都快5点了你还是看到第5页,我说你这心思飞哪去了?难道是搞对象了?不能呀……臭小子。”枫涛点着我的脑门,笑着说。
“去去去,少拿我开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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