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天还没亮,公鸡已经开始鸣叫。一处院落中一个男人正清洗这地面上的血迹,这处地方虽然偏僻,但周围并不是没有人住,晚上虽然没有人敢出来,但到了第二天肯定有人好奇会过来询问。紧接着就容易将警署的人引过来,所以必须要不留下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嗯?我没死?”于碗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愣了几分钟才发现自己没死的事实,然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被子。而后就觉得身上非常疼,具体胸前,背后,还有脑后,疼的于碗动一点身体就觉得疼。于碗一点一点移动着,还好手臂没事,于是就打算将被子掀开一点,自己爬起来,但没想到的是,一掀开被子,就发现自己上半身裸(禁)露在外面,两个不算丰满但还算挺翘的小白兔,像两个包子一样挺立在那边,瞬间于碗脸就红了,随之而后就是一声尖叫!
“啊!”
“怎么了?”一个男人从外面跑了进来,惊讶的看着于碗,道,“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体格不错啊。”
“你,你,你!你为什么脱掉我衣服?”于碗看着面前这人,严不闻,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于碗现在心里面一肚子火:“我衣服呢?”
严不闻道:“我劝你现在别起来,你身上有三处刀伤,还有脑后有一处淤伤,最好别乱动,不然伤口裂开,愈合有留下刀痕就不好了。”
严不闻道,昨天晚上的时候将于碗抱进来,只是用预备的金疮药涂抹了一下,伤口包扎的很简陋,如果可以今天却是要找个医生过来,好好看一下,不然身上留下伤痕是很丑的,尤其是对于碗这个女孩子来说。
“是你给我换药的?”于碗摸着脑袋,还很疼,自己只记得昨天晚上被好几个人追杀,之后自己被一个人挟持,然后那人要杀自己,最后就是自己脑袋一晕,什么都记不得了,看来那个人没有对自己下死手。原因嘛,于碗想到那人贴着自己耳边呼吸,就感觉到恶心,一把年纪,怎么有脸喊别人“小宝贝”的?
“除了我,还有谁?别不识好人心啊。”严不闻看着于碗将自己的枕头举了起来,连忙跳了出去,“你自己好好养伤,我也是情不得已,你的衣服上面全是血迹,只能换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看到。还有你有伤在身,别动怒,不然对伤口愈合不好。”严不闻说完就跑了出去,任由于碗在房间里面生气,自己说的确实是实话。其实本可以不用将于碗的上衣全部脱掉,可血迹实在太多,需要清洗一番,还好于碗的裤子没多少血,不然连裤子一块脱,不知道于碗现在气成什么样。
“你起码给我一套衣服啊。”于碗喊道。严不闻赶紧将自己的一身棉袄丢了过去,然后还叮嘱,于碗别乱动,等会会去找大夫过来,上过药后过段时间再起来。
之后严不闻就去院子里继续清洗血迹,昨天夜晚,院子里面死了五个人,非常惊险。若不是最后将那个会武功的人引到自己预先设计好的陷阱中,保不得自己就要死在他手里。清洗完之后,严不闻赶紧在院落四处重新布置好陷阱,当时情急,根本么机会问他们为何要杀自己,而且看他们样子,定然也不会说。现在死了,更无从对证,严不闻只能认为是自己的仇家,但具体是哪个仇家,严不闻也是非常迷茫,因为自己确实没有和谁有过血海深仇。
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自己。证明一开始猜想是于碗的仇家是错误的。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严不闻感慨一声:无语。
等天亮的时候,于碗也爬了起来,觉得身体好多了,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往院落里面走。
严不闻道:“你想干什么?”
“上个厕所!”于碗不高兴理睬严不闻,这人昨天完全不管自己死活,自己想起来就生气,自然也不想搭理他。
“嗯!”严不闻点点头,就让她去了,随后猛然惊醒,连忙赶过去,但已经晚了,于碗已经打开厕所门,进去了,随后等了一会,于碗就出来了,一步一步又回到房间。严不闻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粪池里面有五具尸体,如果于碗进去之后看见,看到下面有几个人漂着,岂不是要崩溃。
……
“拿过来,不要你管。”街道上,严不闻拿着相机,而于碗拎着一个箱子,里面都是设备,箱子沉重,于碗伤势还没好,拎起来有点吃力,一晃一晃,严不闻赶紧过去帮忙,而于碗就像吃了炸药一样,很暴躁。于是严不闻不跟于碗可惜,直接将箱子抢了过来,让于碗一个人拿着相机。今天《小小日报》有任务,去清华园拍摄一个讲师的演讲,据说是上海来的知名商人,传授经商的经验,一时间商学院的都去了,研究经济的也去了,上到讲师,主任,下到学生,扫地工都趁热闹过去瞧瞧。
理论学习的再多,也不如实践。所以受到众多学生。老师的追捧是有道理的,大家都想听一听真正的市场是什么样的。
严不闻和于碗一边走,严不闻一边解释道:“上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主要原因就是他们都是杀手,如果我太关心你,他们就会拿你做文章,到时候你的境遇就更加危险。如果我开始表现出无所谓,那么他们就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们反而更加安全。你明白吗?”
于碗停下脚步,道:“我只明白,当时你说不管我死活的声音是很冷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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