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小蓉,阮玲玉,还有这位苏文瑾,看样子都是年轻貌美的女性,字迹娟秀,非常不错。”王七赞叹道,一边还一字一顿咬文爵字,频频点头,似乎能从字迹中看出写字的人是什么样?
“想不到,想不到,这不是当代贾宝玉嘛,全是女人寄过来的信。”
王七将信件打开,先看看这苏文瑾的女人写了什么:“承蒙邀请,感觉和王国维先生,梁启超先生一起共事,非常荣幸,我们年纪还轻,有机会跟这两个文学泰斗一样的人物学习,感到非常高兴,如无意外,将会在四月初抵达北京……”
哦?还过来,这……王七砸吧着嘴,要是过来后他们找不到严不闻,那会怎么样?最麻烦不过报警,不过现在警探可没闲工夫管他们这桩闲事。不过,他们会来到这学校,然后跟别人一对,揭穿自己假冒的身份也十分麻烦。算了,还有大半个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坏的打算就是让李三再次下杀手,而心中所称呼的是“我们”,就是不知道这“我们”到底有多少人了。
接着王七又拆开称呼严不闻为“先生”的另一个人的那封信,阮玲玉?这名字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听过,但王七一时间也想不起来。这当然,现在阮玲玉四处跑戏,光去年就接了三部电影,已经上映两部,报纸都登出来了,王七见过也正常。
“相别已经一个多月,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在北京生活的安分否,上次在天津和你置气,不知道你还生气吗?到现在,你喜欢谁,或者和谁结婚,我都能够心平气和的接受,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成长……”
哦?情感纠纷很多嘛,看来严不闻也是个花花公子,大妹子,你别莺莺啼啼的了,要么你找我来,我好好疼你一番?王七学着女人的口气,捏着嗓子:“哎呀,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我可是想你想的很哪,你喜欢谁,或者和谁结婚,我都能够心平气和的接受,不知道这是不是成长?”
“嘿,大妹子,你被耍啦。”王七笑了笑,不置可否,剩下一封信与第一封信隔了半个月,写了自己在天津拍戏的生涯,还说电影导演好像对他有意思,不过她已经明白的拒绝了,但这导演还是动手动脚,她忍无可忍只能呵斥,至此之后,导演也老实了很多,不过显然导演开始给她小鞋穿了,所以她打算拍完这场戏,就直接走了,可以顺道来北京看看严不闻,如果严不闻愿意的话,愿意就回信,不愿意,就不回,她会自己回上海。
“看样子长得不错,导演都能看中,还是个演员,好像确实有个演员叫阮玲玉。可以啊,狩猎还很广泛。”王七赞叹一声,不得不说这严不闻仗着自己有钱,还很年轻,可是什么人都通吃啊。还有这几封书信,是从上海寄过来的,是一个名叫“朵朵”的女人,字里行间都很亲热,说三月底严不闻务必回来,她父亲已经准备好所有一切,他回来直接就可以结婚。
“原来还没结婚?现在女人真是太开放,哪有没结婚,老公,老公喊的这么勤快的,真是不要脸。”
“不过这家也是个富商,朵朵?从她书信中提到的朵云轩业务中,可以推断,是上海富商朵云轩的女儿,那就厉害了,这朵云轩可是书画之家,我在报纸上也了解过,很多书法,书画界的人物都很卖朵云轩面子。现在只要是有点年份的书画,只要有人愿意收藏,就是一个天价,这买卖,真让人眼馋。”
王七舔了舔舌头,严不闻来历挺大,贸然杀了他,自己还有点心慌慌。
剩下的就是小蓉的信,王七从头看到尾,震惊的不能自拔,只能感慨一声:“qín_shòu,连上学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杀了他,算是替天行道。”
小蓉在信里面介绍了自己上学的日常,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最后有意无意谈到以前严不闻对她的承诺:如果毕业后,心未有所属,严不闻可是要娶她的。虽然知道严不闻和朵朵定亲,但小蓉还是愿意继续服侍严不闻的。此等痴情,让王七汗颜,王七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动过感情,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发泄的工具,他从小就拜师学艺,绺窃几十载,经历过的事情非常之多,整天为生计奔波,哪有时间谈感情,而且也没有女人愿意跟他这位小绺谈感情。直到王七有了点闲钱后,才有人愿意跟他的钱谈感情。
“严老弟,你就安心走吧,我把这信烧给你,你那些小情人的话我可传达到了啊,也算对你仁至义尽了。”王七找了个地方,弄了两块火石,一点,将信件全部烧毁,给地下的严不闻。
严不闻地下有知,或许还会感激王七。
“感谢就不必了,别突然出现吓我个半死,人死了就好好死,鬼什么的,就别出来了啊。”王七顺便还给严不闻烧了很多一沓的纸钱,“我拿你十几万,烧给你十几万,咱们两不相欠。”
王七起身拍拍手:“现在我就是你。”
王七笑了笑,离开此处,直奔清华园,下午一场演讲可是自己出名的好时候,加之自己上课之时学生们的追捧,让王七的自尊心得到空前的满足。此时王七再也不是街道上摇头晃脑,时常佝偻着身子,准备行绺窃之事的不耻之徒,转身一变,就是学富五车,商界翘楚的知名人士。
另外,严不闻和于碗终于跑到了清华园。严不闻感慨不已,现在自己冲到李济办公室,告诉他,我是严不闻,估计李济都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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