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莫名其妙的跟着严不闻三人出去,之后严不闻让李济在茶馆等候一会,并且小声对他说:“不知道李济先生认为严不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此人,此人,不好说啊。”李济不愿意直接评判严不闻的褒贬,于是用了很模糊的说法。虽然严不闻此人追名逐利,可也算是商人本性,自己贸然评价不好,有点不太厚道。何况上次严不闻一声不吭,爽快的邮寄一万块过来,也让李济感动万分。所以这次严不闻来北京,有些事情虽然令李济不快,但李济也不愿批判。
严不闻笑道:“但说无妨。”
李济看眼前这位小兄弟,年纪很轻,行为举止很有涵养,猜不透什么身份,但也是个文化人,李济天然的有了亲切感,于是也罢,说了一句:“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似乎太重名利了点。”
严不闻“哈哈”一笑,道:“李济先生,你说的不错,不过世事难料,等严不闻再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可不要太惊讶。”
“嗯?”饶是李济如此聪明绝顶的人,暂时也揣摩不透面前人说的话,难道话里有话?严不闻让李济在茶馆中等待一会:“还请稍等一会,晚上有要事相商。”
“可以。”李济纳然,这时严不闻已经带着王七和于碗往外走。
“这处就是我所住的宅院,现在可以将我放开了吧。”王七被捆的难受,浑身上下被五花大绑,只是披着一层衣服看不出来而已,自己身上的绳子还被严不闻、于碗拽着,就跟遛狗一样,让王七很没面子。而且严不闻手中有枪,王七也不敢乱动。
这处宅院在一个偏僻的胡同内,周围都没人住,非常僻静,如果不是王七亲自带他们过来,真难以找到。
于碗看了看周围:“原来在这,我路过这么多次,还不知道这宅院是你的。”
“那是自然,要是让你们知道还有得了,小姑娘,我见过你,你不是于黑那小徒弟嘛,怎么跟这个富商混到一块了,难道从良了?”王七笑道,每个小绺都想干完这票就金盆洗手,但真正做到的没有一个,为什么?小绺是从小就训练绺窃这门技术的,其他什么都不会。
于碗懒得回答王七,鬼手王七这个名号在小绺界很响亮,但出了这个圈子,认识的人就不多。于碗之前还对鬼手王七有所敬畏,可自从自己要替师傅偿还那么多债款后,于碗倒是看开了一点,自己再怎么惧怕他,再怎么敬畏他,有什么用?何况自己为什么要怕他,只因为他跟自己师傅一个辈分,真是笑话。
王七道:“你放了我,我跟你师傅是朋友,而且我已经领你们到这了,东西就在我里面屋子里,你们找找就能找到,而且严兄弟,你的钱我一分钱都没动,好好在里面呢,大家就当是误会。”
王七笑道,但下一刻,严不闻就从王七口袋中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进去一看,好家伙,地方非常大,里面设计成一个园林模样。假山,小河,细水长流,亭台楼阁,占地面积颇广。严不闻赞叹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情调,日子过的不错,为什么还要行绺窃之事?”
王七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我的本命行业,哪能那么容易弃掉,何况在北京拥有一个这样的园林的人不在少数吧,你还没看那总统住的地方,直接包一个山头,周围上千亩地。”
“就这边,是我的房间,严兄弟,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收的好好的,放在桌上,你看。”王七眼神一瞥,将严不闻的目光带过去,严不闻推开房门:“你这人真是十分狡猾,这么大个园林,你竟然不住最好的房间,这件房间应该是下人住的,你倒是住上了,你这招用的不错,仇人找上门,也不会先来你这不起眼的小房间。”
“呵呵。”王七笑了笑,严不闻则是上前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拿了起来,一份份翻过去,身份证明,函授,以及李济写过来的书信都在,只是里面的钞票和银票全部不见了。严不闻笑道:“老兄,银票和钞票加起来十几万,哪去了?”
王七眼睛动了一下,顿时想到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连忙解释道:“严兄弟,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和刺杀你的那个杀手是五五分账的,他拿走所有的钱,我则是拿了你的身份证明和函授,一个要钱,一个要名,不矛盾吧。”
严不闻并没有马上回复王七,而是所有东西又点了一遍,收入囊中,之后才对王七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看你这北京的这处别院不错,如果你愿意转入我名下,我就不要那十几万。”
王七心中已然不快,到手的钱哪有吐出来的道理:“这钱在李三手中,要么我带你们去他家,你们找他家人要?”
“那还请带路。”
王七点点头,带着严不闻和于碗往李三的住处赶去。路过一处胡同口的时候,王七突然愣住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一边,于碗诧异的看过去,而就在这时,王七突然翻身一脚揣在于碗身上,接着身体一撞,将于碗撞的后撤了好几步,同时于碗手一松,手上抓的绳子也松开,王七笑了一声,拔腿就跑,转瞬间就冲入胡同中。
“快追!”于碗身体不稳,往后跌去,同时还不忘大喊。
严不闻赶紧上前扶住:“别追了,这地方他比我们熟,追不到了。”
于碗倒在严不闻身上,急忙问道:“那,你那十几万不要了?”
“他跑不了,除非离开北京。”只要有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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