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古是吧,好了,记得要是再遇到我们,就报你的名字就行了,我们都是正经人。”那名土匪在一本本子上登记了一下。听一个土匪说自己是正经人,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还好严不闻出来的时候没带什么东西,基本所有东西都放在阮玲玉那。
被搜刮过后,严不闻跟其他人一样,软趴趴的蹲在一边,等着土匪走。这时候突然有人悄悄过来,拍了拍严不闻的肩膀:“嘿,你不是叫龙古吧。”
严不闻转头一看,这人自己不认识啊,怎么跟自己打招呼。那人看严不闻一脸茫然的样子,笑道:“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你不是那豪华包厢里面的人嘛,上次我还给你送过饭,不过我那时候记得你应该和一个女的在一块,现在怎么就你一个?”
“啊?你是车上送饭的小伙计?”严不闻现在才想起来,确实这人眼熟。
“对啊,就是我,不过我记得你不是叫龙古,你好像叫严不闻,你名字是这个吧。”火车上的伙计嘿嘿笑了笑。
严不闻心想你这小伙子记性还真好啊,这么长时间都没忘。但另一边严不闻还是请这位小伙计保守这个秘密:“出门在外,哪能用真名,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嘛。拜托,兄弟,你可不要说出去。”
“放心吧,严先生,我的嘴可是最牢固的,说了不说肯定会不说。”小伙计拍着胸脯,义正言辞道。严不闻放松下来,虽然“严不闻”这个名字不一定会造成麻烦,但还是稳妥一点,说不准被人认出来。
这时候土匪已经全部搜刮一遍,所有的东西装了两个大麻袋,大洋恐怕都得有好几千,加上金银首饰,土匪这次算是赚大了。将两个麻袋捆好丢在马屁股上,之后土匪们都开始上马,准备离开。临走之前,土匪还大声问了一句:“你们可知道有位叫严不闻的,如果你们有他的消息,就上那边的山告诉我们,我们必有重谢。”
“严不闻,谁?”
“没听过。”众人摇摇头。
这货土匪扫荡火车的时候就得到一个消息,听说有位叫严不闻的似乎是什么富商,身上带了很多钞票,如果抓住他,肯定能赚的更多。于是土匪头子就留意起来,不过这边逃往的乘客之中没有叫严不闻的,让土匪头子很可惜,不过还是留下一句,兴许有所收获呢。
这一句也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有人窜了出来。严不闻也是一惊,一个不留神,旁边的小伙计就跑了出去,然后跑到这伙土匪面前:“各位大爷,我知道哪严不闻在哪,就是他!”
严不闻正准备悄悄溜走,就发现所有土匪的目光朝自己射过来,就差把自己给融化了,这些土匪炽热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一个好宝贝。
“我草,背叛怎么会有这么快的。”刚才这位小伙计还信誓旦旦,现在一听到有好处,立马反叛。
那人看到严不闻想跑,立马驾着马冲过来,一时间后面的土匪都跟上,团团将严不闻包围起来。
“你就是严不闻?”为首的那个凶悍的土匪策马扬鞭,到了严不闻面前,马匹在严不闻面前转着,为首的土匪也在打量严不闻,忽然道,“你小子不是叫龙古吗?原来是骗我们的,这就有意思了。”
“没想到一位知名的富商,竟然穿成这样。”土匪笑笑,然后用枪戳了严不闻一下。
严不闻只能笑道:“是我,没错,不过我也叫龙古,只不过是另一个名字而已,很多时候我都是以龙古自称,所以不算得上欺骗。还有,我并不是富商,你们搞错了,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平民而已。”
“哦?那是我们得到的消息有误了?我昨天在火车上抢钱的时候,火车上的那位长官可是清清楚楚将你们各位包厢的老板详细信息都交给我了,除了死掉的,就数你没找到,今天运气不错,竟然在这么远的地方找到你。”
接着这名土匪就露出了本来贪婪的面目:“怎么,不多表示表示?”
“你这种富商我见识的多了,为了钱不要命真不值得,严先生,还请三思。”土匪好心好意提醒,严不闻自然领悟,再跟土匪纠结自己是不是严不闻,是不是富商的问题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才能将这些土匪的胃口喂足,放了自己。
于是严不闻道:“我不同意你的观点,对我而言,我不是富商,但若你们要钱,我却是能将我能拿到的财产贡献给你们。不过我身上带的少,刚才你们也看到了,只有十多块大洋,如果你们能等,明天我到滁州城里,看看能不能取到钱,到时候你们只要不超过我的承担额度,我自然二话不说,将钱款双手奉上。”
“啧啧,你说的倒也是,我看你都穿成这样了,身上要有钱也不至于如此,我们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也相信你说的话。可如果你到了滁州城,直接溜走怎么办?”
严不闻拍着胸脯保证道:“各位大哥,我严某人说到做到,绝不拖欠任何人。”
“哈哈,我看你也不敢拖欠,我们土匪也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如果你欺骗我,天涯海角都放你不过,你可明白?”土匪将枪收起来,严不闻现在确实也不像个有钱家伙,直接逼他要钱也不太现实,而且这次收获颇丰,于是就打算暂且放过严不闻,但不是完全放过,只是表面文章,暗中还是要派人监视,直到拿到钱款。
“各位大哥,不敢不敢,钱对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死了也不能带进棺材,如果能换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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