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常乐王莽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夜屠寨,这太不可思议了。就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所有人同时献出了比一切都宝贵的生命。
“难道就仍有这么庞大的屠杀完整进行?”我问。
“那个与世隔绝的苗寨,就算是炸山都不会有人知道吧。”
我心想她说的也是,“那个被关起来的男人呢?”
“亲眼目睹所有人被割喉惨死,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多数都心甘情愿闭眼死去。就连平时稍微对他好一点送饭的时候会给他悄悄夹点野猪肉的大妹子,脖子上架着刀依旧面无表情。头一次,他感到恐惧。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恐惧包裹着他,他躲到了床底下,不敢听那些惨叫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到有人丢了几个火把在房子里,苗寨是用木头做的,又常年干燥,很容易被点燃。没用多久吊脚楼就被大火吞噬过半,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慌忙站起来,眼看大火就要烧到这边来的。对于生命的渴望,他把床边大碗里的水倒在身上,咬牙冲进火里想逃出去。他运气不错,脚下一踩挎直接掉下了吊脚楼一楼的半边楼,那群人圈养牲畜的地方。里面没有牲畜,都冒着火跑出去了,地方全是潮湿的粪便,借助这些粪便他顺利的逃出了垮塌得到吊脚楼。外面没人,地上全是刚刚留下的鲜血,他跌跌撞撞逃出了被火焰吞噬的苗寨,通过自己的记忆力带着地下跌落的焖肉逃出了那片深林。故事就是这样。”
“后来呢?那个人怎么样了?”我问道。
路一笙在旁边替谢乔妮回答道“那个人成功逃回原来的苗寨,几年时间里记录下在那生活两年的所有经历,还绘制出苗寨的地图和俯视图。但在最后完成了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的疯掉了。”
我吃惊地看着他,李常乐替我说出心中的疑问“他怎么疯掉了?!”
路一笙摇摇头,“我们也搞不清楚,通过医生我们才得知,他其实应该在好几年就疯掉了,记录整件事情的时候就是疯掉的,时间太久效果也恶化得快。”
电话里的谢乔妮说道“我们通过了得到的东西查出那一代是位于湘西高坡云顶苗寨,我们探查的巧合中遇到这个疯子,名字叫江河,当时抱着一本记事本在公路上发疯。记事本上面有一小部分我们把握得资料,当时想夺走来看看没想到他撒手不放还想反咬一口。不过被我们制度了,翻看了记事本才了解整个故事,他写了很多,我只采纳了有用的给你听。”
我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才说的这些是不是有用的,但是,你讲了这么一大堆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好吧。说了这么多也没见有我什么事儿,要不把我给放了怎么样?”
她并没有理会我,自顾自说“江河是个学过美术的,绘制出来的图非常好也很清晰。在其中,有一幅属于人脸的绘制,下面也标注了,这个面孔属于是那群长相一模一样的人群。我们通过这张脸,在中国找了很多人,来匹配。找到的人带去给江河一个一个的看,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任何情绪的反映。”顿了顿,“一笙,把那张照片给她看。”
路一笙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复印纸,然后打开又看了纸两眼,才展开在我面前。
李常乐首先看到了复印纸,他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吸了口凉气,表情怪异地看着我,嘴里好像像说着什么。我比他晚一秒,脖子夹着的手机掉在车底上,我瞪大眼睛。
这张脸属于男性,但从整体五官来看……好吧,我换个说法,作为一个女人,平时与其他女性无疑,对自己的长相那一定是相当的了解。而这张脸,分明就是男版的我!!
我干笑盯着这群人,所有人都看向我,就连一直睡觉的秦刃也对我颇有兴趣。我尽量控制颤抖的嘴唇,说道“骗人的吧?你们这群人有必要用这种方式逼我上贼船?”
“张小姐,我们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的人,冒着被你爷爷宰的危险就为了和你讲故事?那还不如吃烤串的时候拼个桌聊呢。”路一笙无奈地笑着说。
他帮我捡起手机,放在我脖子边让我夹着,谢乔妮说道“我将你的照片给了江河看,他的反正可是很大呢。事实证明,你绝对于那个地方有些联系。”
“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我记得你是孤儿吧,是张爷收养了你。”
我陷入沉思,脑子里面乱糟糟的一团浆糊连我都说不清自己什么想法。
“我需要你做的事,就是唤醒他的意识到让他带我们去那个苗寨。其中或许有一部分是你的身世,相信你也不可能不感兴趣吧。”谢乔妮永远都是不拖拉的人,只说该说的内容,直奔主题。
眼下的形式告诉我,就算是不想去也得去。对于自己身世这方面,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太多的追究,爷爷给我的温暖已经足够了,在自己亲生父母方面,我还是很少想的。可现在摆在我面前,事实告诉我,自己是个不简单的人,可能真的是苗寨里面的人。但为什么,我没有那段的记忆,我为什么会被送进孤儿院,父母抛弃我去干嘛了?
就在我想入神的时候,一旁的李常乐使劲撞撞我,一脸担忧地说道“水妹,你别再想了,你知道你现在的眼神有多吓人吗?”
我楞着没回答,李常乐让我深呼吸别再想太多,我现在的脸都黑底祸了。
路一笙还算有点良心,安慰我道“很多事情都是会变化的,变化让人越发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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