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将一切都收理好,我背上背包跟在后面下山。往山下望能看到公路两旁亮起的路灯,路一笙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下方公路边就停留了两辆车,车灯闪烁三下后他确定似的朝我们点点头。带着我们安全下山,下面的车子应该是来接应我们的。我和路一笙他们上了第一辆黑车,里面是个穿着黑皮夹克的壮汉,身高起码也有185。一旁坐着一个女人,与壮汉的穿着相像。
他们都恭敬的对着路一笙喊。”
路一笙点点头,跟我一起坐到后面的座位,说:“走吧。”
黑车开始行驶,休息一个小时完全不够,反正我没有生命危险这些人需要我的帮忙,于是我便靠着窗睡着了。
昏昏沉沉的,我被车子的振动给揺醒,睁开眼睛外面的环境已经不是公路了,应该是缓慢的行驶在没有开发的山路上,路一笙瞧见我醒了,对我浅浅一笑,说道:“睡醒了?”
“嗯。”
他打开车窗透气,看了看外面,说:“昨天这里下雨太大,山路有些小型泥石流滑坡,车子开不进去,等会儿只能委屈点徒步前行咯。”
那个女人似乎对我一点意见,我也不知道哪得罪了她,她用不耐烦的语气对我说:看你睡得香,我们早就停车步行了。”说完又看向那个壮汉:“我可不相信你开车的技术。”
我也揺开这边的车窗,一看,路一笙说话的语气倒很轻松,实际情况比他说的还要严重一点。我的这一边就是山抖坡,车子不注意很容易打滑往外开,这条山路连路围栏都没有,看着都心慌。
我心里冒汗,说:“要不咱们现在下来就自己走吧,我很清醒体力也很足。”
“行啊,老宋你和小宋把车开到树林里掩护好,咱们听张小姐的,就在这步行上去。”路一笙道。
我背上背包下了车,后面的车也停了下来,老宋过去给开车的打了声招呼,看样子小宋应该是后面那辆车里的司机。
他们几个将车开到林子里掩护好,之前坐在副驾驶的女人和路一笙靠得很近,不知道在说什么,路一笙点了点头。
“可以了!”老宋冲咱们摆摆手,路一笙带领我们往山路上走,我的鞋上沾满了黄色的稀泥,这里的山路太湿滑了很容易摔个狗啃屎。
李常乐大概看我的脸色太难看了,走过来扶着我走,我摆摆手,说:“没事,我没问题。”
路一笙走在前面,听到我出声于是后退回来,又是扯着笑说:“怎么样?还坚持得住吗?其实车子还能开一会儿的。”
虽然路一笙这人整天笑嘻嘻的,给人一种畜人无害又很好相处的感觉。可我现在累的半死,你还笑呵呵的变相嘲笑我,仿佛再说:有车你不坐,非要下来走,瞧见了吧,有你累的。
我没心情和他扯,推推他让他闪开别挡着我的路,冲到了走在最前面的秦刃前面。
现在山坡上方,我能瞧见下面有些苗寨人家的吊脚楼,今天这里出现了山体滑坡,就算想来这旅游也得等有人把黄土排干净才能进来了。山路还算宽敞,有些穿着苗族简单服饰的人背着框篓下山,有个长得黑不溜秋的40岁大叔路过我们的身边。
那人边盯着我们看边往山下走,走到我面前用龊脚的普通话对我说道:“大妹子,你们这是要上山啊?今早下雨上山的路被冲没了,那里走不过去嘞!”
我望望远方,他用手给我指指山路视角的拐角处,又说:“你们拐两个弯儿就能看到咧。”
我问:“那您怎么下山的?”
他又给我做指指山路另一边的树林,说:“这里经常下大雨冲路,这山上还有一条路,都是我们这些人光脚走出来的。你们要是想上山,拐个弯往树林上面爬,绕个大半圈就能看到能走的路,顺着就进寨子里了。”
我点点头道了声谢谢,那黑皮肤的大叔摆摆手就下山了。我招呼着其他人往前走再拐个弯,果然前面就能看黄泥巴堆积在山路上的土堆,起码好几米高,看来是没希望爬过去了。
于是,我们顺着那个老乡大叔说的地儿,往树林里面爬,确实有很长时间人为行走留下的足迹。
我艰难的往上攀爬,李常乐看着我辛苦也会扶着我往上爬几步。那个原来坐在副驾驶的美女怎么看都比我轻松的多,摸清你这两个新认识的人,这个女人他们都叫她青梅姐,我在想同是女人可差别就是这么大。路一笙体力似乎没有他那两个小跟班好,我都能看到他头上冒出的细汗。
青梅姐自告奋勇的去扶他,看路一笙的眼神跟看小情人似的,我猜到多半她应该是对路一笙有点意思。
爬上了山坡路就很好走了,我边走边喝水,老莽一直走在我旁边,他拍拍我的肩膀给我指了个地方,说:“水妹你看那是啥!”
我抬起头,老莽指向的地方是山体滑坡的最初点,那里就像个大妖怪张开的嘴巴一样,中间一个空穴,两边还挂着倾倒的大树,整体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大嘴人。大嘴人嘴里含着一块超大的石碑,石碑上面有什么看不清。
我两步走到路一笙旁边,给他提示那边的奇景,他眯着眼睛看了两眼,随后招呼其他人:“走,咱们上去看看。”
我们走到“大嘴人”的不远处,我们不能靠太近,否则可能会引起今天的第二次山体滑坡。
路一笙说:“石碑周围泥土因为这里常年雨季的天气,被多次冲垮,这次完完整整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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