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讲当外敌入侵时,那些主张收复河山的大臣们是如何如何的英雄,他们是主和派,故事里的英雄总会有小人陪衬,那些小人就是主和派,他们收了敌人的银子,总是替他们办事,贪脏枉法、陷害忠良,甚至事情他们都会做。
那时的秦刚也恨他们,想到天下怎么会有这种人,胜利就在眼前,只要你不去碍路,就唾手可得,为什么不了。
现在想想,说书人里的故事终究是故事,这样的‘英雄故事’是经不起现实考验的。
在人族这场巨大的生存危机里,秦刚成了一个‘主和派’,说实话他可能走得更远,到时甚至会有不少人说他是‘主降派’。
那样他会顷刻间从被人欢呼‘北盟英雄’到人人喊打的人奸,这可能只是一个念头间的事情。
此时秦刚都有动摇了,那份充满悲观气息的‘情报玉简’,要不要交给北盟高层,到时他们不重视玉简到不说了,说不定还会当场拿他做实验,不把他的皮给活拔了不可。
不交,对于他这个无比善于精打细算的他来说,无疑是最为明智的,可是有一种淡淡地责任感不让他这么做,如果不交的话,他是安全的,可是他的良心不会平静。
再说还有一个现实的原因,那就是那个情报玉简,他努力了那么久,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再怎么说也不情愿把自己的孩子给扔了。
“唉,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起来了,直接就交了,管它什么后果。”秦刚下定了决心,接着问道:“你们是决定继续战斗,还是撤退了?”
秦刚有好奇他们会做什么选择,感觉如此两个矛盾的命令,是不是高层逼着他们站队,看选择哪一方。
正所谓元婴打架、练气遭秧。
对于高层来说这是他们站队而已,可是这些对于前线的修士来说用在用生命站队,这对于他们来说不但极不公平,更是极为荒谬。
其实从情感上来说,这些脸上流露出疲惫之色的修士,跟大多数都一样是‘主战派’,不过当自己处在真真切切的死亡威胁之下,他们才发觉做一个主战派并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讲,这些疲惫的修士都不是懦夫,他们是奋战在前线、身经百战的修修士。
如果当他们退却,会发生严重的时候,他们会义无反顾地坚守,不过当坚守,只是顾全上层一派中的执念,顾全他们的面子时地,他们是不傻子,知道应该怎样站队。
“我们撤!”几乎不用这个结丹老头说话,他们一直说道。
“好。”说实话,秦刚是期待他们肯定的回答的,而且他也是一个‘怯懦’的主和派。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多了,秦刚用幻形斗篷,变回了他本来面目,与这群疲惫的战士一同回去了。
看着自己的人类形态,身高体形都恢复到了正常大小,这居然让秦刚有不适,走路时他还下意识地把自己当作高高大大的猿族,走过大门时,下意识地弯下腰来,其实这个门比他的头高得多。
不得不说,秦刚一直以猿族形态整整生活了七年,这七年里,除了短暂不得不有的停歇,都是一个‘猿族’,初变回人形非常地适应。
秦刚在想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要去的地方是北盟的总部,这里的建筑非常新,一望就知道是新建的,把总部住址设立在绝境山脉附近,一是彰显整个人族的决心,这是人族的生命线,这条防线不容失守。
二是北盟是各类人族势力仓促组建起来了,如果总部住址这个权力中枢设立在以前的门派势力或者家族势力里,肯定会使得北盟的独立必和公正性大大地减小。
设立在一个全新地方,要以扩大其影响。
这些大大小小的建筑一共千余座,秦刚用上灵识才数到出来这个数目来,可见这个组织很大,看到其中忙碌的人影,如果这个组织没有效率的话,也不会抵挡得住猿族如此猛烈的攻击。
总的来说,秦刚对北盟的印象非常不错,这是一个强大的组织,虽然它自身蕴含着许多矛盾,但在危急的时刻,还是把人族组织起来了,有效地抵御了入侵。
让秦刚有疑惑的是,这个可以说是人族势力的大本营,外面甚至没有任何防护阵法,如此‘心脏’部位怎么能够不防了。
所以好奇心特重的秦刚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这些随他回来的北盟修士立刻争抢着回答秦刚的问题。
从这些自说自话里,秦刚知道这些人其实都是在说,以此彰显北盟守绝境脉的决心。
不过心细的秦刚觉得,这还与北盟还没有真正成为凌架于各个大门派势力有很大的关系,如此门户大开,对内北影对各个势力形成的实质威摄就小很多了。
这里没有遇到什么阻碍,秦刚就接到北盟最高层的召见,事实上负责接引的修士,在走的过程还是催促秦刚,不过当然是以非常友善的态度催促。
看来就连北盟最高层也近不及待要见到秦刚这种‘传奇’。
秦刚明白北盟的高层只会是元婴级别的修士,这些人肯定无疑还是元婴中的绞绞者,与这些见面心里总是会有些起伏的。
关于这次见面的场景,秦刚事先就预想了千百遍,和他预想的都非常不同。
“你就是秦刚呀,上次你可骗得我好苦!”秦刚还没有步入大殿就有一个秀气地声音迎面而来,如果秦刚不是对这个声音无比熟悉的话,他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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