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姐妹还在思考,有什么办法在不惊动梁坤的下,帮助刘焕珍脱离苦海呢,谁知道,意外再次发生。
这也是周至柔种下的种子。
她从前在南魏,实验室也没瞒着周家人,六个房头各有眼线。之后研究出来了青霉素,制作之法倒是保密了一会儿,那不是为了掩人耳目,而是怕制作的人做法粗糙,随随便便,不够精确。
那么做出来的药物,十有七八都是会过敏的。
她越是刻意保密,那想要知道秘方的人越是紧紧盯着。
今天盯到一点,赶紧记下来。
明天盯到一点,也赶紧记下。连续十五日,没人怕苦,怕累,怕步骤繁多,都生怕自己漏掉了一点,记错了!导致秘方失效!
这样按部就班,手把手的教导,那制作出来的青霉素,差不多及格了。
若是这样还有人觉得比她周至柔更聪明,想要优化步骤,减少劳动量,或者找其他的替换,那后果她完全不负责了——她自问尽心尽力了!
南魏那边发生了什么,暂且不知。刘焕珍被下大狱,大约七天左右,经历重重艰难险阻,东梁的暗探司将一封绝密的资料,送到太医院,表示这是他们折损了不少好手,千辛万苦才弄来的神药!
在南魏,已经救助了数百必死之人!
太医院一听,付出这么大代价,又是神药,那当然要研究研究。
“诸位豪杰放心,你们抛头颅才弄来的神药,我们太医院上下就算不吃饭不睡觉,也要研究出来,不然怎么能对得起死亡的英雄豪杰?对了,不知这神药叫什么名字?“
“名字不好听,叫什么‘青霉素’。名字是其次,你们察察药性,再到大牢里提几个死囚犯,观察药效,这药厉害得紧,稍有不慎就是一个死!但是用得好了,能和阎王爷抢人!“
“啊?“
众位太医院的太医们,面面相觑。
“怎么了?是嫌弃名字难听?哎,迂腐!名字不过是个称呼,这神药到了咱们东梁,自然不能还叫这么土的名字,待找个饱读诗书的高人,再取个名字就是!“
“不是……“
太医们不知该如何说。
密谍司对此药特别看重,不知用多少兄弟的性命换来的呢,哪能不盯着。太医院的人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死牢的死囚,眼睁睁看着用药之后,死囚面色发白,呼吸困难,喉咙肿大,最后陷入昏迷,死亡……
连死状都一模一样。
确定了,这不是两样起着同样怪命的药物,就是一种!
太医院的太医们手抖个不停,胡须也在发颤,“这药太冲了,除非创造者,或者熟悉此药的大夫,不然,不敢下药方啊!“
“就是。此药一旦发作,我等束手无策,只能眼看着病人死……这……“就算司空见惯,可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死在眼前,心里总是不好受的。
密谍司哪能接受这个结果,“你让我们去找这药的创造者?知不知道光是得到药,我们付出了多少?你空口白牙一句,知道我们密谍司要死多少人吗?“
“总之,我不管你们怎么试药,一定要掌握药性,这药可以救死扶伤!我们亲眼看着重伤垂死的人用了药后,活蹦乱跳!还有断手断脚的人,也能活下来!战场上,这药就是神药,救人无数的神药!懂吗?你们是大夫,这是你们职责!“
太医们也被逼迫到没法子了。
这时有人想起来,青霉素最早拿出来的,可不是密谍司的人啊。只是大家不敢指出这一点。
那个刘焕珍是从哪里拿到的?
太医院把人送到刑部衙门容易,想要弄出来,就难了点。
毕竟,刑部那些老爷可不是什么人的颜面都卖的。
太医院的人想把人关进去就关进去,想捞人就捞人,是不是把刑部大牢当成自家的后花园了?
吃了两次闭门羹后,太医院的人也恼了,也不敢刑部的囚头打交道,直接请密谍司的人出面。
“刘焕珍虽然是个瞎子,但他医术高超,研究青霉素的药性,非他不可!“
密谍司懒得过问太医院内部的倾轧,反正现在头顶大事是研究青霉素,是不是瞎子他们才不管呢。直接粗暴的冲到刑部衙门,刑部很快释放了刘焕珍。
不过再把刘焕珍带走时,遭遇了刘家管家的阻拦。
“我家公子不能蒙受不白之冤啊!他若是触犯了国法,理应公开审判,然后什么刑罚,我们受着!受完之后,咱们改过!以后绝不再犯!可若是没有,不能平白无故把我家公子关了这么久,然后说句误会就没事了?“
“你想怎样?“刑部的人接了案子,那就是有证据的,岂会惧怕区区一管家的威胁?
太医院的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拼命插嘴表示这里面有内情,之前是他们误解了。
刘家管家却不是善茬,“误解了什么?误解了,就可以把我家公子送到刑部大牢里,还要公开审判?这误解,也未免太过了吧?你们不是外人,都是我家公子的同僚,还都是大夫,大夫见死不救都是恶名。还把人推入深渊?“
一句句,掷地有声,有理又有节。
问道最后密谍司的人都好奇了,到底是什么纷争和矛盾,明明是同僚却要下死手?下完死手,还好意思求和?换了他们,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但凡还有一口气,也要先把对方杀死,免得死灰复燃,将来对付自己啊!对付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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