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鬼手藤。【零↑九△小↓說△網】这里怎么……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何飞燕在我身后惊恐的说道。
“鬼手藤……?”我疑惑的重复了一句,这他娘的是什么鬼名字。
这些被何飞燕称作为鬼手藤的紫色藤曼,正缠绕在石柱之上,石柱四周并没有其延伸过来的分支,看来不是从密林里爬出,而更像是从地里钻出来的。
这些古怪的之物似乎具有听觉系统,我和何飞燕说话的功夫,一些藤曼便蠢蠢欲动想要靠过来,但却又好像惧怕火把,只能在我眼前不停摆动。
何飞燕拉着我的衣襟往后退了几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曾在家中《正东异植》的志书中见过对鬼手藤的描述,当年正东的先人也曾在西域遇到过一次,鬼手藤是以株为个体,每一株生有二十条枝蔓,这些枝蔓以一条灵活主干为中心。它们是西域独有的古怪植物,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些鬼手藤喜阴惧光,通过感知声音,然后利用藤曼分支缠绕住路人,并通过它表面的尖刺注射毒素,这种毒素能让人迷失心智。”
“这玩意还能吃人?”我有些惊讶,以前倒是听说过有食人花那等吃人的植物,但在我的印象里,食人花一般都长得很大,最起码有一个能容纳人体的花骨朵。眼前这鬼手藤只有碗口般粗细,凭什么能塞进一个人?
何飞燕在我耳边极力压低声音,急促地说道:“你小点声,它什么活物都吃!千万留心藤曼里最粗的那条分支,那就是它的主干,它靠主干尖端的利齿吸食猎物,也是靠主干在土壤中钻行移动。你用火把驱赶它们,千万别被碰到身体,更不要大声喊叫引起它们攻击,咱们慢慢绕过它回营地里把大家叫起来。”
我透过火光看向这些诡异藤曼的内部,似乎是有一条比其他分支粗三倍左右的主干,那主干在分支中若隐若现,我一时半会也无法看到其尖端是否长有利齿。
“妈的。”我心中咒骂一句。这刘基老儿上辈子不知道是不是吸血蝙蝠投胎,放置在这山中的古怪动植物,都他娘的是靠吸食为生。
“但这四周……”我刚再说话,何飞燕猛地拽了一下我的衣襟,我转头一看,只见她正又急又怒的瞪着我,生怕我在出声引起鬼手藤的攻击。
我一翻白眼,本来想说这附近土里插着几十条被遗弃的石柱,万一其他石柱上也有,那营地岂不是被围了起来,到不如现在大喊一声让众人起来防范。但看她那副身陷绝境的恐慌样子,我也只好打住闭嘴。
我把火把略微放得低一些,防止从土里钻出鬼手藤的分支,和何飞燕慢慢向旁边蹑手蹑脚的移动。
但营地外这片区域铺满了碎石子和枯枝败叶,任我们在怎么轻手轻脚,还是有声音发出。那些鬼手藤听见声响慢慢爬下石柱,向我们聚拢过来。
我四下一看,果然发现不远处的石柱上也有正在往地上爬的鬼手藤,而且前面的路早就已经被堵上了。由此可见,在我和她走出营地的时候,就已经被这些玩意悄悄给盯上了,而我们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留意石柱,这就把自己陷入了绝境。
我扭头看了一眼何飞燕,发现她也正惊恐无奈的盯着我。我一耸肩,意思是咱没退路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何飞燕见我没辙,略带无奈的横了我一眼,抬手示意我不要动,慢慢弯下腰从脚底下拾起一块枯枝,一扬手,把枯枝斜着扔向了右前方。
那些在地面贴匐如巨蟒一般的鬼手藤,听见枯枝落地的声音,顿了顿,便朝枯枝方向蔓延而去。
我见此不由得红了脸,心说老秦啊老秦,一直自喻聪明绝顶,但在这危险的节骨眼上,竟然还没有一个女人考虑的多。
夜色里,何飞燕没留意到我脸色的变化,扯了一下我的衣襟,示意继续往前走。但没走几步,那鬼手藤又朝我们这边移动起来。
何飞燕正想如法泡制在仍一块枯枝。我连忙伸手拦住她,这么来回循环的话,没等走到营地里就被鬼手藤缠住了。我把何飞燕挡在身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对着不过三的帐篷狠狠抛了过去。
何飞燕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我,我赶忙向她做手势,示意我是想把他们吵醒,让他们一起来解决这鬼手藤。
但这石头扔过去后,我就后悔了。不过三睡觉一向跟死猪一般,石子砸在他的帐篷上,帐篷里却丝毫没有动静。
我心中暗骂一句,刚想再拿一块石头,何飞燕突然拉住我,怔怔的看着我们身后。我顺着她目光扭头看去,只见身后的密林之中,慢慢走出一个黑影,正朝着我们移动,我心中顿时一阵欢喜,莫非是西凉回来了?
但很快我就发现他根本不是西凉。那人影走姿十分诡异,与其说是走路,到不如说是双腿并拢向前滑行,根本没见他挪步。
远处人影看着十分无力,仿佛是被吊着一般,只有双脚在地面上拖动,碰到地面上的乱石枯枝,发出一阵阵刺耳的摩擦声,这人是谁?
“大……大刘……”何飞燕颤颤兢兢的说道,“那是大刘啊。”
我心中咯噔一下,大刘?那小子下午刚被埋了,怎么可能从土里爬出来。莫非当时他并没有死透?埋入地里之后自己醒了过来?
但很快我否定了自己这个不切实际假设,他被魅獏咬断了脖子,血都流干了,众人也都确认了他的死亡,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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