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看见张浩文发过来的消息,程桥一微微一愣神。
太久没有提起拜师这个事情,他都快忘记了。
这段时间他的生活可以算得上是多姿多彩,搞到后面,前面的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现在看到张老爷子发过来的消息,他把手机捏在手里,起身披了一件衣服,立马跑到客厅。
苏丽梅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最近出来的古装电视剧,突然看见程桥一急急躁躁的跑出来立马叫住了他:“桥桥,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我刚刚看见张爷爷发的消息了,他说下周一拜师。”程桥一将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程桥一是因为这个事情毛躁,她的脸上忍不住浮现了一丝笑意:“这事儿你爸今天早上已经跟我说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打算等你起来以后再告诉你呢。”
苏丽梅站起身来:“既然你现在起来了,那你就过来吧早饭给吃了。”说着她抬头看了看时间:“一会儿你爸回来咱们再吃午饭,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现在不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一会儿准饿!”
程桥一跟在苏丽梅身后,乖巧的坐到了餐桌旁。
这一次的早饭是馒头和豆浆,他一手将馒头抓起来就开始吃。
“妈,爸去哪儿了?”程桥一吃着馒头,呜咽着问道。
“你爸啊,”苏丽梅笑了笑:“他出去给你准备下周一的拜师礼去了。”
程桥一将口中的馒头一吞:“拜师礼?”
“是啊,拜师礼。”
程桥一应了声,继续吃他的馒头。
苏丽梅看着他吃饭,脸上满是笑意:“昨天晚上我跟你爸说了半天,他就是个老顽固,现在也知道错了,一会儿他回来我就喊他给你道歉。”
说到这里,苏丽梅忍不住眉头微蹙:“真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呢!他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未正人先正己,人己一样,责己宽责人严,怎算得国家栋梁’。”
这句话程桥一是从小听到大。
程庆童是唱花脸的,这句话是包公的唱词。
他教育人的时候总是喜欢说这句话,说到最后程桥一只觉得赤桑镇他都该能背下来了。
这会儿听到老苏同志吐槽,程桥一的眉眼不禁弯了几分,他看着苏丽梅开口道:“妈,我昨晚上都跟您说了,这事儿我有自己的主张,我爸他怎么说我都不介意了。”
苏丽梅摇摇头:“他影不影响你和与你道不道歉是两个问题,不影响。”
看着苏丽梅坚决的眼神,程桥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接着说下去。
赶紧将剩下的吃完,端着盘子进厨房洗碗。
虽然他一听说老程同志要跟他道歉他的心底就有止不住的喜悦,但是他也是知道自己父亲的性格的。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就算是真的做错了他也不好意思拉下面子来和小辈道歉。
程桥一对他能给自己道歉的这一点保持存疑态度。
……
碗筷收拾干净,程桥跟苏丽梅打了声招呼就重新回到了卧室里。
现在没什么事儿,他还想再进一次副本。
他看得是清清楚楚,一个小分类可以进去两次。
也就是说他还能再观察一次李长生的日常生活。
等他这次观察出来,再和上一次的一结合,他对这个人物的把握也能更加的准确一些。
想到这里,程桥一说干就干,按照着上一次的方法,唤出了光幕,选择了排在第一个的副本。
点击下去以后,程桥一双眼微合。
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自己身边的环境发生了变化。
他再次睁开眼睛,只见他处于一个戏园子里。
周围全是等待着角儿上台的戏迷。
发现自己身处在戏园子里,程桥一一点也不慌张。按照副本的惯性,这一场表演肯定是李长生的。
果不其然。
程桥一还没在台下站多久,他就看见了前面举着的牌子,上书五个大字:唐文思已到。
都说李长生的戏唱的好,但是在后世根本就没有多少流传下来的。
程桥一也在网上搜索过,勉强能找到三两个模糊不清的视频。
完全看不清表演的人的眼睛。
还是全损音效。
就算是知道他的京剧表演的好,但是程桥一还是看不下去那几个视频。
现在在副本里能看一遭,就拿这点来说,程桥一都觉得自己是赚到了。
音乐响起,程桥一立马停住了自己发散的思维,视线落在正前方的戏台上。
都说粉色的戏服脂粉气过重,显得轻浮。但是这身戏服穿在李长生的身上,粉色却完美的和他的气质融合在了一起。
多一分过魅,少一分寡淡。
李长生站在戏台上,这个戏台就全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唱着《皂罗袍》,台下的人听的是如痴如醉。
虽说早有闻昆曲而散的说法,但是在他的身上,这一点完全不成立。
因为只是演的这一小段,四五分钟后李长生就退到了后台。
程桥一又再次感受到了那一堵无形的墙。
迫不得已,他立马站起身来,爬上戏台,把帘幕悄悄掀起一角,蹲在地上进了去。
不是他不想站着走进去,实在是站着进去的话他得把帘幕整个掀起来。
虽然这只是在副本的世界里,但是程桥一还是不好意思像那样。换做是他,要是看见完全没有人的地方,帘幕突然掀开,也指不定会吓得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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