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萧媛更加恼火。
又狠狠锤了他几下,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你那么有责任心,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就当你的老光棍不行吗?你偏要招惹我,你很烦知不知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让莫尔姥姥跟我说那些,你太奸诈了,你为了留下我,就告诉我那些话。”
“我明天就走。”
她吸了吸鼻子,愣是不想让自己掉下一滴泪水,但真是憋得难受,她低下头擦了擦眼泪。
薛茗予看到她的泪水从眼角低落,就落在他的手臂上,他紧紧抿着唇角,将她的脸板正,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低低说:“不是故意要来招惹你,是突然想通了。”
想通了,看到穆皎和贺言恺坚持那么久,还是那样坚定的在一起,他心底那个一直存在的声音,就又活泛了起来。
说真的,他不年轻了,也已经过了那些轰轰烈烈的年纪,他担心萧媛会等不起,也担心自己等不起。
可她很伤心,哭的很可怜,像一只小花猫,收起了爪子,哭的叫人心疼,薛茗予不想逼她,也不想不明不白的让她跟他。
心下只能忍着,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哄着:“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送。”她又剜了他一眼:“放我下来。”
“你要睡觉吗,还早呢。”薛茗予看了眼时钟,萧媛也看过去,已经很晚了,哪里早!
萧媛瞥了他一眼,动了动身子,不知道在干什么,直到屁股下面硬邦邦的感觉出来,她提了提唇角,狠狠坐下去:“放我下去!”
薛茗予小腹一收,手紧紧捏住她的后背,剑眉立马竖起来,周身散发着寒气,狮子不碰则以,一碰就要发威。
“不哭了,想跟我闹着玩?”
“谁跟你闹着玩。”
“那想试试?”薛茗予的手已经来到她的衣下,三两下就将她的衣服推了上去,萧媛扬眉,按住他的手:“谁跟你试,跟你生气呢知不知道,别得寸进尺。”
果然,他的大手就停在了她的腰侧,没有再动。
萧媛冷笑一声,立马推开他,下了地就朝楼上走,脚下生风,走的极快,好像后面有人在追。
但其实,薛茗予没动,独独留在楼下抽了两根烟,听到她的房门再次关上,他才抬步上楼。
主卧有人来过,他的房间,哪里多了一点灰尘,他都清楚的很,但现在,他的更衣室有人来过,还驻足了挺久的时间。
挑了下眉,他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没一会儿,他穿好睡衣躺到床上,灯一关,便闭上了眼睛。
萧媛已经洗了澡,吹了头发,穿着睡袍坐在床上,听到外头没了声音,她悄悄起身推开门,他们不在一楼住,主卧在三楼,三楼有两个房间,一个主卧,一个儿童房。
她蹑手蹑脚的上楼,主卧已经关灯,大概睡了。
萧媛扯了扯嘴角,赤脚走了过去,站在门口,她贴着门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没有声音,静悄悄的。
看来真的睡了。
好,睡了也好,那么她先将他睡了,然后再一走了之,算是给他这些年的和尚生活做一个完美的句号,给他尝一点甜头,再狠打他一个巴掌。
让他再这么横。
思及此,她手握住门把手,将要推门,门却突然被人从里面一拉,萧媛整个人重心不稳,被里面的人拉到里面。
门被重重一关。
他的气息压在自己的脖颈,用力的啃咬,吮吸。
“你干……”
后面的话有被悉数吞再口腔里,他以席卷的姿态来,压倒性的控制着她。
萧媛完全不是对手,他就是一个猛兽,完全不受控制。
他们两个人,谁不知道这些年都没有过那种生活,如今碰到一起,几乎点火就着。
“想睡我?”
萧媛没有说话,重重的喘了一声。
他又问:“还睡不睡?”
萧媛哼唧一声,他手立马提起她的人,顺势就要拉开门将她丢出去,她抓住他的手,嘴里吐出一个字:“睡。”
顷刻间,天崩地裂。
萧媛整个世界都被颠覆,她被抛到床上,对,薛茗予的习惯动作,萧媛竟已经适应了下来。
接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压迫下来,十二年,在一起两年,分开十年,这十年,两个人都干巴巴的守着自己的身体,终于释放了出来。
薛茗予大概真是饿疯了,根本不是什么狮子,就是一头饿狼,凶神恶煞的将她里里外外的吃了个遍,连骨头渣都不愿意剩下,舔都得舔干净。
最后的最后,萧媛被抱去清洗身体,被抱到床上,真真成了一滩水,软的不行。
薛茗予搂着她,几乎身体都要贴着她,开着暖灯,静静的观赏这女人的美好。
薛茗予没有爱过别人,这一点,萧媛一定不知道,之所以与莫尔妈妈订婚,是因为他不喜欢那些不要脸的女人总是烦他,莫尔妈妈善良乖巧,他对男女之间的情感没有太多的想法和期待,与其努力寻找真爱,不如就凑合着过吧。
但他们订婚不久,薛茗予就着了萧媛的道,那小姑娘就十八岁,跟美国人相比还没有完全的长开。
可真他妈的好看,一眼就相中了。
薛茗予一开始确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萧媛也不是什么良家少女,两个人很快就在一起了。
以为是年轻的冲动,以为不过是玩一玩的感情,可是,那都是彼此的第一次,那也是彼此的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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