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们来的,你们究竟想干什么?”阿月转身看着两人。
“有人出钱让我们兄弟来送你上西天,至于是谁,你到天上去问吧!”一个汉子狠狠的说完走上前,一巴掌把阿月打晕在地上,扛起阿月便走了。
阿月的匕首却从袖子里滑了出来,静静的躺在路上,那匕首上的红宝石依旧迎光散发着它独有的光芒。鸢儿不要命的跑到御花园中,御花园中依旧是热闹的,轮值的侍卫,宫女太监不断的穿梭其中,见这边人多,那两个汉子也没有追上来,鸢儿缓了缓,马不停蹄的朝着皇上的寝宫跑去,她虽然跑回来了,可阿月却没了踪影,鸢儿心中越发的慌了。
方逸阳终于醒来了,偌大的皇宫在皇上昏迷低沉了一天之后终于恢复了它往日该有的热闹。
“贵妃呢?”方逸阳睁眼,看了一圈,却没有阿月的身影。
“皇上,太医说了,您失血过多,需要静养,切记动气!”太监麻溜的回答到。
方逸阳却在听到太监的话后立马就警觉起来。
“朕再问一遍,贵妃呢?”方逸阳冷着脸,躺在床上,淡漠的声音犹如从天际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回皇上,娘娘在寝宫呢!”见方逸阳发怒,太监宫女们立马跪在地上,方逸阳的贴身太监颤抖着声音说道。
这个节骨眼儿上也不能实话实说啊,这皇上刚醒了,万一又出了什么叉子,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况且,阿月是太后带走的,太后谁又敢得罪啊!
“你可知道,欺君罔上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方逸阳听着他的话淡淡的说到。
方逸阳实在是不愿意发怒,一发怒身上的伤口便扯着疼,方逸阳想起阿月当时的表情,还有阿月说的话,阿月决绝的语气,阿月绝望的双眼,一切的一切都比身上的伤口更疼,他只想急切的见到阿月,就算阿月不见自己也罢,只要确定阿月身子好便好了。
“皇上,皇上!求求您,快救救我家娘娘!”外面鸢儿受到阻挡不让进方逸阳的寝宫,便跪在外面大声的喊道。
“谁在外面喧哗?”方逸阳听见声音问道。
“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去把她赶出去!”太监以为是那丫头打扰了皇上歇息,站起身来,急急地往外走去。
“把她带进来!”
太监出去才发现那人是阿月的侍女,他虽有些吃惊但也没有说话,只是引着她进去见皇上。
“皇上,您快救救我家娘娘,娘娘她被人劫持了,娘娘现在很危险!”鸢儿见到方逸阳仿佛看见了救星,大声哭喊着说到。
“你这丫头,皇上刚醒,谁让你在这大呼小叫的!”太监着急的打断鸢儿,尖叫着说到。
“你说什么?快,扶朕起来!”方逸阳听见鸢儿的话,慌了神,连忙从床上起来,连外衣都来不及穿,套上鞋子便往外走去。
鸢儿走在前面带路,方逸阳走在后面,方逸阳皱着眉头捂着伤口,估计是还没好全便激烈运动,方逸阳只觉得伤口已经裂开,那血已经渗透了方逸阳黄色的里衣,里衣星星点点的全是血。
“娘娘就是在这儿不见了的!”鸢儿把方逸阳带到阿月与她分开的地方,着急的说到。
方逸阳看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早已荒废的冷宫,前朝后宫一片祥和安宁,这冷宫早已被先帝废弃多年,这里本就荒芜,方逸阳凭着自己的记忆往前走去,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阿月的匕首。
方逸阳往前走了一段路,冷宫的宫门便出现在眼前。
冷宫的宫门似乎没有关严实,多年未开过门的宫门上居然有清晰的指印。
“就是这儿了!”方逸阳推开门走进去。
“分头找!”偌大的冷宫,前前后后就这有那么一个院子,可却始终看不见阿月的身影,方逸阳喊道。
“贵妃娘娘……”
“娘娘……”
沉寂多年的冷宫因为阿月就这么热闹了起来,宫女太监们在冷宫的各个屋子里里里外外的都翻了个遍都没有阿月的身影。
“皇上,皇上,娘娘在这儿!”突然,鸢儿的声音在后院响起来。
鸢儿看着眼前的景象,吓的像是丢失了魂魄一般。
只有一个小小的门在侧边,若不是鸢儿突然喊起来,大家伙儿都没有注意到这里居然还有个后院。
后院的正中间有一颗大树,那大树大概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无比粗壮也无比高大,树下有口井,井已经几十年没人用,井口都已经结起了蜘蛛网。
阿月就这么被吊在井的上方的树上。
阿月已经失去了意识,什么呼喊声都听不见,方逸阳没有犹豫,忍者自己的伤口疼痛,一个健步加上轻功过去,轻松的剪断绳子,把阿月抱了下来。
“快,传太医!”方逸阳像只发怒的狮子,怀中的阿月一动不动,方逸阳怒吼着说到。
从太医院到这里,还要走很长的路,方逸阳再也顾不得其他,抱起阿月便跑了起来。
“阿月,你快醒醒,快醒来看看朕啊,朕被你刺了一刀都没事,你也不能轻易的有事听到没有!”方逸阳抱着阿月边跑边说到。
方逸阳的声音带着哽咽,身边的太监宫女沉默不语,只是加快脚步跟上越来越快的皇上。
鸢儿回头看了一眼那树下的枯井,心中只恨当初自己听信阿月的话先跑了一步。
那人竟有如此狠毒的心,树高不说,树下的枯井也不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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